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看上那家伙了?”
“有点。”白册诚实地回答道。
“不行,你别想,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五奉极其懊恼地锤了一下桌子。
“哈哈哈,真的?”白册听了这话,头顶的乌云瞬间烟消云散。
“富贵,我最喜欢你了。”五奉重重地肯定道。
白册看着眼前阳光明媚的少年,心动不已。
青丝柔鬓,唇红齿白,珠光宝气……真是个偷心的驱鬼符……
晚饭,顾烨做了一桌子地道的家乡菜,白册一看重辣,忍不住咽了口哈喇子。
虽说她是个南方姑娘,可自从上了大学,就一直北漂着,这不挑食的辣椒口味便也慢慢熬出了火候。
“你慢点吃,再噎住了,我就不给你熬雪梨水了。”明轻一筷子戳了过去,止住了白册的火急火燎。
“啊,好不容易吃上辣椒,你让我痛快点吃。”话刚说完,一嗓子咳了出来,白册悻悻收住了话头,fg可别轻易立下,易打脸体质胡来不得。
“富贵,你慢点吃,给你留着呢。”林雀夹了一快肉放到了白册碗里,很不妙的是,引发了一系列连锁反应。
明轻看着越堆越高的白册小碗,林雀白瓷碗,露出了尴尬而不失优雅的来自单身贵族的微笑。
吃过饭后,顾烨抢着洗了碗,五奉看着那个专业可靠的后背,唏嘘不已,然后乐呵呵地黏着白册去了。
“你在画什么?”五奉凑了过去。
“哪里暖和哪里呆去。”白册眼皮不抬,挥手想要支走耳边的聒噪。
“你要去哪里?”五奉看了一会儿,忽然问道。
“北海。”白册漫不经心回答。
“离我家很近!”五奉忽然激动起来。
“知道。”白册随口附和。
五奉有些不敢相信,狐疑一问:“哈?你怎么知道的?”
“我偷看了你的日记。”白册一脸坦诚得有点欠打。
五奉凌空一个霹雳,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
“你看见什么了?”五奉扶着额头问道,如果他能掐死这个小偷,真想早点动手。
“你说北海冬天很好看。”白册说罢,圈了圈纸上的目的地。
五奉沉默了,他在日记里,并没有提及到,北海有多么美丽,自己有多么向往,可白册还是一针见血地指出,那个只出现过两次的名词。
他可是亲手,在那里,送走了一个又一个挚爱的人。
“五奉,爷爷走后,你把爷的骨灰撒在北海里,我该去陪陪你奶奶了,我还得告诉你妈,你爸,说你好好长大成人了,爷爷,死而无憾了。”
五奉内心一挣扎,一滴泪水就划开了阴郁,砰地砸落手背。
白册也没了动静,呆呆地原地定住,等到五奉终于兜不住那经久积压的悲痛,眼泪便如洪水般决了堤,哗啦啦落了下。
安静的内厅,柴火崩裂,闷闷的呜泣终于找到了怀抱,浸湿了左肩黑漆漆的守护。
五奉在日记里写道,“我看北海,看倒影,总是一个人,等到了冬天,我看北海,看冰面,却看到了一簇簇紧守在一起的雪花。”
这句矫情至极的话,藏匿在了万紫千红的句摘中,没有署名,就这样地,被找着了。
外出
一路往北,途经古水,绕行广蚀,直达北海。
凌晨三点,他们一行人到达古水。
花牌巷口,有两个身影,在寒风中瑟瑟等待着,他们是顾烨的父母。
初见面,他们还以为白册是顾烨的女朋友,特别热络地将白册笼了去,握手寒暄……
“妈,我媳妇在这儿呢。”顾烨终于看不下去,提醒道。
“啊,这位?”顾阿姨瞧着明轻,有些诧异。
“阿姨,是是是,是我。”冻得直哆嗦,明轻还不忘接下梗。
“林雀。”顾烨一把将人搂进怀里,认真介绍道。
“伯父伯母,我是林雀。”林雀耳根都快渗出血了。
顾伯父看了看白册,又看了看林雀,有些抱歉地挠了挠头,随即憨厚出声,“啊,林雀,听名字我还以为……”
“啧,瞧你爸胡说的,我就说嘛,林雀肯定是个男孩,你带女孩回来,瞧把我吓得,我还以为你性情如此大变,是遭了什么不得了的打击,我跟你爸还琢磨着怎的打哈哈照顾一下你的感受……”顾妈说着还不忘戳了戳顾爸。
“妈,我们冷。”顾烨打断了顾阿姨的欢欣鼓舞,并在五奉极端错愕的目光中,狠亲了一口林雀。
白册挣不开五奉的九阴白骨爪,只好让他握着,跟着大部队,省亲去。
没想到,顾烨这厮竟然出自教师家庭,书香门第呀。
只是,顾阿姨,顾伯父开明奔放程度,着实让来访的一众小白直跌眼镜。
“那我猜猜,你们是一对?”顾伯父又开始偷摸打起赌来。
“富贵,明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