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律之挽着李期矣,一路都在研究巷口。
“你找找什么?”
李期矣一手被她挽着,一手抱着奥特曼,不解的看着她。
“巷子。”
“这里很多巷子,你要找哪一个?我帮你找?”
“可以啊,找一个可以野战的巷子。”
“操……”李期矣低咒。几乎是瞬间,李期矣的阴茎就抬了头,即使是在宽松的校服裤的遮盖之下,也凸起了一大块。
人来人往,李期矣不自然地把奥特曼垂下,挡着某处的澎湃。
“喂,这是在大街上。”脸色有些不自然,耳朵通红的。
妖精哪里管这是在大街上?看着无人关注,她抓住那一处早就如铁的地方:“偷袭!”
李期矣不受控制的低声“哦~”了一声。性感到了极点。
秦律之心都痒了,扯着他的手加快脚步。
李期矣反客场为主场,更快地走到前面有些粗暴得扯着妖精的手,弯弯绕绕地走了几个街口,在某处没有路灯,完全抹黑的深巷里,烦躁的扯掉口罩,把她压在墙壁里,粗鲁地吻了起来。
律姐浑身都被点燃了,手忘祺祺的身下探,淫靡地摩挲,急不可耐地她干脆拉下他身前的校服裤和内裤,握住他的阴茎。
祺祺粗暴的撩起她的裙子,拉下她的裙袖,咬住她的脖颈,直接冲了进去。
她或许就是为性而生的性神转世,即使没有过多的前戏,就可以湿润如潭,她舒爽的哼吟,被他强势的吻住吞咽,他不想让别人听到这充满诱惑的声音。
他拉过她一只腿,环绕他的后腰,阴道口拉大,他剧烈的冲进冲出。肉体的撞击声和淫靡地水声在巷子里清晰可辨,他越来越粗的呼吸,她的哼吟越发细碎。
他吸住她的舌头,不让她在发出声音。
这种被清纯男高在深巷强上的情节,把律姐弄得异常兴奋,她紧抓着他胸前的校服,被cao糊涂了,嘴里破破碎碎吟叫道:“小弟弟…我们…会被…教导主任发现的…嗯~啊~”
李期矣也被刺激地够呛,cao得更深更狠,他单手抓住妖精的右臀,那力道恨不得把妖精给揉碎,干得粗暴又狠厉。
“祺祺,好舒服…啊~”
李期矣蹙着眉咬她的下唇,用行动逼迫她不许发出声音。
可自己却咬住她的耳朵,用低沉的声音道:“姐姐好淫荡。”说完,整根没入,直插子宫。
秦律之被cao得不受控制的淫呼:“嗯啊~”
“姐姐叁十多岁了,怎么还像一个毛头丫头一样,不、知、节、制、”每一下都又重又深 ,像是要在大街上把她cao烂一样。
她听到李期矣小小的控诉,吻住他的喉结,爽得浑身舒畅。
“弟弟大鸡巴把我cao得太爽,节、制、不、了!”
“操!”李期矣只有在妖精身上受过这种荡妇刺激,忍不住爆粗,干的更狠了,一股要妖精往死里cao力道,爽得秦律之仰头吟叫。
李期矣哪里准她在街上把叫声给外人听到,强势的掰过她的脑袋,扣住她的后脑勺用吻吞咽淫靡的娇吟。
巷口来来往往的人,把野合宣淫的刺激拉满,又怕被人发现,又欲罢不能的性快感交杂,李期矣用剧烈的冲击宣泄他的情欲,秦律之再也控制不住细密的吟叫,他知道,她要高潮了…
“要到了…啊~祺祺…要到了…”
他冲得更狠了,把她送上了野合的巅峰,随着阴道剧烈的收缩,他的阴茎被她的阴道内壁握紧,他的精液狠狠喷射进了妖精的子宫。
澳门深巷的野合,在共同极致的高潮快感体验中,淫乱结束。
二人并排走,秦律之被李期矣cao软了,穿着高跟鞋,走路都不自在,抱着他的腰,整个人像丢了骨头,依偎在他身上,他搂着她的腰,把她压制在怀。
她是被他cao成这样的。
雄性的成就感充斥着他,他嘴角戴着食髓知味后满足的浅笑:“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在街上撩拨我。”
高潮过后,所有非性快感的痛觉复位,阴道口的酸麻,双腿被他掰开的酸痛,穿高跟鞋的脚的过久支撑后尖锐的疼痛,都让她感觉现在像是被车碾压过。
“装个毛,你不爽吗?”
看她气急败坏,李期矣止不住笑:“爽啊。”
“那就闭嘴。”她瞪了他一眼。
“我背你走吧。”李期矣看她有气无力的样子很心疼。
“滚呐,我又不是没脚,背着走很傻逼。”在大街上人来人往的背着走?救命!她不要面子的吗?
“……”
“那找个地方坐下,吃点东西,我让查偌开车来接我们回去。”他道。
“嗯。”
他们在一家茶餐厅坐下,律姐靠在茶餐厅的沙发上,整个人像被掏空了。
祺祺坐在旁边,抿嘴:“以后别穿高跟鞋了。”
妖精:“不可能。”
祺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