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好生服药了吗?”他同玳玉一起向外走,花息自觉地跟在了后面。
而宝玉只知贾府要来个文采非凡的表哥,心下也不免有些期待。
“何止,我一天丢魂八百次。”宝玉笑嘻嘻地凑近他一点,二人的距离如此之近,以至于玳玉感到他的吐息。
无论那反应是呻吟
可他素来浅眠,睡到半夜,却被一点热度弄醒了。
“祖母说了,今日薛家的表哥会来,叫我同你一起去宴上。”玳玉的声音很轻,音色颇似冷彻的霜雪,忽远忽近地在耳边萦绕。
花息在没有他的命令的情况下,爬到了他的床上来。
难言的嫉妒。
双方各自见礼,寒暄了一会也就回到各自的席上。
玳玉与他坐在一处,低声调侃,“见了薛家表哥,便丢了魂儿啦?”
“莫同我孟浪。”他转了脸去,脸上的云霞还未散。
宝玉一见薛钰,心下有些吃惊,若说玳玉乃是天上的容颜,那薛钰就是人间的绝色,玉做的肌理,长睫似雀翎,一眼望去,只觉君子如玉。
这容颜不属于人间,当属瑶池。
玳玉有些脸红,这红霞在他苍白的肌肤上,不仅与病气交融成浅淡的云雾,更为他的美貌添上易碎。
宝玉知道他又在逗他,玳玉平日病恹恹的,损起他来却兴致勃勃。
花息望着他沉迷的神态,心里涌上温暖的情愫。
花息的动作是生疏的,但是他知道应当怎样去讨好、伺候主子,他是家生子,温柔、顺从是他最大的特点。
宝玉回过神来,贾母在此时也向薛家兄弟介绍起他二人,“这是玳玉、宝玉。”
他颇爱附庸风雅,虽然每次都会被玳玉笑。
宝玉笑了笑——他知道,就算没有这宴会,他也会来找他的。
玳玉与薛钰二人,分尽了天上地下的绝色。
“你倒揽了祖母的活儿了。”玳玉斜睨他一眼,眼神里却是带着笑意的。
他一边用唇舌伺候着宝玉,一边望着宝玉情动的脸。
这个表弟,真是叫人又爱又恨。
“我的好表弟,只要你好生养身体,莫说是祖母的活儿,紫鹊的活儿我都肯干。”宝玉笑着同他讨饶。
正有些愣神,玳玉在袖下轻轻掐了他一把,低声道,“你的眼珠子都要黏在薛家表哥身上了。”
这宴会是给薛蟠接风洗尘的,薛家乃是皇商,家有二子,长子薛蟠,幼子薛钰。
“这是你薛蟠、薛钰兄弟。”贾母将薛家兄弟请了过来,这兄弟二人截然不同,薛蟠模样虽还算过得去,眼神却透着一股油滑,而薛钰……
宝玉得心应手地向他讨饶,“好表弟,饶了我这一回。”
二人便又和好如初,凑在宴上讲着小话。
洗漱完成后,他遣散众人,准备入睡。
帘子被轻轻掀起,来人正是他自幼体弱的表弟,玳玉。
玳玉闻言也笑了,同他闹作一团,“我乐意,紫鹊还不乐意呢!”
即使二人的反应都是无比青涩的,他却能记住起触碰他时他的每一个细微的反应。
他迷迷瞪瞪地睁开眼,是花息。
此次薛家上京,是因惹了人命官司。又因听闻京城有稍微放开科举资格的态度,便想着能否让薛钰有个机会。
花息努力地探索着要如何叫他舒服,宝玉感觉到花息柔软的舌试探地在他的龟头轻扫,而后又绕着柱身打转,这温柔微弱的刺激反而更加勾人,宝玉不禁轻轻喘起气来。
无论见多少次,他都会被玳玉的美貌所惊,无论是那双似深蕴着江南烟雨的双眸,还是如瓷器般苍白却绝丽的肌肤——玳玉的每一寸容颜都是上天精心雕琢而出的。
他一下醒了过来,支起上半身来,只见花息正用唇舌伺候着他的那处……
宴席散了,宝玉同玳玉告别后回了房,任由花息等人伺候着他洗漱。
薛蟠不学无术,薛钰却自小有才名,通晓诗书,奈何皇商乃商,薛钰没有资格科举入选,又因年纪尚小,家中乃是薛蟠主事,因此薛家难免有些颓势。
到了席上,他二人先给贾母请安,说笑了一会,贾母便给他们介绍一旁的薛家兄弟。
“花息……”他正唤着他,却又感到下身被什么温暖湿润的所在包住,快感让他不禁深深吸气。
二人笑闹了一会,不知不觉已带着随从走到了宴会处。
此时绯红的脸颊正如蒙着一层云雾,让他想起昨天在他身下呻吟的他。
宝玉难以自抑制的呻吟在夜中轻响,湿热的口腔和温柔的刺激,一点点地将他推向高潮。
这是关系亲厚之人独有的默契。
他感到自己的欲望正一点点被勾起,那温暖的口腔,和花息正笨拙地伺候着他的,柔软的舌,都叫他觉得无比地快意和刺激。
但今晚的爬床,说是义务,其实更多是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