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饱满的唇微张,像是在索吻,陆鸿野这样认为。
陆鸿野似乎天生就见不得美好长存,他出声打破了安芜的安宁:你怎么不和陆妍一起去游泳?他饶有兴致地看着安芜:为什么不穿我给你买的泳衣。
安芜合上书,淡淡的扯下自己衣服的领口,露出里面青紫的吻痕:你买的泳衣会把这些露出来。她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展示真相,在陆鸿野眼里,却是和自己求欢的信号。
他大步向前,白t在海风的助力下贴紧了他的躯体,勾勒出线条简洁漂亮的肌肉。陆鸿野宽肩窄腰,头肩比极其优越,眉弓又发育的好,使他眉眼愈发深邃。
陆鸿野靠近安芜,带来一种压迫感,安芜愣愣地看着他。
她饱满的唇微张,像是在索吻,陆鸿野这样认为。
但陆鸿野没有和安芜接吻,他只是伸出食指压在她的唇上后又收回了手。他从不单纯的和安芜接吻,接吻总是在床上,和性事联系在一起。吻太纯情了,不适合他们。
陆鸿野的手从安芜的腰间开始往上钻,解开了她内衣的扣子。安芜闭着眼:我很累她确实很累,只想看看书,独处一会。安芜很期待这个清明假期的,她以为自己可以一个人相处,不用再担心陆鸿野晚上几点光临她的房间。
结果陆鸿野出门旅游,也要带上自己的玩具。
陆鸿野挑了挑眉:累?那去我房间躺一会。他的意思不言而喻,如果累的话,就躺在床上做爱。
安芜叹了口气:我迟早会死在床上。陆鸿野一把将她从秋千上拉起,手搭在她的腰上不安分的抚摸着:不会的,这是人生一大乐趣。
是陆鸿野的乐趣,不是安芜的乐趣。
世界好像一直在旋转,让安芜头昏脑胀,她看着天花板,思维开始涣散。可是陆鸿野不允许,有力的律动让安芜被快感牵制着,生理性的眼泪流满了枕头。
四月份,低纬度地区已经开始入夏了。安芜想着,这个小岛是热带季风气候还是亚热带季风气候?她回忆着课本上的知识框架图,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过去了多久了?快两个小时了吧。陆妍知道自己和陆鸿野的苟且吗?她在海边冲浪,玩得开不开心?她这个时候会不会已经回来了,就在门外偷听呢?
安芜不着边际的想着,身体的快感让她头脑迟钝,胡思乱想一些没有逻辑的东西,她想时间快点过去。她的身体要承受不住了,她好累。
陆鸿野不满,他故意退出性器,再狠狠的撞回去,逼得安芜啜泣不止。你走神了。在床上走神,是对陆鸿野最大的侮辱。
安芜也想走神,如果走神了她就不会被折磨得这么惨。
我们这样,什么时候可以结束?安芜发问了,她似乎知道自己不会得到想要的答案,又慢慢补上一句:外面的风变大了。
陆鸿野见她实在无心性事,恼火的扯掉避孕套,射在她的小腹上。他恶意道:当然是看我心情,只要我想,我们就要一直继续下去,就算我结婚生子也不会终止。
安芜不解地看着他,她那双温润的眼在灯光下显得湿漉漉的:那你对你的家庭,很不负责。
陆鸿野从床上起身,他套上白t准备下楼倒水。他背部的肌肉随着动作起伏着,雄伟如静默的山脉,像精心雕刻的艺术品。他没有理会安芜,径直下了楼,一句话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