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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鸿野食髓知味,常在半夜敲开安芜的门,探入她的被窝,探入她的体内。他会恶趣味的装作要无套进入,看安芜慌张的样子,看她祈求的样子。陆鸿野满意极了,他喜欢自己新得的飞机杯,喜欢性的滋味。
徐媚全都看在眼里,她的女儿身上的生嫩气息已经褪去,浑身上下充满着难以言状的肉欲气息,三分清纯,三分淫荡。
不自知的淫荡。
安芜不知如何面对这一切,她只是愈发沉默寡言,不轻易和陆鸿野说一句话。
她越是这样,陆鸿野对她就越是有兴趣。他热衷于拉着安芜探索性的一切,喜欢将自己正值旺盛的欲望强硬的塞给安芜。
他说:我不喜欢你太死板。那安芜就顺从他的意愿,做他的发情的狗。
安芜闭着眼,满脸红晕,白衬衫胡乱的扣着扣子,春光乍泄。她抬着腰,一上一下的吞吐着那庞大器物,慢慢的呻吟着,从嘴里吐出些淫秽的词语。
楼上的你母亲,也会这样伺候我那还不死的老头吗?陆鸿野的话带着恶意,他的手也不老实的钻进白衬衫,玷污了这抹纯洁。
一对母女伺候一对父子,谁能想到呢?
安芜捂住他的嘴,不愿意让他讲。她把头埋进陆鸿野的颈窝,柔顺的黑发黏在陆鸿野的胸肌上。
他满意的笑笑,放倒安芜,掌握主动权,再次在她身上索取着,不知疲倦的征伐着。
安芜被操到满脸都是泪,嘴都合不拢,无神的看着天花板。她轻轻道:你慢一点好不好,我不舒服。
心脏不舒服。
陆鸿野闻言,劲瘦有力的腰缓缓挺动着,随意戳弄穴内的软肉:不舒服吗?可是你这里好多水。
安芜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身体的快感源源不断的袭来,她无力的承受着,期盼今晚的性事早早完结,她实在是要死在床上了。
可她越是消极,陆鸿野就越是想捉弄她。是这里吗?他似乎戳到一处软肉,安芜敏感到抬起腰,想往后躲。是这里了。他装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他早就对安芜的身体了如指掌,只是这里实在敏感,他平日照顾安芜的感受,只是尽量少碰。
也只是少碰而已。
安芜抬眼看着陆鸿野,强烈的快感让她无助的抓住了陆鸿野的小臂。它很结实也很有力,经得住安芜的掐弄。她腿根发软,穴内的水汩汩流出,她咬着唇,浑身是汗。
别安芜的声音哑了,她真诚的恳求道:我真的不行了。她脱力地倒了下去。
或许是良心发现,又或许是注意到了安芜眼下的青黑,陆鸿野终于草草的射了出来。他抱起安芜,就像抱一个瓷娃娃一样,小心翼翼的带她去浴室清理干净。
不是因为心疼,而是他善于照顾好自己的玩具。小时候别人家的小朋友把变形金刚拆烂,只有他的是完整的。因为他知道一个道理,若想要玩具玩的长久,得先照顾好玩具。
这段关系刚开始时,陆鸿野带她从浴室到床上后,就会离开。但随着夜晚潜入她房间的次数增多,他开始赖在房间里,直到天亮才悄然离去。今日相比往常结束的要早,才十二点整。对安芜来说已经很晚了,她平日十点钟就睡的,但对陆鸿野来说简直是夜晚的开始。
他性欲仍存,但也没压着安芜做,只是无聊的把玩她的手指。安芜已经困到失去意识,几乎没什么反应了。
陆鸿野看着她的指甲,发现她的指甲生的莹润,却是青紫色的。他好奇极了:你是美甲做多,指甲才会这样吗?妹妹陆妍十七岁,爱美极了,国际高中对外表打扮不在意,她是常年都做着指甲的。
陆鸿野经常被陆妍使唤着陪她,一做就能做个几小时,对于这些,他几乎都懂得差不多了。连指甲做多了要休养,他也清楚。
不对,你这是像肉里透出来的颜色,天生的吗?
安芜慢吞吞的半睁一只眼,看看了自己被陆鸿野把玩的手,又闭上了眼睛。好半晌才迷糊道:这是去西方极乐世界的标志,颜色越深我就会越快解脱。
陆鸿野看着她这幅模样,不知怎么的,觉得可爱极了。他又扒弄掉她的底裤,探了探还湿软的穴,再次操进去。
安芜皱着眉闷哼几声,她小声说:你再不知节制,我真的要死在床上了。她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说。
陆鸿野知道安芜不会拒绝他,硬是将欲望发泄了个干净才放她睡去。
他明明比安芜年长,却像个不知轻重的孩子。
若真失去了自己的玩具,会像孩子一样觉得天崩地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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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妍本来不喜欢徐媚和安芜的,她觉得自己的私人领地被侵犯了。但看着安芜的样子,她觉得如果自己讨厌安芜,安芜就太可怜了。
上次看的那本书怎么说来着?对生活无望的人,总是有种自毁倾向。
安芜太安静了,像她的名字一样,路边的野草,微不足道。
她总是不记得带伞的,也不知是真不记得还是假不记得,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