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疼我。”楚涧说完就把哥哥的几把含住,几把崎岖不平的,青筋突起,他小心翼翼地吮吸着,舌头一吞一吐,擦过肉柱带来灭顶的爽感。
楚沐三两下把药全涂好,把弟弟的后穴塞了块温和的药玉修补一下肉体,而后立马陷入了弟弟的温柔中。
“嗬……嗬……乖宝宝,嘴长大点,哥哥要进去。”楚沐手臂上的青筋好明显,宽厚的手揉着弟弟的头,控制着下身往更深处去,却被弟弟闭着的喉管阻碍了。
到底还是舍不得让宝贝弟弟做这种事,楚沐手心里是弟弟乖巧的头颅,他很疼爱弟弟,尽管弟弟青涩地只吃着一个龟头,并不能让他爽多少,但他心里还是升起了满足感。
忽然,自己的几把被扶着吞得更深了,楚沐意外地挑起眉,看着身下因为把喉管打开而神情痛苦着干呕的弟弟。
他低喘着气,眼里被柔情占满,“不急,慢慢吃。”
楚涧突然剧烈地咳了起来,喉管拼命缩紧想缓和一些,却被龟头堵住去路,他喉头发痒,难受地掐紧了哥哥的腿肉,指甲抓出一道道红痕。
呕吐声不断,楚涧痛苦得要命,咳的眼泪都出来了。
楚沐只是跟以前哄他咳嗽似的,大手轻拍他的背部,“马上就咳好了,马上就不疼了。”身下的几把却是开始主动抽插起来,巨物撑得弟弟的嘴巴大大的。
他单手托着弟弟的头颅往里按压着,另一只手一直在安抚弟弟,改拍背为揉奶,整个人都被弟弟湿热的口腔弄得舒服。
楚涧却哭了,双眼直翻着白眼,喉头猛地绞索了一顿后,哥哥终于大发慈悲地把精液射了出来,一股浓浓的精液堵在了喉管,几把被抽出来时也流出了嘴角。
口腔里全是麝香味,有种咸腥的味道,舌头苦得吐了出来,白星点点的落在脸上,楚涧变成了一副淫媚的样子,是自己的哥哥让他变成了这样。
楚沐释放过后,喘着气跟弟弟接吻,用舌头把弟弟清理干净,涎水交融,弟弟脸上还在挂着的眼泪,也一并被哥哥吞噬了。
“傻弟弟,睡吧,明天带你走。”朦胧间听到哥哥这句话,楚涧闭了闭眼,就这么睡了过去。
梦里,他回到了小时候。
五岁时家里并不安宁,父母经常为了利益争吵,时常因此迁怒尚不能懂事的他。
有一次,父母争吵过后,父亲摔门而出,只留下母亲单独照看楚涧,她气不过,烧着开水泡茶,看到坐在地上单纯的弟弟,拿起热水壶贴在弟弟的手背上。
当时,楚涧的手背就起了一个大泡,很疼,但是他只睁着眼睛看着母亲,像是不懂一样,不哭也不闹。
母亲回过神来,还维持着面子,看着稚童说,“不能跟别人说是妈妈烫的,知道吗!”
楚涧乖巧地点了点头,静静地看着母亲继续冲茶。
只是,楚涧会不会告诉别人已经不重要了。
晚饭时,父母都来齐了,正准备吃饭,就看到在外面寄宿的哥哥楚沐回来了。
还没来得及高兴,楚沐放下书包,一看到弟弟手上的伤,脸唰地阴沉下来,目光堪称是恐怖地盯着父母。
他一把抱起楚涧放在靠门口的位置,而后举起手就甩了母亲一巴掌,直接把人甩到趴在桌上,把饭菜都打翻了,紧接着又一脚把父亲踹飞,父亲是成年男性,马上就能跟楚沐对打。
而楚沐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练的散打,直接把人干趴,“从今天起,你们俩个跟我、跟弟弟没有半点关系!”
擂下这句话,当时正高三的楚沐就带走了弟弟,与家里脱离了关系,一把一把养大了弟弟。
几年后,刚好高三的弟弟发现自己的哥哥对自己存有背德的爱,选择与哥哥脱离关系。
当然结果是,被哥哥爆炒一顿,哭着回到哥哥的身边。
一缕阳光略过楚涧的眼睛,把睡梦中的人唤醒了。
他睁开眼时还留存有梦境的余韵,心情复杂的同时也十分的愧疚,当时只是想着也许离开会让哥哥变得像正常,却忽略了哥哥会因此受伤。
哥哥对自己很好,他不能这样对哥哥。即使哥哥的占有欲不正常。
楚涧觉出懊悔,眼睛却突然被人遮住了,他这才听到外面喧闹声,而自己身下也有点颠簸。
“滴——滴滴——”车在鸣笛。
他在车上。
楚涧把哥哥的手拿起来,看了一眼哥哥的神情,而后把手放在眼前端详着。
这手可真大,真好看啊。
楚涧感叹着,突然想起一些不该想起的东西,一时有点脸热。
“别勾哥哥,阿涧。”这会儿青天白日的,楚沐又成一副正经精英人士模样,楚涧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套着哥哥的睡衣,枕着哥哥的腿睡觉,而楚沐西装革履,右手还在敲打着键盘,区别也太大了。
他瘪嘴咬了一口哥哥的手指,“你要带我去哪里?”
车中间有挡板,楚涧于是就大着胆子起身,瞄了几眼电脑,看到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