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一声娇媚隐忍的呻吟在严夏的身旁响起,她循声看过去,离她最近的一对男女,男人的手伸进了女人的裙摆里,在女人的私处能看见男人的动作,手掌一动,女人咬着唇拼命忍着嘴边的呻吟。
严夏注意到女人的打扮,还穿着不知道哪个学校的校服,束着的马尾有些凌乱,靠在她身边的男人身上。
严夏不自觉地也朝爸爸的怀里靠了靠,小声说道:“爸爸,你怎么带我来这种地方?”
严以冬挑眉:“你不喜欢?那我们走吧。”
“哎,别,再玩会儿。”
说不上喜不喜欢,不过比起在家里看电视,中途还有广告,不能跳过片头片尾不能倍速不能快进,严夏觉得还是在这里看活春宫有意思。
不知道是不是被周围的人影响,也不知道是不是爸爸的体温太高,严夏觉得她整个人有点燥热,但是明明身体觉得热,她还忍不住往爸爸滚烫的身体上贴。
严夏觉得房间里那股甜腻的味道越来越重,她现在已经习惯了,还觉得挺好闻的。
没人唱歌,点歌机随即播放着音乐,耳边是此起彼伏的呻吟声和喘息声。
严夏趴在严以冬怀里,眼睛水汪汪的,看着天真又单纯,她眉头皱起,表情有些疑惑,她在爸爸耳边小声说:“爸爸,我好像有点奇怪。”
这种感觉她很熟悉,赵子月过生日那天晚上,她喝下赵子月给她的鸡尾酒以后,身体也是这般燥热。
但是今晚她从进门到现在没喝东西。
严以冬声音低哑,问她:“哪里奇怪?”
说话的时候,温热的呼吸打在严夏皮肤上,激起一小片鸡皮疙瘩。
严夏夹紧双腿,不自觉地动了动,她苦恼道:“爸爸,头晕晕的,而且……我好像湿了。”
严夏的话让严以冬眼眸里情潮翻涌,他努力克制着自己。
“我看看。”
说音刚落,严夏就被爸爸侧着抱在了怀里。
冷冽的木质气息围绕着她,掩盖了那股甜腻的香味,这是她熟悉的味道,她觉得她比刚才更热了。
她脑子里一片浆糊,双眼迷蒙地仰着头看着爸爸,眼前年轻的爸爸和后来成熟的爸爸渐渐重合。
她抬起光裸的手臂环住男人的腰,让自己靠在男人怀里,柔软的胸部紧紧地贴着男人的胸肌。
语气委委屈屈的:“爸爸,好难受,小逼好痒。”
说着严夏扭了扭腰,浑圆的pi股下是男人坚挺的性器。
严夏的动作让严以冬的呼吸变得粗重,他放在严夏腰上的双手收紧,将严夏按在自己的性器上。
隔着布料磨逼对已经被cao熟的严夏来说如同隔靴搔痒。
她不满地在严以冬怀里扭来扭去,小嘴撅起:“爸爸你明明已经硬了,怎么不插进来?”
顶着一张清纯漂亮的面孔,说出口的话却y荡骚浪。
严以冬深吸了一口气,问她:“严夏,我是谁?”
她不假思索地回道:“你是爸爸。”
严以冬又把自己凑近她一些,捏着她的下巴,想要让她看清楚:“看清楚,我到底是谁?”
“嘿嘿,”严夏傻笑了一下,因为脑子昏沉她大着胆子揉了一下严以冬的头发,“粉头发,没有错,你是年轻的爸爸。”
她的话让严以冬松了一口气。
但很快他的整个身体又马上紧绷起来。
因为严夏说完后,手臂一勾,红润的小嘴便贴上他的。
严以冬愣住了,一时没有做出反应,严夏舔了舔他的嘴唇,发现爸爸没张嘴后,便没耐心地离开了。
“爸爸,你好讨厌,你不张嘴的。”
被春药折磨的不止是严夏,严以冬也同样吸了燃放在空气里的春药,他的下体硬得快要爆炸了。
要不是他自制力一向过人,此时早已像房间里的其他人一样,把严夏按在身下了。
严夏像只发情的小猫,在他怀里胡乱地蹭着扭着。
他将严夏的外套拿过来,盖在严夏的大腿上,然后他的手顺着顺滑的丝袜一路向上,停留在透着潮气的小逼口。
严夏扭着pi股在他手上蹭了蹭,催促他:“爸爸,摸一摸小逼嘛。”
他不再犹豫,隔着丝袜和内裤按向了严夏的私处。
“嗯……”
严夏紧紧地搂在爸爸,舒服地叫出声。
摸了一会儿,隔着布料不好动作,但是丝袜太贴身也不好脱,他索性双手紧紧地抱着严夏,用自己裤子里的坚硬去磨严夏的下体。
他垂眸看向怀里一脸春情的严夏,这是和他血脉相连的女儿,他在用自己的ji巴贴着女儿的私处。
他变成了曾经自己最看不起最唾弃的人。
他心想,未来的自己在和严夏发生关系前,是不是也像他这样挣扎过,最终还是被自己的女儿吸引。
“嗯……爸爸……插进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