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还有……他们似乎跟穆家有关系。”
一听穆家,仇富表情变了变。
脸色变得凝重。
眼神挣扎。
半晌,他将雪茄狠狠摁向烟灰缸,道:“查清楚!就算他同穆家有关系,掘地三尺我也要弄清楚他是不是木仔!”
在确定木仔身份和玩女人上,仇富对木仔执念更深。
此刻完全没想起丛琦。
只要一想到对方可能是木仔,自己跟他近到在同一个场合,只要多停留半个小时他就能确定对方的身份,然后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仇富就气不打一处来。
“出去。”
他本就是唯我独尊的残暴性子,念头一起,便让人把蒋黎叫来。
蒋黎此刻正在拍戏。
但仇富有需要,她就得丢下工作回去。
而在蒋黎到之前,阿邦问了一个他想知道很久的问题。
“阿宾哥,木仔得罪过你?”
仇富原名阿宾。
曾经也是四合会的一员,是林爷非常亲近非常器重的手下。
别看他如今看着像50多,实则40出头。
“呵,得罪?木仔这个衰仔可不仅仅是得罪我那么简单,我的脸都是拜他所赐。”
阿邦更不理解了。
“当年……”
当年林爷盯上了银行运钞车,便让陈雨乐兄弟俩跟他去踩点收集情报。
没想到这是死差佬引君入瓮的把戏。
他们早就在运钞车周围步下了天罗地网。而木仔明明察觉到,但只通知了陈雨乐兄弟俩撤离,任由他落入圈套,一番追逐被炸伤落海。最后还跟林爷说是他冲动。
他被人救起后本想回去告发木仔,但当时突然就传出林爷藏宝住处被破,而他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很可能是偷盗林爷财物的始作俑者。
随后黑市出现了部分脏物,让林爷更加相信是他所为,这时候整个港城都在抓他,他不敢出面,只能辗转避到金三角。
阿邦听完,很是疑惑。
木仔不像是在背后捅刀的人,就算都说他是警方的卧底,但阿邦不觉得那人会无缘无故对付别人。
仇富见状,看出他的想法。
冷笑。
“不过是杀了两个女人,他又不中意,想不到关键时候他居然害我。”
仇富当然不觉得自己有错,两个站街女敢对他摆脸色,他当然可以杀。
“我偷林爷东西那事,跟他有没有关系?”
阿邦摇头:“木仔从来不说话。”
直到此刻,阿邦依然觉得他是哑巴。
一个哑巴能办的事有限。
仇富却不那么觉得。
“他都能卧底多年,怎么不可能是装哑呢?”
当他改头换面,从金三角回来,仇还没来得及报,就听说木仔早就死了。
这还让他失望了很久。
没想到,对方可能没死?
仇富心里只有满满的兴奋,一想到自己能将他千刀万剐。叫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他就兴奋得全身血液往脑子涌。
“继续查,我要在最短时间内确定他的身份。”
“明白。”
蒋黎一来,他让对方跪着像狗一样爬到他身前。
蒋黎暗恨。
自从他“误会”自己怀孕后,就算解释过,他动起手来依然变本加厉。
但她不敢反抗只能照做。
虽然蒋黎有了要被欺负的心理准备,但还是没想到刚靠近脸颊就迎来几个大耳刮子。
顿时,脸上火辣辣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
蒋黎被打懵了,耳朵嗡嗡的响。
控制不住愤怒的抬起头。
“瞪我?”
仇富一手捏着她的下巴,非常用力,捏得蒋黎吃痛出声,一手就住她脑后的头发。
蒋黎被猛地一拽,被逼着仰起头。
她垂下眼眸,一副“随便你发作”的样子,仇富反倒觉得没意思了。
改捏换揉,仿佛对待真正的爱人一样温柔:“疼不疼,junly?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随后拉起蒋黎坐在他身边,意味深长地拍拍她的脸:“你听话,我不会亏待你。”
“……嗯。”
一旁刀疤觑见女人微不可查的颤抖,眼底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情绪。
背在背后的手已不知不觉握成拳头。
一阵欢爱后,蒋黎像个破布娃娃倒在地上。刀疤在门外看了许久,最后取了衣服和药水进来。
他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把东西递过去。
这次蒋黎没接,而是一巴掌打掉。
“你在可怜我?”
刀疤无言。
“处理下伤口吧。”
蒋黎愤恨的瞪着他,突然她开始放声痛哭,扑到刀疤身上:“阿邦,你要了我吧。我想要人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