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报传来,大将军姜齐昊死于敌将飞羽,尸首将于五日后运回京城下葬。
朝堂一片哗然。
姜齐昊此人战功赫赫,此次出征本以为必将所向披靡,没想到竟死了。
可惜了他出征前刚八抬大轿娶回家的七皇子。
七皇子是个双儿,长到十六岁,已是天人之姿,京中不知有多少人心悦于他,可他偏偏选了姜齐昊。
圣上当众赐婚那日,京中疯了不少人,更不用说大婚时候,十里红妆,护城河边站满了士兵,就怕有人想不开投河。
然而大婚后第三日,边疆大乱,姜齐昊领兵出征,这一去就是半年,甚至到了最后,人也回不来了。
消息传到将军府的时候,七皇子郁柳还将醒未醒,下人跪在床边抖抖索索说完这事,他猛的坐起来,颤声问:“你,你说什么,将军他”
郁柳眼中含泪,嘴唇微颤。
门外进来个人,他挥挥手让下人下去,关上门,坐到了郁柳床边。
“可别装了。”符陵凑到郁柳身边蹭他,“将军这一出金蝉脱壳,他是轻松了,我们还得受苦受累。”
符陵是姜齐昊的妾,早于郁柳进门,外面人却是不知道的。一是因为将军府原本没几个下人,都是姜齐昊心腹,这事传不出去,二则是因为,他与姜齐昊只有名,而无实。
甚至与郁柳大婚之后,姜齐昊也未碰过他,郁柳前后的第一次,还是符陵用玉势捅开的。
姜齐昊不是不行,而是他心底有人,那人却是不能在京城出现的身份。这一次诈死之后,他便能与恋人双宿双飞了。
郁柳懒懒地靠在符陵身上,脸上也没了在下人面前装出的悲伤表情,他伸出手去拉符陵的手:“好陵儿,我下面又出水了,你帮我揉揉。”
听郁柳这么说,符陵顺着他把手伸进衣服里,一层一层挑开,熟练地触到他身下那处花穴。
的确湿了,还湿得不行。
“昨儿夜里不是让你爽过了,怎的这一大早又湿上了。”符陵食指指尖沾了些花露,饶着郁柳的花蒂打转。
郁柳被伺候地舒服得很,轻轻喘着气,“还不是你非要在里面留东西,害我一晚上都睡不好。”此时他花穴里还含着一个大约有成人二指宽的玉棒,是昨天符陵一定要留在他里面的,他不想让符陵不开心,就真的塞了一晚上。
??
“哦?”符陵听他这么说,手指往下插进穴里,果然摸到那根暖玉。他浅浅抽插着,蹭掉靴子爬上了床,和郁柳吻作一团。
郁柳顺从地躺下,让符陵能更舒服一些。下面传来的快感让他爽得有些失神,更不用说符陵还在与他口舌交缠。
符陵单手解开他的亵衣,嘴唇往下,舔弄他胸前两点,手上动作也不停,两根手指在花穴里抽插,还用大拇指揉着花蒂,让郁柳快爽上天去了。
待舔弄够了郁柳乳尖,符陵将他的亵裤也脱了下去,整个人埋进郁柳腿间。
“我给你舔舔这儿。”他说着,用舌尖舔了下花蒂,“不如以后不穿亵裤了,省的我给你弄还要脱。”
郁柳喘息着,手搭在符陵头上,胡乱应道:“陵儿说什么便是什么,快给我舔舔。”
符陵恩了一声,用舌尖从穴口扫到花蒂,又浅浅插进穴里慢慢动着。
郁柳被舔得舒服极了,但也觉得穴里愈发空虚,一根小小的玉棒完全不够。符陵爱极了为他舔穴,不管是花穴还是后穴,他总要舔得郁柳喷个一两次才行。
“陵儿,里边痒,你给我插一插。”郁柳小幅度摆着自己的腰,往符陵脸上蹭,但因为腰软得不行,根本没什么力道。
符陵好笑地用牙齿轻轻衔住他的花蒂,没用力气磨了两下,让郁柳爽得又喷了股淫水出来,洇湿了他股下的锦被。
“你倒是会享受,我下面可也难受得紧。”符陵在郁柳花穴里探进两根手指,没进多深就碰到了塞在里面的玉棒。那玉棒已经随着郁柳的花露滑出来不少,几乎快要掉出来了。
“那你快脱了衣裳,我也给你舔舔。”正如符陵爱给郁柳舔穴,郁柳也同样喜欢给符陵舔,二人除了用玉势或其他用具插入之外,最常做的就是互相舔穴,舔到对方喷不出来为止。不过因为体质原因,修养个一晚上,第二天又忍不住欲望了。
符陵倒不着急脱,他惯爱忍,稍忍一忍,郁柳给他舔穴的时候,他才更舒服。他把手指从郁柳穴里拿出来,往上去含郁柳的唇:“今日想与你磨穴,你先把下面的东西排出来。”
郁柳应了一声,热情回吻他,伸出一只手去摸自己花穴,被符陵轻拍了一下:“说了让你自己排出来,不准用手。”
“好嘛,都听陵儿的。”郁柳委委屈屈地缩回手,花穴开始用力把那玉棒往外挤。因为被符陵又插又摸,他下面的水已经很多了,玉棒很快就被他从花穴里挤出来。只是挤出来之后,穴里没了东西,空虚得近乎难受了。
他挺腰去蹭符陵,有些娇小的肉棒触到符陵身上柔顺的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