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啊,今儿个这事,你馋和了吗?”
她爹眨眨眼睛,努力想装出风轻云淡的感觉,却装的一点也不像。
宁榕哈哈笑了出来:“爹,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么?怎么转过头来问我了?今天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
她也回了她爹一个眨眨眼,那调皮的样子,让她爹立马知道了答案。
得了,自己的女儿是个什么样的性子,他一个做爹的哪能不明白,哎呀,真真是儿大不由爹啊。
宁榕爹摇了摇头,便不再说话了,慢悠悠地走在宁榕的身后,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东西。
短短的路,两人很快就到家了,只是不知是不是因为走路太快的缘故,宁榕在踏进家门的那一刹那,忽然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太对劲了。
她只觉得浑身充满了燥意,一股莫名涌动的春潮,自下而上就来了。
汹涌澎湃,无可抵挡。
她死死地抱住房柱子不敢乱动,看到她爹进门,立马开口:“爹,你快进房去,快!”
她爹不明所以,只是宁榕的表情太过严肃,不得不听从宁榕的嘱咐,飞一般地回房了。
宁榕这才努力地想要支撑起自己的身子,回到自己的房间。
她知道,自己这是着道了,她不明白,自己已经那样严防死守了,怎么还会着了道。可此时此刻并不是考虑这些的时间,她亦没有别的法子,只打算将自己关进房间,死死抗过去。
薛辞顺着开门的声音就走了出来。
薛辞一看情况不对,连往日平淡如菊的气质都保持不住了,疾步走到宁榕的面前,掰开她抱住柱子的手,就看见她满面潮红,眼角迷离,正迷迷糊糊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宁榕大伯母下的药太过凶猛,她尚且来不及将自己关在自己的屋子里面,就失去了最基本的理智。
她只觉得自己浑身有火在燃烧,心底的欲念蠢蠢欲动,从骨子里渗透出来的那种心动真的怎么也克制不住。
她仿佛在渴求着什么,可是却不知道自己渴求的东西在哪里。
“我好难受~”宁榕被薛辞搂在怀里不停地乱动着,薛辞死死地按着她,生怕她失控。
薛辞的脸色一片铁青,不用问,他都知道在宁榕的身上发生了什么。
不过是再普通不过的农家的喜宴,宁榕怎么就这副样子回来了!
他的眼里几欲喷火,往日的宁静,克制被他通通抛到了脑后,千万不要被他查出来是谁,若是让他知道是谁坑害宁榕,他定不会饶了他(她)。
薛辞只觉得心里面有一团火在燃烧,怎么都扑灭不下去。
“薛辞,我好难受,我想~”即便被薛辞按压着,宁榕依旧不安分,她仿佛知道面前的人是谁一样,死死地揪住薛辞的衣衫,大有将之撕扯下来的意思。
“怪,别乱动!”薛辞咬着牙,他承认,这些日子他对宁榕的暗中观察,让他真的对宁榕升起了一丝心动,也曾动过真的就娶了宁榕的冲动。
活色生香在前,他亦是被她点起了火,可,他是个正人君子,绝对不会趁人之危!
“乖,松手,阿榕乖啊~”宁榕耐心的哄骗着。
可宁榕就是死死地拽着薛辞的衣襟,恶狠狠地揪着,严肃认真地仿佛它是她的敌人。
“我不~”一波三折,余音绕梁。
薛辞抓住她的手,不让她乱动,可惜,宁榕不是小动物,他的克制微乎其微。
他只觉得眼睛涨的生疼,在与宁榕的纠缠之间,宁榕的衣衫已经堪堪散落,几缕乌黑的碎发,配上殷红的嘴唇还有那水润如珍珠般晶莹的眼眸,他只觉得自己也开始蠢蠢欲动。
大片大片的粉白肌肤现在了薛辞的眼前,她呜呜咽咽地像一只小兽,看的人心生怜惜。
他只觉得鼻头一热,低下头,鲜红的血迹就滴落在了宁榕雪白的肌肤上,真像红梅印雪。
薛辞从受过不少诱惑,不管是曼妙如妖花还是清纯如谪仙的女人,在他面前他都能够做到心静如水,即便她们脱得精光,他都能面不改色地将衣服给她们披上。
可偏偏面对这样的宁榕,他的心湖不再是一片平静。
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啊。。。
待在屋子里宁榕的爹,想想觉得不对劲,听到堂屋里面传出来的声音就跑了出来。
薛辞连忙褪下自己的外衫裹在了宁榕的身上,死死地抱着她,不让她在外的肌肤裸露分毫。
即便是亲爹,也不可以!
宁榕爹这一跑出来可不得了,见到她这幅样子,都是过来人,他哪里不知道在宁榕的身上发生了什么?
“怎么会这样,怎么就弄成这样了?”宁榕爹急的不知所措,却又不敢靠上前去。
哎呦,哎呦,他的小心肝哦。
再抬头一看,就看到薛辞鼻子上的血迹。
罢了罢了,很明显自家的女儿这是用了虎狼之药了,若是不能缓解,谁知道会有怎样的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