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着迷地狠狠吸了一口,又往逼口倒了点油,朝玩奶子的两人比了个手势,在他插进去的一瞬间,那两人用力掐着明疏治的奶头快速揉搓,三管齐下,“啊!我,呃嗯!”明疏治昂得脖子都快断了,腿根不住的颤抖,喷出来的奶液很快被瓜分干净,仍然有人埋头舔着,发出滋滋的声音。两瓣阴唇被迫乖巧地向两边分开,柔软的逼肉紧紧吸附着滚烫粗硬的肉棒,爽得赵头皮发紧,不给明疏治缓冲的时间,捞起两条腿就开始猛干。
很快有人把明疏治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鸡巴上让他帮忙撸,有人用力抓握那对白皙柔软的奶子,并在给出了适合产奶的评价之后抹上了药。
到后面,赵直接把明疏治的两条腿拎到肩上,自下而上,撞的又深又重,明疏治承受不住,只能抽搐着逼噗噗往外喷水,落在地上的那个盆里,噼里啪啦的。嘴里被鸡巴堵着说不出完整的话
心中突然暴涨的施虐欲让他突然想看明疏治醒来的反应,他瞟了一眼在其他身体部位上下其手的各位,塞了几粒猛药到明疏治的逼里,越顶越深,明疏治张着嘴,表情痛苦又欢愉,赵手指拿了一个假阳一路在紧热湿滑的径里摸索敏感点。在极深的地方找到了那个小点,然后迅速用力戳弄起来。
就在快要高潮的时候,赵停手了,他感觉到托着的屁股在疯狂抖动,逼口也一直在往刷子挺,他把手附上去还能感觉到一抽一抽的肉唇,肉唇已经热得在发烫,一捏上去滑腻得不得了,但是他觉得还不够。
明疏治只感觉眼前一片黑,像是有人拿东西遮住了自己的眼睛,他被悬空绑着,也能感觉到身边站着很多人,他腿间的小花似乎是重点照顾对象,被塞得满满的,控制不住的夹紧那根东西,有一个人的呼吸一直打在上面,他想要并拢两腿,但只是徒劳。
明疏治内心觉得屈辱的同时又不断被逼里的痒和身上的热浪感染,他渴望被最恶劣的方式玩弄,被践踏。
塞进去的药很快起作用,小逼吞吃着布料,流出来的淫水慢慢把白色的布料打湿,能清晰看到逼肉蠕动的幅度,因为锁链,明疏治想把腿夹紧磨逼都不行,只能被迫张着腿把自己的私密处露给众人,清丽的脸上布满了欲色。
明疏治四肢挣动着铁链,嘴里发出“嗬嗬”的吸气声,整个人像一只在游动的水母,却又不自觉把自己的下体往刷子那里送,又痛又麻。
两片阴唇被撞得东倒西歪,那朵肉花遭到了最猛烈的撞击,被囊袋拍得啪啪作响,越发得红了。薄薄的肚皮明显被顶起来一个弧度,赵坏心眼地去按,刺激得明疏治眼睛滑下两行泪珠,只是被布遮住了看不见。
他“啊”地叫出声,那人把东西拔了出来居然用嘴整个含住了逼肉,一只手把着自己的胯往嘴里撞,舌头舔进深处撩拨,时不时退出来鞭笞着敏感的阴蒂,嘬吸着阴唇。他脖子扬起,那颗铃铛也叮当作响,在他身上肆虐的那些人好像终于意识到他醒了,突然都统一地停下动作。
“你们是谁?”他的眼罩还没有被拿下来,连这里有几个人都判断不出来。
他们抽打着明疏治那对夹着开口竹板的白晃晃的奶子,把乱喷的奶水舔净,把鸡巴怼进他的嘴里,手里,在他身上浇各种酒水去舔舐,明疏治浑身都粘腻水滑,逼口那里更不用说,被狠干带出来的软肉被压扁又随着力道被操进去,赵死往上里顶,又抱着屁股往下按,像要顶穿他的肚皮。
他们在一旁等明疏治逼里和奶子上的药起效,嘴里不停地说着下流的骚浪艳语。明疏治双腿的锁链已经被拉到最紧,两条腿绷得直直的,被恶趣味地重新给下身套上了亵裤,然后用力一拍让布料贴在逼上,湿答答的在亵裤上透出艳红的媚肉。
下身也同时围了几个人,赵在地上放了个盆,说等明公子的骚水喷满了这个盆就把他眼睛上的布摘下来塞逼里堵住。众人哈哈一笑,全部拿下了原先还有所忌惮的面具。
“爽死了,怎么夹的这么紧,明大人的逼好操死了”赵用力地抽在了明疏治的屁股上,啪的几声让房间里的人更兴奋了,变本加厉地折腾明疏治,反正他看不见,机会难得不得过足瘾。
“我们当然是想一睹明公子风采的人”话音刚落下,就有人继续把明疏治的奶子含进嘴里吸吮,明疏治措不及防,惊喘一声,他的皮肤很白同时又软,吸了一会儿就有印子,左边的明显大了。又有夹子被夹在已经艳红的奶头上,轻轻扯动,如愿听到了明疏治的喘息。
赵把捆在明疏治脚踝上的锁链解了,隔着布料舔已经兴奋到极点的小逼,他甫用舌头把布料抵进逼里,明疏治就发出一声柔媚的慰叹,不自觉地把腿分的更开,脚踝勾住他的头,弄的赵的鼻尖都陷进去,一拱一拱蹭着阴蒂。明疏治含糊地冒出呻吟,他只觉得浑身都燥热得很,上身被三四个人抱着啃,最敏感的小逼经过前面的几次玩弄和虐待,不停的往外吐出蜜液,又被兜在亵裤里,脱下的时候粘腻的丝拉得好长,房间里都是骚浪腥膻的味道。
众人见时机到了,一拥而上,玩奶子的玩奶子,揉屁股的揉屁股,不约而同地把那处宝地留给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