她感觉很无聊。
这是阿道夫.希特勒跑出来又被抓回来的第三天,也许之前她就应该藏在那个干草堆里过夜,但雨越下越大,她还是选择了小木屋,狗的狂吠与手电筒的灯光亮起,而后她叫人扯住一条腿的从一堆家具里拖出来。
她知道他们要因为她逃跑的事惩罚她。
但她不知道他们要把她关多久。
阿道夫.希特勒无味地躺在地毯上,她的那双蓝眼睛也过了半响才眨动一下,在靠近头顶天窗的地方,有一个升上去的透明气球,每当她尝试向它哈气,它就像气泡似的摇摇晃晃。
她能盯着那上面的涂鸦看半天,红色的指甲油涂满了她那小骨骼所占用的手脚指甲,她也麻木的感受着,两条腿自层层迭迭的红裙下交迭,在又大又肮脏的套房内,不管光线多暗淡,她那嘴唇却总是呈现一种鲜艳欲滴的血红色,她眨眨眼睛,终于是将近解放的听见了一个接一个的脚步。
他们要把她放出来了吧。
那只被她咬碎的糖果此时融化在她的嘴唇里,阿道夫.希特勒突然内心中涌现出一种强烈的不开心与埋怨,但是在她看见他们脸上浮现出的奇怪神情后,她不知为什么有些紧张和古怪。
她只要从他们之间的空隙穿过去就行了。
一只军靴拦住了她的脚步。
她沿着那只皮鞋看了看他的腿,而后想跨过去。
“这件事没完。”海茵茨.古德里安告诉她,而后叫她半跪下来,她那张稚嫩的面孔立刻就习惯性的参杂出反感,厌恶,以及害怕。她知道她要被他打了。
她把裙摆尽可能的往上弄了一下。
而后她将半个身体草草的悬在他的膝盖上,然后没发育好的地方挨了重重一挥,他打得那块软肉成了粉色。
但她并不吭声也并不求饶,如果还有下一次,她…
在他猛揍了几下之后,她刺骨的颤抖着,指甲深深地刺入掌心,但别人的注视令她突然倍感耻辱,阿道夫.希特勒尝试向他求情,把装出来的眼泪从眼眶里挤出来,再说两句软话…
但是—
属于成熟男人的手指把那个部位掰得更开了。
“你做什么?”阿道夫.希特勒有些讷讷地问,好像发生了什么不叫她理解的东西,她感觉粗大的手指滑过她的阴唇,尿道口,他的手上微微使力,然后拧住阴蒂,用大拇指像揉开她嘴上的口红般的揉开。
没人说话。
“别揉了,呜,别扯呀!”
她的眼泪凝滞在她清亮的瞳孔内,而后她竟然发出喘息,她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扭动什么,阿道夫.希特勒小而高的声音哑了,但体液却不听话的喷出来,一股股的溅湿在外面,流得满屁股都是。
“停下!停下!”她湿润的嘴巴里嘟囔着这两个已经毫无意义的字眼。
没有人理她。
阿道夫.希特勒一时胡乱挣扎起来,她的裙子突然被掀到腰肢那里,有手伸进去解她棉的内衣。
她的蓝眼睛仓皇失措的乱看,汗湿的黑发杂乱的塌在她的胸前,胸衣的带子滑到手肘上,由于她抽动得过于厉害,身体里的手指在发觉已经摸到最尽头时,被她激怒似的往里面用力一抵,她瞬间眼睛翻白,因为生理性流泪而导致濡湿黯淡的眼睫此时更加浓黑。
“我…”阿道夫.希特勒想爬走,不叫别人再去摸她那里,但他在她体内屈张开手指,两根湿乎乎的手翻搅着水光,最后抽出来时,古德里安的手指带着一点血丝。
手指抽了出去,她听见他在解皮带。
他要强奸她。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阿道夫.希特勒脑子里突然想起她的妈妈因为频繁生育而苍白的脸,她怕得牙关都在颤抖,此时她想说什么求饶,但她发现已经竟然已经因为过度震惊与害怕而失声。
“我太小了…”她终于说话了,但说得颠三倒四“不可以…不行”
而后她眼前一片漆黑,因为痛与思绪错乱,她甚至惊声哀叫,他把她抱在身上,把勃起的那根阴茎发狠地塞进她那个根本没发育到能容纳他的肉洞,他的咬肌紧缩,而后因为进到她身体内的畅快,导致他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埃尔温,埃尔温。”因为痛她向另一个人哀求道,她再也不敢啦,但她还没把那句保证说完,那种剧烈的痛楚使她脸色发白,而后她一直在哭,几乎要背过气去,而后两只戴着戒指的手指伸进她的头发里,抚摸她的头发。
隆美尔不看她,他的眼动了动,手掌在那里反射性握紧。
冯.曼施坦因看着元首,他似乎对她的不识好歹有着凉薄的耐心,最后手指游离到了她的下巴,他注视这在大哭之时,因为泪眼朦胧,显得格外娇嫩的面孔,元首此时那种不健康的诱惑力令他只能深表遗憾与同情。
“想清楚,再说话。”冯.曼施坦因慢悠悠的说。
阿道夫.希特勒大睁着眼睛,冯.曼施坦因的手掌抚摸过她的脸颊,被她猛然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