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昏暗中手机震动了一下,江言拿起桌子上的手机,看到是宿舍的群消息弹窗。
宿舍里的富二代,同时也是排行老二的裴航发来一张身穿滑雪服的照片,分享位置是新西兰的卡德罗纳。“兄弟萌,南半球好冷啊!!”护目镜下他只露出半张脸,尽管被冷风吹红了鼻尖,但依然挡不住他温暖和灼的笑容,像是要逆流而上,温暖整个南半球的冬天。
宿舍六个人中,有两个人为人极好。一个是老二裴航,另一个是老四时光,同时他们俩也是宿舍中唯二知道江言是gay的人。毕竟,一个是白月光,一个是好基友。
裴航的好,是松弛和包容的,优越的家境像是一块没有被污染的培养基,只培养了他这一株干净的益生菌,可以让他自始至终都给人一种干净阳光,从容不迫的暖男形象,暖到可以给班里的女生代买姨妈巾的程度。
然而与之相对的,老四时光的家境就很一般,甚至可以说是清贫,放在古代怎么着也是一个家徒四壁的寒门书生。时光的好,是小心翼翼的,更多情况下是带着一种讨好型人格,维护着弱小的自尊心。
江言不自觉的笑了,回复道:“你不是已经考公上岸去烟草了吗,怎么还有时间去滑雪啊?”
裴航回过来一条语音:“啊,不喜欢呗,上了两天班就辞职了……”声音中伴随着滑雪场里“哧啦啦”的风声。
江言放下手机,看了看被老大宋涛扔在一旁的避孕套,这还是江言刚才从裴航的抽屉里拿的。但是江言知道,老二买的这些玩意他自己从来都不用,只是给他口中的“兄弟萌”以备不时之需。
裴航在江言的心中,就是那道撕裂黑暗的白月光,在江言赤脚行走在泥泞里的时候,裴航突然照亮了江言脚下沼泽的路,让江言差点误以为伸手可及,但是事后才迟迟觉悟,光本身就是看得见却摸不着的存在。爱上一个人,无异于拿没有熄灭的烟灰在心头烫了个疤,即便后续恢复得再好再像个正常人,也无法遮盖这一抹漆黑的痕迹。
老四时光曾对江言说:“造孽啊,做点什么不好,非要爱上直男!”
江言小心的将精液套从宋涛的鸡巴上摘下来,轻轻放在鼻尖闻了一下,恍惚间仿佛闻到了裴航身上的香水味,但套子里宋涛和自己精液的味道瞬间把江言拉回现实。他小心翼翼的将其放在一旁,生怕撒漏出一滴液体。老大宋涛第二次射精之后的鸡巴已经快速的疲软,像一条肥硕的大肉虫,整个阴茎沾满了黏液。
江言跪在床前,正如刚刚宋涛跪着操穴的姿势,他低下头,伸出舌头,将面前这条沾满精液的软鸡巴仔仔细细的舔了个遍,一滴也不曾遗漏,甚至连龟头的冠状沟内,都被他褪开包皮吸了个干净,内心幻想着这是裴航的肉棒,淫荡的行为在此刻突然变得无比神圣。这条刚刚还在另一个女人的阴道里抽插的阴茎,此刻才真正属于了他。江言很满足,那种满足不仅仅只是来自这种偷偷摸摸的快感,而是自己四年青春里的隐藏的龌龊与放纵,在此刻真正获得了结果。老大宋涛在睡梦中舔了下嘴唇,江言相信他的梦境是美好的,以后的生活也是,因为黑暗中的宋涛在笑,在不由分说的闪着光。
世界永远是对立的,虽然敖毅和宋涛只有上下铺之隔,但是他们彼此的生命轨迹却是越行越远,如果说此刻宋涛的梦境是笑着的,那对于老三敖毅而言,肯定是悲伤的,他的梦比现实还要残忍,江言在他的脸上没有看到释然,敖毅眉头锁着,江言突然觉得心头泛起一阵同病相怜的痛。他轻轻给老大盖好薄毯,轻手轻脚回到敖毅身边。江言轻轻从脚趾开始,舌头划过敖毅的小腿,大腿,到达腹部,路径乳尖的时候江言用舌头打了个圈,然后是脖子,喉结,还有温暖的嘴唇,最后江言吻在了敖毅的眼眸上,舔了舔他眼角的泪痕。
如果说对于老大宋涛,江言怀抱的是一种生殖崇拜,是来自生灵魂深处的欲望,那眼前的敖毅对江言来说,似乎是一种怜惜与心疼。不知敖毅是不是感受到了江言的温暖,他的下体开始热烈的回应起来,那根黝黑粗壮的阴茎开始迅速勃起,红彤彤的龟头在包皮中跃跃欲试,似乎在等着江言给予解脱。
江言将那只满是精液的套子则重新套回自己的肉棒,又拿起另外一只,是老大宋涛戴上了却没有射过的那个,他将里面来自老大的黏液轻轻涂抹在敖毅的鸡巴上,然后翻开包皮,将自己的菊花对准了这颗巨烫无比的龟头。敖毅的阴茎足足将近18,幸而粗度适中,进入江言体内的时候,并没有太大的阻碍,只是这长度已经到达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是江言自己用手指碰触不到的。
江言拿起敖毅的手,让他握着自己的鸡巴,而自己的双手则握着老三的手背,他跨坐在敖毅的下体,自己慢慢上下抽动起来。“喔……呼,呼……”江言忍着剧痛,大口喘息,但是他不后悔,他想给自己和敖毅一次前所未有的体验,让敖毅在梦中意识到,他本是多么野性勇猛的一个人,不应该沉浸在一次失败的恋爱中悲伤太久。
敖毅渐渐有了反馈,已经不用江言来扶住他的手,已经可以独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