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摘胯下之物虽然不及舒汲月的可观,倒也与寻常成年男子的阳物一般大。费存雪花穴内的腔道天生比更加细窄,谢摘少不得要多费些功夫照料他。费存雪被要求自己拿拇指堵住玉茎湿漉漉的小眼儿,靠在谢摘胸口撅高了臀部。这姿势有些羞耻,费少爷掩耳盗铃地把脸深深埋在谢摘衣襟里,把两颊的红晕藏得妥妥的,眼帘颤颤,双眼却闭得紧紧的,仿佛只要自己看不着,维持住这令人羞恼的姿势就也无妨。
谢摘一边爱抚着他的脊背一边笑,费存雪大怒:“你怎可取笑我!”
谢摘便将手臂贴过来,绕着费存雪的后脑,上臂和指尖恰好挡住费存雪红得火烧般的小耳朵,低声道:“我笑你可爱。”
说话间,费存雪感到谢摘的手已蘸了一把暖融融的液体来到自己下身花唇之外。他腰肢一抖,又忍不住央道:“慢、慢些。”
谢摘说了声“放心”,又警示:“乖小存,把那儿握好,不许出精。”
费存雪哼哼唧唧地咕噜了一阵,紧张地感受着谢摘修长的手指慢慢拨开了闭合的花唇,濡湿有力的中指向上一勾,撵住了藏在两瓣娇颤花唇间的花蒂。要说的话瞬间被抛至九霄云外,费存雪茫然地握着自己的欲望,整个身子却都轻了,像与那飘远的思绪一起,软绵绵,轻飘飘,浮在云上。谢摘眼疾手快,一把掌住快要跌下去的人,手上则乘胜追击,两指夹住那颗微硬花蒂,以硬茧与柔软指侧反复地轻轻摩擦它,费存雪不时在他指下发出高高低低的尖叫呻吟,眼看下面便要又要一泄如注,那只小手早已松脱了,谢摘无奈低头,软舌一抵,拿口嘬住了他的小祖宗。
费存雪当即受不住了,喉咙里闷闷哭了一声,乌黑明亮的眼酝上两汪眼泪,指责谢摘根本不疼他。谢摘只好含着他那里,手忙脚乱地抚他的腰,轻拍费存雪抖动得像痉挛般的大腿,直到费存雪稍稍平静下来,他才将中指缓缓插入泌出情水的湿润穴眼里。
费存雪整具身体小幅度地打着颤,腰肢不住地抬起,像要避开异物的侵袭。可谢摘稍稍把手指抽出来些,费存雪又忙握住他有力的腕子,红着脸将谢摘的手指往自己穴里送了送。他的眼波雾蒙蒙,桃花面明艳万方,双眼神光明亮,欲诉还休地期待着什么。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这样绝色尤物的求欢,谢摘也不过是世间凡夫俗子中的一个。
他温柔地再往费存雪颤抖的花穴里伸入一指。两根手指在狭窄的张力十足的幽穴里,一前一后地撑开,一左一右地扩张。蜜露随手指轻柔坚定的动作被藏进软肉的褶皱里,叽咕叽咕的淫靡水声自穴口传出,费存雪越听越难耐欲望,身前肉棒不住抖动,却让谢摘另一只手稳稳地堵住了。
他只好呜咽道:“你快进来吧。”
谢摘说:“不行,你会哭。”
费存雪又滑下一行泪来,他喘息着叫道:“我已经在哭了!”
谢摘没奈何:到了床上,除了射精相关的事项,他一向都对费存雪百依百顺。
他又以两指在那濡湿温暖的窄穴里勉强勾连拨转了一圈,眼看费存雪憋得眼睛都红了,才不得不解了腰带,解下底裤,用右腿将费存雪打颤的左腿别到一侧,令淫水横流的艳红美穴横陈于眼前。望着那卧在被翻弄开的花唇间、水光潋滟不住缩起又舒张的穴口,谢摘深深呼吸一气,按捺住一杆操到深处的冲动,慢慢挺腰,将茎头贴了上去。
粗大柱头在吐着淫液的穴口轻轻摩擦一周,在费存雪整个人都为之僵硬凝滞时,柱头顶开穴口一周薄薄的肌肤,热而硬的肉棒侵入了紧仄的花穴。谢摘仍旧小心握着费存雪的茎身,堵住顶端欲望的闸口,同时用温暖的掌心一寸寸抚摸熨帖着费存雪的腰身——那儿已经因为释出细汗变得凉冰冰的。费存雪趴在他肩头急促又艰难的喘息,喘息声里却又不乏欢喜。待耳边小小的呼吸声渐渐徐和下来,谢摘忍得出了一头汗,底下那物终得入巷,一时自在如游龙入海,又窒息像独凰扑焰,费存雪用既湿滑又狭窄的阴道掳掠着他,封闭着他,勾引他向深处插送,越往里面越有什么牵扯着他,仿佛两根丝线黏住了他的欲望,一线要他回缩,一线要他只管向最深处探索。
谢摘一面在费存雪体内抽插操干,看这具小小白白的身体被自己颠得不断向上又回落,每每落下的时候费存雪便发出痛苦和欢愉并存的吟叫,清澈泪水从他的眼角不断滑落,他的小手握在一起撑在谢摘一侧肩头,腰已全然失去了力气,只有漂亮白皙的臀不断画着明晃晃的弧。另一面谢摘极尽温柔情人的所能,以手掌托着他,抚着他,温暖他。宽大坚实的怀抱为费存雪完全敞开,支撑着这个在情人面前变得又脆弱又可怜的小少爷。
费存雪有意识让自己往深处坐,使得谢摘的肉棒能够操到他穴内更深之处。不知道这样起落抽插了多久,费存雪脸色渐渐苍白,额上后背都流下虚汗点点,身体一直发抖,却半点不能回暖,只能紧紧巴在谢摘身上,汲取一点情人的温度。
谢摘看他神思飘忽的模样,知道他已受不住了,便捏着费存雪柔软雪白的臀,要将自己从被插得颤抖抽搐春水横流的花穴里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