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沁已经怀孕四个月,江离工作忙任务多,但是不管多忙,苏沁的每一次产检都没有缺席。
苏沁怀孕三个月的时候才休了产假。江离总忧心她磕着碰着,刚怀的就要去单位给苏沁请假。因为苏沁手机头那个项目正是关键时候,她答应江离等做完这个立马休假,江离没办法也只能同意了。
还好宝宝不怎么闹她,医生也说胎坐的很稳,看他们年轻小夫妻还隐晦地提点一句可以适当行房事。
可是江离还是不敢动她。他也有欲望昂然蓄势待发的时候,耐着四肢百骸里翻腾的欲火,口手并用让苏沁泄了几次,还是不肯进来,翻身去了浴室。
孕妇大概真的敏感细腻得多,尽管江离还是对她无微不至,无微不至到无孔不入到烦:只要他在家,苏沁几乎可以脚不沾地;他出任务,一天可以打十多个电话关心她…但是!江离为什么不同她做爱?难道是她怀孕的样子变丑了吗?
变丑是毫无根据的。尽管苏沁是长了些肉,但丝毫不影响她的美,更具玉润的光芒和成熟的性感。更何况江离每天都用学来的手法给苏沁按摩保养,她没有妊娠纹,甚至皮肤变得更吹弹可破。
苏沁决定今晚再给江离一次机会,不然她就罚他不准抱她了!
彼时苏沁已经洗香香躺在床上。江离洗完澡翻身上床,躺下搂住身旁的妻子已经形成肌肉记忆。
苏沁并不安生,拢在怀里扭来滚去,蹭得几个月没尝肉腥味儿的男人热气直逼下腹。
江离摁住怀里乱动的妻子,声音有些发涩,“别动了,”搂住她往怀里靠了靠,“睡觉。”
苏沁感受到他下腹的热度,伸手握住,“你这样怎么睡?”
猛得被软玉一样的手抓着,许久未被好好对待的阴茎猛得跳了跳,竭力昭示自己的存在感。男人舒爽的闷哼,说出违心话来∶“等一下,就好了。”
苏沁有点难过,她仅仅是握着他的性器、听到他的声音,身下就开始湿濡,他怎么就不为所动?
她贴上去吻他的唇,舌头伸出来细细描摹他的唇形,而后浅浅伸进去,勾住男人的舌头。
江离呼吸陡然变得急促,任由苏沁占据主导,享受她的赐予。
苏沁得不到回应,黯黯然退出来,委屈得无以复加,靠在江离胸膛掉下泪来,“为什么不亲我啊?”苏沁捶打他,“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江离除了在床上和那次受伤,从未叫苏沁掉过眼泪,她一哭,他心都要碎掉了,捧着小脸亲吻,“怎么会不喜欢沁沁?不要说傻话。”
“可是…鹅…你都不亲近我…鹅”苏沁哭得打嗝,自己都觉得有些糗,埋在江离胸膛不肯抬头。
“我不敢,我怕我忍不住,怕你会疼,怕这胎一下没坐稳你就…”江离不敢想了。
江离枪林弹雨刀山火海没怕过,为国捐躯犹死不悔,独独害怕会失去她。她为他提心吊胆,为他受怀胎之苦,他不敢想,要是因为这孩子失去了她他要怎么办。
江离抱紧苏沁,还是留心不压着她肚子。苏沁一时怔住,他竟比自己还忧心。她伸手安抚地拍拍男人宽阔的背,“医生说孩子胎像很好,胎位也好,我的身体健康状态也很棒,”她捧住他的脸,四目相对,“我很好,会一直一直陪着你,你也要一直一直陪着我。”
对视良久,江离轻吻她的唇,“好。”
“那我们可以做爱了吗?”苏沁还是没忍住问出口,这才是她的目的啊!
江离轻笑出声,“沁沁很想要吗?抱歉,是我懈怠了。”说着手往身下探,捏住小肉球揉搓。
苏沁轻颤,手急急地褪下江离的裤子,释放肿胀的性器。两只小手拢住粗壮的肉棒,从上而下的撸动,顺着虬结的经脉探上探下,圈住顶端的龟头,一根手指摁在铃口,慢慢地似凌迟一样摩挲,包着硕大的囊袋揉弄,不敢用大力,柔柔地似瘙痒一样抚摸。
江离沉闷性感地叫床,身下被两只小手玩弄地腰眼发麻,血管里张扬的欲火似要喷出来。大手的奸淫更加卖劲,绞弄地小穴频频缩紧喷水,阴蒂和阴道高潮交错迭起,苏沁浑身透出粉来,小穴一张一合似是不满三根手指的抽插,渴望更硬更烫的东西进入。
几个月存下来的浓精尽数射在两只小手里,多得喷湿一片。泄在手里犹不满足,顷刻间又硬挺起来。
江离小心翼翼地把苏沁摆弄成背对他侧躺的姿势,手勾起她一条细白的腿搭在肘弯,抚着性器有力挺入。
待到入进最里,两人俱是舒了口气,终于被填满和终于被包裹的感觉,妙不可言。
江离扶着苏沁的肚子,缓慢地挺动起来,整根出整根入,缓慢但淫靡,淫靡到能听见冗长的肉棒摩擦过肉壁的水声和整根入穴的“噗呲”声。苏沁享受他的温柔对待,软软地叫出声,而后被身后的男人勾住小舌送到他嘴里痴缠。
苏沁是被激烈性爱浇灌长大的娇花,尽管这样缓慢缠绵自有妙处,可苏沁始终得不到满足,猛然夹紧小穴,“老公…我想快一点…我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