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不离开

    水灾平息，抢险队返回驻地归建。

    高阳也终于有时间回家见朝思暮想的人。

    他走进家门，里面静悄悄的。

    抬起手腕，表盘指针指向2，正是午睡时间，于是他轻手轻脚朝卧室走去。

    虚掩的房门里有两个呼吸声，高阳推门的手停顿了一下，然后用力提起一口气将门推开。

    白森淼半漏肩膀趴在床左侧睡着，而陆炙则躺在她另一边，一条胳膊正搭在她腰上。他在高阳进门时就醒了，此时两人视线交锋，仿佛有刀锋剑影闪过，室内气压降低，白森淼在睡梦中似有感应，眉头倏地皱紧。

    高阳看他就像看具尸体一样，他扭头示意床上的人出来说话。

    陆炙轻轻下床，出来时细心关上了卧室门，为里面的人隔绝声音。

    高阳解下手表，将作训服外套搭在沙发扶手上。

    他转身面向陆炙：“你喜欢她？”

    陆炙没有犹豫：“喜欢。”

    高阳点点头，下一秒忽然抡起拳头打在他脸上。

    陆炙后退一步，咽下嘴里的腥甜，还没来得及疼，就被砸了第二下。他被打趴在地上，却没有叫一声，也没有还手的意思。

    茶几的碎裂声吵醒了白森淼，她惊慌失措的跑出来，看见高阳站在碎片里拎着陆炙的衣领殴打他，他的脸上全是血，地板上也有很多血迹。

    高阳瞪着眼睛不停问他：你喜欢她吗？

    那种癫狂的模样让她不敢认，此刻的他与记忆里的人是完全割裂。

    白森淼白着脸，颤声唤他：“高阳……”

    正在施暴的人被打扰，抬眼望向她，原本混沌的大脑忽然一片清明。

    他丢下奄奄一息的陆炙，走向她，看到她眼泪滑落，抬手想给她擦掉，却发现自己满手鲜血，于是用手背蹭蹭她的脸。

    “你在为了他哭吗？”

    白森淼抬头仔细看他，他似乎已经恢复理智了。

    “我不是为他哭，你为什么打他？”

    “他说他喜欢你。你呢？喜欢他吗？”

    高阳紧紧盯着她，盯的人心里发毛。

    那边陆炙缓过劲儿，想爬起来，脚踩碎片的声音又惊动了高阳。

    男人刚要回头，白森淼忽然握住他的手：“他开玩笑呢，我不喜欢他”

    她拉着高阳往卧室拽：“你身上好脏，我们进去洗洗吧。”

    大抵是女人的温柔勾住了他，高阳握住她的手指，乖乖跟她进去洗。

    他看着比自己短一截的小手涂满泡沫抓着他的手掌认真反复搓洗，忍不住低头啄了一下她的侧脸。

    白森淼打开水龙头，看着清水冲走那些红色泡沫。

    空气中的洗手液香气，勉强将她喉咙里的反胃感压下去。

    他的手已经干净了，但她还是又挤了些泡沫给他再洗一次。

    高阳反握住她的手，在香滑的泡沫中揉搓她的手指，他手上的老茧刮得她皮痛。

    白森淼让他挤得紧靠着洗手台，侧脸和耳朵也被他的呼出的鼻息烘得通红。

    “你身上也脏了，洗个澡吧”

    “我们一起洗。”

    隔着衣服，白森淼已经感受到他跨间坚硬的性器。经历了刚才血腥场面，她难免有些怕他，身体不由自主开始发颤。

    滴水的手掌抬起她的下巴，两唇相抵：“别怕我，我不会伤害你的”

    舌头侵入她的口腔，健硕的胳膊箍着她的身体，带她来到花洒下。

    温热的水花打在白森淼身上，她的睡衣变得难剥，男人直接用力撕成两半。

    “别唔”，话没说全，她又被抱紧吻住。

    这个夏天，她还没怎么见过太阳，身体白白软软的。高阳东捏一把，西揉一下，简直爱不释手。而他已经晒得一身黑了，两人肤色形成鲜明对比。

    他按住她的背，弓腰去吸她胸前的莓果，两颗果子吸得又大又圆。

    吻痕渐渐向下，人已经跪在地上亲她的小腹。白森淼撅着屁股要躲，被他用力按住，他用舌头拨开黑色丛林，小心拨弄那颗肉珠子。

    “唔高阳”

    “别舔没洗呢”

    听了她的话，男人似乎更起劲儿了，整张嘴贴上去又吸又舔的。

    “嗯啊不行了”

    “你起来啊嗯”

    高阳察觉到她扶着自己头顶的手在用力，大腿内侧的肉也在颤抖。

    他起身解开腰带，内裤连同作训裤半褪卡在屁股上。

    白森淼又被揽过去，那根棍子又烫又硬贴着她。

    “三水，给我洗洗，待会好办你。”

    “你自己洗！”

    高阳没在意她的拒绝，回手拿沐浴露倒手心里，又抓着她的手一起去搓棍子。

    两人低头观看白色泡沫涂满柱身，慢慢手掌来到两颗卵蛋处，白森淼轻轻捏了两下，引得高阳闷哼。

    她抬头看他，沾了欲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