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日子虽说是过得好了,可什么破斧子烂锤子,老爷们说得是什么她根本就听不懂:“伯起。”她叫着老爷们的名字,她觉得这和过好日子根本就不搭边,她压根也不想让贾景林来睡她。
了一下,下体丝丝拉拉地就被撑开了。
“啊,啊,屄被撑开啦,啊,啊,伯起啊。”涨涨呼呼的感觉清晰地从下体传过来,马秀琴身子一软,抓在赵伯起胳膊上的手也随之松开了。头一次搞的时候也是这样,第二次搞的时候还是这样,今个儿更不例外,而且,只坚持了片刻,马秀琴的尊严就没了——又喊出声来。她觉得自己简直太丢人了,在自己男人面前竟然如此不知廉耻,廉耻二字从脑海中一闪而过,她又想起了自己沉沦在公爹赵永
“咋啦秀琴,前两次不也这样儿吗,你甭害怕,来躺好了,我陪着你。”说着,赵伯起把手撤了回来,与此同时贾景林的手就托起了马秀琴的大腿,身子顺势往前一凑,贴近身体后他勾住她的脚丫含在了嘴里。
“我和老哥们在国外的生活就这样儿,让你再好好享受一下,多来几次你就会适应,就会喜欢上这种感觉的。”还没等马秀琴继续喊下去,嘴就被老爷们堵住了,紧接着,腿被分开,她想并上大腿,可不管怎么扭怎么合始终也没法撼动身下那双有力的大手,稍微松口气,腿就被活生生分开了,接着,一根粗硕无比的家伙就搭在了她的阴道上。
“你个闷葫芦,戴套介!”见老哥们的注意力都在自己媳妇儿身上,笑着,赵伯起一撇子捶了过去:“这可是你亲嫂子,温柔着点。”贾景林“嗯”了一声,他这手捋着狗鸡,那手捋起马秀琴的私处,来回揉搓:“温柔不温柔你问我嫂子呀!”“是吗秀琴?”赵伯起笑眯眯地询问着马秀琴。马秀琴摇晃着脑袋,扑抱住赵伯起的胳膊:“伯起,这样儿我会受不了的。”
贾景林稍微一错身子就把鸡巴露了出来。黑黝黝的家伙跟秋黄瓜似的,短粗棒硬,马眼儿处因兴奋已经流出不少润滑的透色体液,打湿了紫黑色的龟头,亮晶晶的,像是抹了一层大豆油。展露的同时,他把手搭在下面,一边捋着鸡巴,一边把目光转向马秀琴的卡巴裆,眼里闪耀出一层比月光还要亮的精芒,看来他似乎有些等不及了。
“一会儿会舒坦。”赵伯起跪在马秀琴的身畔,他这边安慰着媳妇儿,那边又询问贾景林:“要不让你嫂子给你唆啦唆啦鸡巴。”
“你看他,他吃我脚丫子。”麻酸的身体传来的异样感令马秀琴觉得很不舒服。赵伯起单胳膊抱起了马秀琴的脑袋:“让老哥们先来,一会儿我再给你。”
“伯起我怕。”丈夫面前虽说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马秀琴的眼睛里仍旧流露出恐惧之色。“一回生二回熟,慢慢就适应了,再说老哥们又不是外人。”安慰着马秀琴,赵伯起另一只手又开始不停地摩挲起她的奶子和奶头:“出国时我就对我自己讲,一定要挣到大钱,我就要给他们看看,我赵伯起不是孱头。”当初是夹着尾巴畏畏缩缩,还乡抬起脑袋做人,活就要活出个人样儿来,“大爷说过那啥……”好一阵冥思苦想,他终于忆起了杨庭松曾讲过的东西,“大爷说过,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关终属楚,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秀琴,咱现在有钱啦,过好日子就得过舒服了,当初我跟景林在外面打拼,凭的就是这个信念在支撑着我们,命运在自己手里,主动出击。”他越说越激动,扬眉吐气之后再不干点自己喜欢干的事情,心说这辈子就白活了!
丈夫的名字,借以舒缓内心的紧张和压抑,她甚至幻想老爷们能够阻止一下,不要再让她继续丢人现眼了,可老爷们非但没有阻止,还抱住了她的大腿,这边还一个劲儿地揉搓她的奶子,心里麻溜溜又慌又乱,最令人尴尬和羞臊的是,她的身体竟有了感觉——那种倍儿想让男人插进来的念头横生,这无论如何是她不愿面对的,但又不得不去面对,她知道离插进来已经为时不远了,因为前两次都是这样搞的,也都是在大腿被扛起来看不见对方情形的情况下,被插进来的,而自己也将把持不住,心神失守。
回国伊始,储蓄存折就从赵伯起的手里转交到马秀琴的手里,而后当大把大把的活钱一道都被塞进她的手里时,马秀琴愣住了,须臾间她内心就波动起来,盯着赵伯起的脸笑了起来。由女人来掌家的时代来了,肩膀上的担子势必也会加重,她就搂住了老爷们的身子,她记得自己跟他讲了,谁当家都一样,以后踏踏实实过日子不和别人比,可老爷们却否定了她:过日子没错,但不蒸馒头争口气,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过日子咱就要比别人过得好!
还一把抱起了她的身子问:高兴吗?马秀琴看着老爷们手舞足蹈,她也很激动,就点了点头。当家还有不高兴的。
“瞅瞅,你嫂子还这么害臊。”
马秀琴掐住了赵伯起的胳膊,她使出吃奶的力气收缩着双腿想要再次并拢起来,可身子却被自家老爷们抱在了怀里,她想喊又喊不出来,呜呜呜地发出了嘤咛般的哼哼,感觉屁股抬高了,那根硬挺挺的阳具又贴了过来,她只来得及“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