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齐昊的葬礼办得颇为隆重,郁柳哭晕过去好几次,太子来见他的时候,他正躺在符陵怀里闭目,脸上还带着泪痕,尤显憔悴。
太子是与郁柳同胞所出,郁柳诞生之时太子已经入朝参与政事,自小就非常宠爱自己这个双儿幼弟。如今弟弟大婚不过半年就守了寡,他实在是心疼。
“七弟。”太子唤他。
郁柳缓缓睁开双眼,看起来十分心伤,“太子哥哥。”
符陵忙给他端过旁边桌上的茶盏,让他少少喝了几口。
“你节哀。”太子也不知该如何安慰郁柳,只能略哄他几句。
郁柳低垂着眼,看起来没什么精神。
“你去房里歇息吧,外头我让人给你守着。”太子见他仿佛有几分困倦,便说。
郁柳神色恹恹地点点头,借着符陵的力道站了起来:“陵儿陪我一同歇息吧,忙了一天,应当也是累了。”
符陵扶着他站好,与太子告退,便和郁柳一起往后院去了。
太子看着郁柳脆弱的背影,不免又叹了口气。
进了房间,符陵将门仔细关好,再绕过屏风去寻郁柳,一眼就看到人已经半躺在床上,迫不及待撩开外衣,用手在抚弄自己的玉茎。
郁柳的玉茎上系着一条红绳,不算紧,但也让郁柳一整日都维持着微硬的状态,更不用说他花穴与后穴共插入了一串珍珠,一半在花穴内,一半在后穴内,中间还卡着一颗,只要走上几步,必磨得他露水连连。
“陵儿。”见符陵走近,他连忙喊他,“你快给我解开。”
红绳是早晨那时符陵给郁柳系上的,原本今日想着让郁柳歇息一天,没成想天还未大亮,符陵就被郁柳蹭醒了。
因着今日要早起,前一天晚上两人只简单弄了一次就歇下了,这让郁柳睡得不很安稳。破了身的双儿欲望十分强烈,故本国并不禁止死了丈夫的双儿再嫁,反而是鼓励的。
符陵比起郁柳而言,忍耐欲望的能力要强上不少,所以若是没有郁柳缠他,他是不会经常抚慰自己的。
只是郁柳非常清楚他身上的敏感点,将他蹭醒的时候,自然也唤醒了他的欲望。
符陵有些哭笑不得。
好歹今天是姜齐昊的葬礼,这一日也忍不得。虽然这么想着,但符陵还是不忍心让郁柳得不到满足,他从一手从暗格里拿出一支双头龙来,另一只手探下去摸郁柳的花穴。
他向来是知道怎么弄能让郁柳舒服,只简单揉了两下,郁柳便软了身子,整个人靠在他身上低吟。
他的手法也不如何复杂,只沾了些郁柳花穴中的淫水覆在花蒂上,或轻或重按压着。
取出的双头龙被他含住一头,以唾液濡湿,他一边舔着,一边朝郁柳花穴中探入一指。
他手指颇为纤细,只是郁柳的花穴十分紧致,初开拓时一指也尚显拥挤。
郁柳被他插得极为舒爽,便也想着让他舒服,伸手去摸他的花穴,触到一手湿意。
“好陵儿也想要得紧呢。”郁柳调笑着,指尖在符陵穴口轻轻滑过,扫过那些沾上淫水的毛发,尔后也缓缓插进符陵花穴。
双头龙的一端已经足够湿润,符陵换了一边含住,郁柳撑起上身,寻到已被符陵舔湿的那头含进嘴里。他的花穴里已能容纳符陵三根手指,更里面手指触不到的地方痒意升腾,他有些难耐地催符陵。
符陵也被他插得受不了,握住双头龙中间部分坐起身来,在微弱的烛光下,将含了没多久的那一端抵上自己的花唇。
郁柳也翻了个身,倚靠在符陵曲起的大腿上,死死盯着那处花穴。
双头龙是以黑色的暖玉制成,两端头部稍细,往中间愈发粗,在靠近中间的地方分别有两处凹痕,可用于卡住双儿穴口,不让物件掉出来。
符陵的穴还未扩张完全,双头龙进得有几分滞塞,还带着几分微痛,但这痛并不是不能忍受,反而更能挑起欲望。郁柳看得口干舌燥,黑色的双头龙缓缓破开嫩穴,这场景实在令人发狂,下身花穴水流得更凶了,他忍不住抬起手覆在符陵手上,与他一同用力,将双头龙朝里面推。
“呃啊!”头部滑过符陵穴内那一点,符陵不由得全身微颤,手上的力气也弱了几分。郁柳稍错开符陵的手握住双头龙,然后将它往外拉了一点。
“哈啊!”符陵又猛喘了一口气,那一瞬间的快感太过明显,他有些承受不住,但郁柳却仿佛得了乐趣,握着双头龙小幅度的内外抽插。
“唔郁柳别玩我了,啊,柳儿别”符陵断断续续地呻吟着,神色是万分的满足,郁柳知道他这口是心非的性子,手上也没停,反而加快了速度,连续插弄了数十下,符陵没有力气地倒在塌上,浑身剧烈颤动了几下,泄了出来。郁柳早有准备,凑近符陵的玉茎,被喷了一脸精液。他也不嫌弃,含住符陵的阴茎上上下下舔弄了几遍,让还处在高潮中的符陵呜呜咽咽又喷了几股。
郁柳自己也实在痒得受不住了,他将双头龙往里推至凹槽,然后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