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月点点头,语气肯定的说:「到明日寅时才走。」
想到石月不仅答应成为他的太子妃,还主动说要陪他一日,虽然他们约定好不求心,但是面对石月这样转变的态度,胤礽忍不住想着,石月的心或许已经慢慢地往他这边靠拢了一些。
这么一想,胤礽心里别提有多雀跃了,他觉得自己彷彿回到孩提时代般,勤勤恳恳的习文习武,终于向康熙帝求得自己想要的物什一般。
不!他感觉现在比那时还快乐。
胤礽乐开了花,忍不住抱起石月起来转圈,石月吓得惊呼出声,紧紧攀住胤礽的脖子。
一旁服侍的太监悄悄的退到角落,当作什么也没看见,但是嘴较掩饰不住被胤礽感染的喜悦。
好不容易,在石月开口威胁要三日不见他的时候,胤礽才终于万般不捨的将石月放下。
石月生气的睨视着胤礽,不发一语,以表自己的不悦。
但是,刚受到突如其来的惊吓,石月脸还红着,嘴里还微微喘着气,这样的斜睨在胤礽的眼里,反而带点娇嗔之意,让胤礽嘴上的笑容都快咧到耳根了。
胤礽突然转身,走到角落,打开一只大木箱,从里头拿去一个小木盒,打开后,从里面拿出一只金步摇。
「月儿,我一直想给你这只步摇,只是见你平常不怎么妆容,怕你不喜,就一直没给你。」胤礽有些惴惴不安的说着:「今日你愿意来伴我一日,我实在欢喜,此簪赠与你,你可愿意收下?」
石月听了有些失笑,既然平日担心她不愿收,怎么今日就不担心了?
但是,不知怎么的,石月对于胤礽送她金步摇,她异常的开心,伸出手将之接了过来,插在自己的发髻上:「妾身确实不爱抹那些胭脂水粉,但是华服、瓔珞,太子若喜欢看,妾身会穿。」
「当真?」
胤礽欣喜的看着石月,头上戴着他送的金步摇,嘴里说着可以为了他而装扮,他情不自禁地低下头,瞬间吻上了石月的唇。
一向都是太子殿下主动往皓月宫跑,这是太子妃娘娘第一次往毓庆宫跑,而且一大早太子殿下还因为当着太监们的面,轻薄娘娘,害得娘娘羞的没脸见人,气得将太子殿下赶出寝室。
这样的趣闻,大家都爱听,没多久,宫里上下都传遍了。
只是这样对所有人来说是趣闻的事情,听在李佳莉萍的耳里,别说有多刺耳了,气得她不断在房里砸东西洩愤。
「这个贱人真可恨,都到我的地盘来耀武扬威了!」随着一个花瓶的砸落,伴随着李佳莉萍刺耳又尖锐的叫喊声。
不知砸了多久,李佳莉萍气喘吁吁地坐在雕花的木椅上,对满室的狼藉视而不见。
「贱人!」想起石月,李佳莉萍将宫女刚递上来的茶,又重重的往地上砸去,滚烫的热水渐了宫女一身。
宫女忍不住呼痛,李佳莉萍一个斜眼过去,一瞬间,一个耳刮子就招呼了过去,那宫女被打得眼冒金星,耳里嗡嗡作响。
李佳莉萍满意的看向那宫女瞬间肿起的脸颊,冷冷一笑道:「那个骚狐狸还真有手段,不仅福晋之位,还让皇上封她个皇太子妃,现在还追着太子到毓庆宫了。」
「娘娘别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好。」打人的人轻轻甩了两下发红的手,脸上露出一抹不屑的笑:「总归只是明年册封,毕竟是还没封的,若是德行有亏,如何封赏?」
这句话引起李佳莉萍的兴趣,她双眼发亮,看向说话的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对方微微一笑,看向跪在地上脸颊肿起的人冷冷说着:「楞着作什么?去叫人来清一清。」
见人走了出去,李佳莉萍按耐不住道:「春满,你快给本宫说说,怎么德行有亏?」
「若是通姦罪……」主事宫女春满,面露邪佞,用手指在脖子上从左至右的比画,示意着死字。
「这方法倒是不错,」李佳莉萍冷冷一下,随即面露疑惑道:「但是她哪来的姦夫?」
「娘娘您是日理万机多忘事,毓庆宫不是还有个走的还算勤的四阿哥?」
「他?」李佳莉萍原本发亮的眼神瞬间暗了下来,一脸兴致缺缺:「我当你还真有什么办法,说到那四阿哥,到皓月宫也不过才两回,说是姦夫未免牵强。」
自从传出胤礽替石月穿鞋的传闻,李佳莉萍便开始派人紧盯皓月宫,虽说无法知道皓月宫里面实际上发生什么事,但是,至少有谁进过皓月宫,待了多久,她还是能知道,所以四阿哥去过皓月宫她自然是知道的,同时也包括胤礽日日下朝后去皓月宫,她也知道。
想起这件事,李佳莉萍气得手绢都要搅烂了,要知道,石月还没出现之前,胤礽也没有日日往她这里跑。
春满偷偷摸摸地拿出一包药粉,一脸神秘的说:「这是奴婢託人带给奴婢的迷药,叫迷魂香,闻到此香的人,多半会昏迷一个时辰,咱们只要算好时辰,姦夫就不怕没有。」
李佳莉萍一听,脸上顿时来了兴致,嘴角邪邪的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