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这场午餐的享用者仅有两位,但奢侈程度并不会比觥筹交错推杯换盏的宴会差上几分。长款方状的餐桌两侧端坐着两位自小精通礼仪教养的男人,如果不是其中一个男人腿上坐着一位身着露骨短裙装的少年,这场宴请或许会显得更加无可挑剔。
素焰被渡从之抱在怀里,整张餐桌的所有佳肴酒酿都摆在他面前,却无法吸引他一分一毫的注意力。他的神智已经完全集中在被巨物捅开的下身,连餐桌对面一直看向这边的另一个男人都无暇顾及。
素焰无心注意灰绶异常的安静,却不代表渡从之也将这个让他耿耿于怀的情敌给忘记了。怀中这个体重被全数压在胯下凶器上的人,只消沉腰一个深顶,或是用粗烫龟头抵住内里细细研磨,就会给出足以令人满意的诱人回应。但不满足于此的渡从之却偏偏非要逼着素焰,让他对着灰绶说出无比羞耻的话来。
“对唔对不起灰老板呜”素焰一开始不肯开口朝灰绶说话,被渡从之不动声色地抵住深处嫩肉狠狠磨了两圈才哭着叫出声来:“呜啊——是我太贪吃才、才会在被主人喂的时候,总是发出声音来呜、呜啊啊——!”
他又被渡从之托住大腿从昂扬的性器上拔出来一部分,然后束手无措地被狠狠按回最深处:“太深了呜吃不下的主人,主人呜嗯求、求您”
坐在对面的灰绶适时开口道:“既然小焰都吃不下了,渡老板还是少喂一点为妙吧。”
怀里柔软的身体在听到对面男人开口的声音时给出了明显的僵硬反应,渡从之按捺下心底的烦躁,抬眼看向坐在桌对面的男人,冷冷地应声道:“说的是。”
他把被折腾到四肢发软的人从腿上抱起,如剑般昂扬挺直的巨物一寸一寸从湿嫩的小口中吐露出来,只剩顶端龟头还含在花穴的时候,渡从之看准了素焰因为穴肉被大力摩擦而绷紧身体的当口,低声在他耳边道:“不过你流了这么多口水,总得自己擦干净吧,嗯?”
素焰的穴口被迫含咬着形状分明的龟头顶端,内里被摩擦到充血的花穴嫩肉因为穴口被撑开,不自觉地收缩起来。这种不上不下的姿势带来的感受更加惹人颤栗,素焰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后脑微麻,哆嗦着等待着自己接下来的命运。
“啊、呃”
他的喉咙像是被一只手生生扼住,声音都被中途掐断。等到经历过一瞬晕眩的神智稍稍恢复了清明,他才意识到耳边凄惨的叫声是从自己那深喉之后满是痛感的喉咙中发出的。
“呜啊啊——哈呜、呜不嗯痛,呜”
素焰胡乱地哀叫着,连自己说的什么都无法分辨清楚。他刚刚被渡从之从那可怖的性器上抱起来,然后又被松开手从只含着顶端龟头的地方直接扔了下来!
饱受粗长性器折磨的花穴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借助体重在极短时间内生生cao进来的粗烫肉棍直接戳到了最深处的嫩肉。连全根没入都会带来极大痛苦的肉茎,这次以从未有过的激烈方式直接cao进了最柔软的内里,素焰没有直接被cao晕过去,都有赖于他这些日子以来被渡从之折腾所积累的进步了。
花穴如同被硬生生顶穿一般痛到了极点,恰在这时,埋在体内的经历过深喉和多次狠cao的性器在穴肉可怜兮兮的含裹之下终于达到高潮,大量的精液从抵住深处嫩肉的龟头顶端喷涌出来,浸湿了被摩擦捅cao到嫣红充血的穴肉。
素焰被烫得打了一个哆嗦,表情不自觉得变得更加可怜。他在两个男人的视线之下被如此玩弄,身体与心理的双重压力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偏偏此时,恶劣的施刑者还用听不出什么感情的冷淡声音在他耳后道:“不是让你自己擦干净么?怎么流的口水越来越多了。”
“”
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下颌,素焰默声哭着,直到男人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将脸转过去才注意到这个事实。渡从之神情阴郁地沉默了片刻,到底也没有再说出什么更为过分的话来。
他们明明在彼此互相折磨,却偏偏每一方都会在不合适的时间里莫名心软。
素焰被抱着转过身来,仍然坐在渡从之的大腿上,却是换成了面对而坐的姿势。花穴被塞了一个小巧结实的阻挡物,满盈到小腹都微微涨起的精液被牢牢堵在了里面。渡从之的穿着无可挑剔,连刚刚敞开cao弄素焰的下身都恢复妥善。只是坐在他腿上的素焰却与他整齐的着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偏短的裙装遮不住内里的风光,若隐若现之间显得更为淫乱。
渡从之伸手解开了素焰胸口的上衣前襟,露出了内中微鼓的柔软双乳。他越过怀中的人遥遥向灰绶看了一眼,灰绶的手边被送上来一杯昂贵的足以宴请贵宾的喀娜斯菲。因为素焰此时半裸的状况,酒杯并不是被仆从端来,而是由渡从之用异能直接将酒瓶放在灰绶手边,连倒酒都是灰绶自己来的。
宴请的步骤还在按部就班的进行,灰绶端起酒杯,似笑非笑道:“多谢渡老板盛情,听说这喀娜斯菲连一流商团都难以取得,非得顶级商团不可,渡老板如此大方,怎么没给自己倒一杯?”
渡从之垂眼看向素焰,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