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h)有和老公做的戏份
王越早了半个小时到,坐在等候的绿色靠背椅上,握着两瓶可乐。刚从冰柜里拿出来,指尖和瓶身接触的地方,水珠凝集起来,湿漉漉的,隔壁语言康复的等候区有个老大爷在放京剧,咿咿呀呀的,王越竖着耳朵听,不确定自己听的对不对。
凌睿出来喊他的时候,王越手上的可乐已经不太凉了,他递给凌睿一瓶,凌睿没跟他客气接过了饮料,把他带进了办公室。
好久不见。凌睿笑了笑,到的挺早,等挺久了吧。
没有很久。王越歪歪头,隔壁大爷听戏呢,我还听了一耳朵,不觉得久。
那就是等了挺久,凌睿觉得有趣,莫名感觉王越在和他撒娇似的,都无聊到听戏了,可乐也不怎么冰了。
王越不置可否地坐上床慢慢褪下裤子,在包里拿出一张毯子,铺在床上,坐了上去,慢慢打开了双腿。
凌睿压住自己嘴角的笑意,转念一想,戴着口罩,费那个劲干什么。低头拉开抽屉带上橡胶手套,王越把装器械的盒子拿出来给了凌睿。
凌睿消好毒,拿着那颗小球,垂下眼睛。王越又看到了凌睿眼睛上那只蝴蝶,振翅欲飞的,很想让人伸手摸摸。凌睿低着头,垂着眼,慢慢地把阴道哑铃塞进了王越的下身。
凌睿肖想已久的画面出现了,他近距离地看着,感觉鼻尖上都在冒汗。口罩是个好东西,它遮住了多少失态的表情。
凌睿觉得闷,他想脱了口罩低下头,用嘴唇贴着王越下面那张嘴,他一只手扶着王越的那根男人东西,一只手戳在王越女人的那张小嘴,凌睿感觉自己全身都在颤抖。
小越,放松,别抖啊凌睿听到自己轻声细语地说话,仿佛在哄人,小越听话,乖乖的
是不是越界了?凌睿想,太超过了,我凭什么让他听话?可是王越很乖,乖的凌睿心脏跳的很快,顺着动脉激动地扩张收缩,指尖颈部,薄薄的皮肉下是激动的心跳,几乎把全身都烧了起来。
凌睿的手指在慢慢推着那颗球,隔壁的老大爷在听的不知道在听京剧,估计是个混不正经的风流戏,要不然里面的军爷怎么在调戏良家妇女,唱的是女子顾盼生姿,风流地斜插海棠花在鬓边,作捏捏扭扭扭捏俊雅之资,惹得人把海棠花丢在地下。那军爷混账似的捡起海棠花。
那位军爷风流的唱腔隔着墙传进来,凌睿不知是自己做贼心虚,还是这出戏真的是这么唱的,他听着是:我与你插啊于是凌睿不由自主地往里用了十成力道捅了一下,得到王越一声猫似的喊,他低着头,眼睛里水雾蒙蒙的,看着凌睿似乎在质问他做什么,又似乎在抱怨他太重了些;插啊凌睿这下并起两根手指往上一曲,直直顶在王越的要紧处,王越下意识哼了一声,想合拢腿,被凌睿压住了膝盖动弹不得,如果亲上去会怎么样?凌睿想,他逼里流出的水会不会像海棠花似的香;插啊上这朵海棠花凌睿有些粗暴地扯出了阴道哑铃,摘下口罩却虔诚地吻上了那条小小的肉缝。
凌医生你王越的声音似乎在克制着喘,你要干什么你怎么
凌睿的鼻尖离王越的下身很近,王越甚至能感觉到凌睿呼出的气,痒痒的,打在穴的两边。
凌睿王越喊他,凌睿不要这样凌睿像是被惊醒,终于从他腿间抬起头,对上了他的眼睛。
你不该叫我,凌睿深呼吸好几次,平复自己的冲动,终于开口,现在喊根本不会让人停下来,你不明白吗?
王越惶恐地盯着凌睿,眼神惊慌失措,就像一只平原里吃草的鹿看见猎人的枪口对准了自己,他避无可避,只能求猎人放过自己。凌睿的心蓦地一软,松开了王越的膝盖。
王越几乎是从床上弹起来,想穿好裤子,却被凌睿环住腰按回了床上坐着。
你王越去推凌睿的肩膀,你要做什么? 只抱着,凌睿声音闷闷地传来,什么也不干。
王越像是松了口气,凌睿感觉到他背脊腹部的肌肉软了下来,他抬起头,迅速地按住王越的肩:王越,小越王越抬起头,眼神里透露出茫然无措:你别喊我,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知道。凌睿的手抚摸上了王越的脸颊,我第一天看到你就想这么做了。然后我忍了半个多月,凌睿想,千年王八都没我能当鳖。
你你想做什么?王越声音在抖,凌睿隔着衣衫,按着他的皮肉,想让人冷静,王越却抖得更厉害了,你想找人上床,谁能不要你,你招惹我做什么?
我不知道凌睿看着王越因为激动羞怯而乱掉的头发,下意识给他理了理,可能我喜欢你吧。
喜欢什么?王越感觉眼睛干涩,喉咙发紧,他半天说不出话来,只能慢慢眨了眨眼睛,简直荒唐至极,你疯了,我有什么好喜欢的。
我有罪,我借着治疗实现自己腌臜的心思。凌睿低着头,看上去委屈巴巴的,却没有回答王越的问题,又环住了王越的腰,我控制不住,我不想骗你。
你恶不恶心王越的声音很远,激得凌睿眼冒金星,凌睿,你恶不恶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