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讪讪地离开。
我解释:“这不是水,是枫达。”
他还是面无表情,不,不如说更吓人了,冰蓝色的眼睛越来越冷,然后,吐了声冷笑。
我没什么等人的耐心,直接后面抱住他。与上次燥热的肉体不同,被手掌覆盖的柔韧肌肤微微发凉,我微微用力,手臂环住他的腰身,把脸贴上去。
地下场的老板把那瓶心心念念的饮料给我的时候,我几乎要怀疑他的脑子。我是下去受罚的,怎么可能还会有如此合心意的报酬?
“混蛋。”莱欧斯利发出一声吃痛,然后低声骂出来。
他又一声忍痛的闷哼,但至少不骂人了,沉默着任我啃,像只羔羊。莱欧斯利背上还有几条新鲜的伤,和其他已经愈合、开始发深的疤痕不同,还带着粉色、有些甚至没完全愈合。我盯着它,干脆伸出舌头舔了上去。他骤然伸直腰身打了个激灵,两条腿都跟着有了细密的颤。
那只手在我面前伸出来:“给我。”
“监狱长看你不爽很久了,”我再度解释,“少惹点麻烦总是好的。”
这次工作的报酬是一瓶枫达。
我觉得有点委屈,带了些莫名被骂的气氛,于是指尖狠狠扣在他的乳尖上,骂他:“你才混蛋。”
我不知道他在里面放了什么东西,会让我闹几天肚子?我对这些人作践食物的行为格外愤慨,但实在是太喜欢枫达了——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在破烂骨头商店买到它,于是犹豫着没有扔掉,而是抱着走回了住所。
我有点犹豫,试着劝他:“……你会惹上麻烦的。”
他沉默了。一双眼睛阴晴不定,盯着我好久。我又被他吓得发毛,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示弱:“我不是那种意思,我是说——”
我盯着莱欧斯利一件件脱掉自己的衣服,后背的肌肉紧实,同样横着许多疤痕,随着动作拉伸、收缩。莱欧斯利皮肤并不像平常的守卫那样带着健康的红褐色,常年在水底不见阳光的缘故,有一种不健康的白,衬得伤疤格外明显。
莱欧斯利露出几分无奈。他走过来,身上不知什么配件叮叮当当地响。
他开始抱怨自己人生和坏运气,啰哩啰嗦,唯独不去解释为什么对我多加纠缠。莱欧斯利有些不耐烦,他的不耐烦首先体现在微微皱起的眉上,单是这么简单的动作就足够让男人闭嘴了。
我耸耸肩。牙齿顺着柔软的皮肉下移,一边咬一边细细地磨。顺着脖颈一路啃到后背,皮肉被牙齿轻轻勾起,然后又打回去,留下一路清晰的红痕。
是想……”
我直接走过去。他才脱完上衣,没有转身,淡声讲:“等一会。”
我一瞬警惕:“给你干嘛?”
他看起来更觉得荒谬了:“我会怕他们?”
“……”
门前迎来了不速之客。
他叹了口气:“我还没脱完。”
莱欧斯利没再接着脱衣服了。他双手撑在桌子上,身体拱出一个漂亮的弧度,轻轻地喘息,湿润的唇每掠过一处都引起身体小幅度的颤抖,先是下意识地回缩,再主动送到嘴边供我啃咬。
“慢慢脱,我做我的。”我咬上他的耳朵,小声讲。
他也没忘记嘲讽:“居然还有点脑子,我以为你会毫不犹豫把那瓶水喝下去。”
于是莱欧斯利的注意力重新拉回我的身上,但那也只是很短暂的事。或许是不在意,但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他要上台比赛了,早就说过,他是地下场的明星选手,刚踏上表演台,跃起的欢呼就笼罩了这里。破旧的灯光,踩起来吱嘎作响的模板和隐约的汗臭味,所以我讲梅洛彼得堡真不是个好地方,但足够找个狭小的角落休息,也可以坐在木板箱上看这场表演。去看凶悍的、无可置疑的强大。
“麻烦总会找上来。”
莱欧斯利比我想象的要好闻,没有地下场那群家
我刚在地下看到他,那时候意气风发,光鲜自信如今全部融进黑暗里,不是很阴沉的,那张脸转过来时,主人还相当轻松地打了个招呼。
水神大人,我今天不太适合说话。
他真是个完美的情人。我边咬边想,或者说炮友。手掌把腹部捂热乎后开始不老实地上移。他的乳头自己凸起来,还是很小的、怪可怜地暴露在空中。男人的乳头没有女人大,我试探着摸了一会,感觉凸起逐渐明显后,开始用指尖细细地扣。
他偏头躲了过去,耳廓有点发红,我瞧着有些好玩,于是张口咬了上去,用牙齿细细地磨,口中的热气随着呼吸从齿间缝隙钻出,化成淡淡的雾气,打进他的耳朵里。
莱欧斯利打了个哆嗦,然后拧起眉,拿肩膀轻轻撞过来:“别咬了。“
我隐秘地咽下过度分泌的口水:“再遇到那种事,你可以找我。”
“我要的是什么好东西?”他失笑,“帮你扔掉。”
所以事情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我下意识问:“就像上次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