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小师叔。”
“这么多年来,还是小师叔看的最明白,吾辈自愧不如。”
说到若兰大师,杏仁儿神色愉快的对众人所:“杏仁儿在南方时,曾遇到过大师,没想到,大师还是剑道高手。”
说着还颇为可惜的摇摇头,“只是大师不肯与我比试一番。”
秦长生没好气的拍拍杏仁儿的脑袋,“整日里就知道打打杀杀的,大师是心怀天下的人,怎会与你一个小辈计较输赢?”
江映洛也摇头晃脑的学着若兰大师的样子,“输赢又如何?施主若是想输,贫僧就能让你输,施主若是想赢,贫僧就能让你赢,一切又有什么意义呢?”
余空满脸笑意的轻拍江映净的脑袋,“连若兰大师都敢打趣。”
江映洛撇撇嘴,“您别以为我忘了,当年在兴庆府时,若兰大师就是这样对我们说的。”
沈映康也点头表示同意,“当时我们几个不知天高地厚,以为跟着秦大先生学了几天,就天下无敌,听人说,若兰大师厉害的紧,就想着联手挑战一番。”
杏仁儿泄气的说:“结果几人联手,也没围住大师,连一片衣角都没沾到,要是现在,说不得就能过两招了。”
秦长生看着杏仁儿不知天高地厚的样子,又拍拍她的脑袋。
引来杏仁儿不满的哼哼:“您和大师,就是喜欢欺负我,本来就不聪明,在拍下去,就更笨了。”
“你就没想过,你是天才,若兰大师也是天才,你这些年长进了,难道大师就退步了不成?”
“还有,若兰大师可不像你这丫头,只对武学有意思,若兰大师可是真正的学什么就精通什么的人。”
看着几个孩子目光中的疑惑,秦长生微微一笑,就听到杏仁儿问他:“那天下英雄榜怎么就没有若兰大师的名字?”
余空在一旁解释:“那是因为小师叔他从五岁开始习武,就展现了惊人的天赋,在他十七岁一脚踏入佛门时,已经没人知道他的功力有多深厚。”
“而且这么多年,基本没有人见过小师叔亲自动手。但是小师叔独自一人走遍大景,甚至番邦和海外都有涉猎,想来功夫也是高不可测的。”
江绯白都听得一愣一愣的,他以前一直以为若兰大师虽然身怀功夫。
但是在外一路平顺,是因为皇家有暗卫在暗中保护,万万没想到,真相竟然如此吓人。
星星和阳阳对视一眼,然后就对几人行礼,去书房给家里写信去了,因为上次若兰大师让人给他们两送来一套心法。
据说是大师自己根据这些年的心得所编,两人看了几眼,觉得平平无奇,就放在一边了。
现在绝对要让家里快快的找出来,抓紧练习,说不得以后也会成为像大师那样的高手。
几人搞明白两个孩子急急忙忙的原因后,杏仁儿跟在两孩子身后,“星星阳阳,姑姑和你们商量商量,那心法到时候给姑姑一份,让姑姑也参详参详。”
余空对几人说:“小师叔对两个孩子是真心喜欢,皇室宗亲求到眼前,都没有让小师叔答应指导个一招两招的。”
江绯白美滋滋的对余空点头:“那是,咱家的孩子,就是人见人爱,这点像我。”
几人被他的厚脸皮惊呆,沈映康不好意思的转过头,看来他的脸皮还需要继续磨练,反正他是做不到如此自卖自夸的。
江映洛倒是觉得江绯白说的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这滤镜已经堪比江绯白了。
下午送走秦长生,京城江家的管事在大厅又简单的聚了个头,江绯白例行对大家进行了一番鼓励。
期间,大家不免谈起自家的身份令牌的事情。江家的令牌,已经成了江家管事在外身份的象征。
也不是没人动过江家令牌主意。去年就有管事的在外地被人陷害,现场留下来那管事一模一样的令牌。
生意场上的人,几乎没人不知道江家管事的令牌,小小的一块玉佩,就代表江家管事在江家商队中的地位,他们把那东西看得和命一样。
所以,官府很快就找到王管事,王管事听说了事情的经过,客气的对县令大人说:“大人,首先,在下是永靖三年的秀才,所以,有见县令不跪的资格。”
然后淡定的推开压着他的衙役,站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袍。
众人大惊,这年头,商贾就是贱业,怎么会有秀才老爷自甘堕落的去经商,一般家族,都是挂在自家名下,绝不会自己去做这些的。
至于王管事,一个秀才是怎么沦落成商贾的这种事,王管事本人已经懒得解释了。
这种问题问的人太多,但是谁都不是他,大家只不过是想满足他们自身的好奇心。
他可没有兴趣,把自己当材料,只为了让大众满足一下无处安放的八卦之心。
然后换来几句不咸不淡的:真惨啊,多保重啊,不能失了读书人的风骨啊,这类的话。
生死面前无大事,能好好活着已经不容易了,谁还有心思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