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徐皎没有在周二等到裘莉的道歉。
已经和裘闻通过电话,她知道理由,所以不必再找裘莉多说。相反,是裘莉主动找了过来,没有隐藏真实原因。
她说:“对不起啊,我哥不让我道歉。”
有裘闻横在两人之间,徐皎只能在心中埋怨,嘴上无法多说什么。
“就那样儿吧,你以后做什么我都无所谓了。”
既然是裘闻维护的好妹妹,那她又有什么能力让人家给自己道歉。算了,她以后自求多福。
眼下这个情况也不是裘莉想看到的,她突然觉得,能和徐皎走近也不错。虽然裘闻说男人好追,但现在的情况是,程霄寻讨厌她,连交谈的机会都不给。
她一定要做些什么,让徐皎看到她的诚意,也让程霄寻看到她的改变。
……
连续五天,徐皎没去裘闻租订的酒店补课。
像有什么默契似的,裘闻也没联系她。两人就像是突然断了联系,恢复到不认识的时候。一开始不适应,但两天以后,她觉得生活有些轻松。
但在这期间,裘莉像被夺舍换了灵魂一样,三天两头给她买水,偶尔还在放学后和她一起回家,在她姥姥面前说两人是好朋友。
这股没脸没皮的精力,徐皎只在裘闻身上看到的。
所以,血缘很微妙。
可好日子没过几天,徐皎乐极生悲,裘闻的电话像是催命符,冷声叫她去酒店。
她拒绝了,但输给了对方的威胁。
气鼓鼓地冲去酒店,徐皎刷房卡进门。此时正是一天阳光最热烈时,可房间玻璃被落地窗帘遮得密实,不见一丝光亮。
昏暗之中,徐皎只能看到一抹猩红的光亮,时而暗下,时而烧得热烈。烟气渐渐弥漫,她捂着鼻子咳了咳,敛眉按亮房间内的顶灯。
裘闻仰头躺靠在沙发上,唇间松松咬着一根烟。随着他往里吸气,烟头颜色红得热烈,烧出来的烟灰虚虚立住,眼看就要掉在男人脸上。
徐皎快步过去,抢走他嘴里的烟,直接在烟灰缸中捻灭。
“你不怕烫到自己?”
“什么?”裘闻半阖着眼,表情慵懒,照比往日竟多出些许无害。
他的脸有点红,徐皎靠近些才发现他喝了酒。刚要往后退,腰间突然横过来一只手,把她拉倒在沙发,覆身压在身上。
男人用膝盖顶开她的腿,一只手从衣服下摆伸进去,解开她背后的胸罩扣子,单手揉弄她圆润的奶子,力道大得惊人。
徐皎被他弄痛了,张开嘴想阻止。
可裘闻正好逮到这个时机,低头封住她的唇,粗粝舌尖野蛮地往里顶。遇到她紧闭的齿关,他游刃有余地在手上做坏,指腹重重捻搓她坚硬的乳头,逼迫她打开嘴。
成功闯入,裘闻丝毫没有柔情客气,舌头卷起女人不停躲闪的小舌,纠缠吮吸,急切有力的湿吻把徐皎折磨得喘不过气,舌尖发麻发痛。
双手推搡男人硬邦邦的肩膀,徐皎下身被攻陷,裘闻的手钻入她牛仔裤内。
没有摸到卫生巾,他用力咬了一口女人近乎红肿的唇瓣,抬起头来,喘着纵欲的粗气:“月经结束了?”
徐皎脸红得骇人,缩在他身下点点头。
她经期短,周四晚上就不见红了。
裘闻笑了一下,唇齿间还有清淡的酒气和烟味,埋头再次吻上徐皎红通通的唇瓣。
一边吻,他双手掌握女人挺翘饱满的奶子,五指用力拢起,感受指缝溢出软嫩乳肉的快感,同时享受她齿间溢出的细密呻吟声。她吃痛张大嘴巴,裘闻就会用力吻得越深。
吮吸的啧声越来越大,徐皎的身体彻底软下来,里外透着粉红。
她化作了一滩春水,任凭裘闻把她剥得干净,脱下胸罩和内裤,白皙干净的胴体在他身下一览无余。相比徐皎的赤裸,裘闻只松了衬衫两颗扣子,西裤被腰带紧紧勒着,西装革履的样子与他此时所为是两个极端。
在徐皎眼中,他现在就是道貌岸然的混蛋。
或许是被衬衫拘谨的款式束缚,重重吻着徐皎脖颈的裘闻,开始单手解扣子,速度很快。眨眼间,他光裸着肌肉硬实的上半身压在徐皎白花花的身上,肌肉压得她奶子变形,淫靡地贴合得密不透风,像要与她融为一体。
他的吻太重了,徐皎唇瓣已经没有知觉。
“生我气了?”裘闻滚烫的唇压在她侧颈,绵密嘬吻,声音暧昧。
徐皎突然找回一丝理智,没说话,也没阻止裘闻往下亲。
他的唇从她颈前滑过,精准咬住她娇翘的乳尖,牙齿捻磨,酥酥麻麻的刺激让徐皎的小穴很快湿润。
裘闻没有轻易放过这对饱满的甜点,大口吸食她乳肉,将她原本粉嫩的乳头拉扯得发红肿大,吮吸了很久。
徐皎早就受不住这刺激,她身体敏感,从他开始嘬吸她奶子时,她纤细的脖颈就已挺起,娇小身体紧贴着男人硬邦邦的身体,像是急不可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