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几个延海的实习生,周末也有案子。」
宋为点明了她无空见面的意思。
「哦。」
「我下周一去九通出差两天,你想来吗?」
「想。」
「我去给客户代理,可能只有一个晚上有空。这样你还想来吗?」
庞苏看着宋为最后一句话,问:「你想我来吗?」
「想。」
俩人说定,庞苏当天晚上就收拾好了去九通的行李。
到达九通的当天,宋为照常提前等在了停车场。一个多月没有见面,庞苏上车前又有些紧张,坐上车后始终没好意思看宋为。
见庞苏上车之后一声未响,头也不抬,宋为便问:“我今天很可怕吗?”
庞苏这才看她,说:“没有。”
“怎么不看我也不说话,还说想我呢。”
宋为目不转睛地打着方向盘,语气间像是埋怨又像是撒娇。
“一个多月没有看见,感觉又有点点陌生,”庞苏难为情地00自己耳朵,“过会就好了。”
“陌生。”宋为重复了一遍她的话。
上一次宋为这样重复她说的话之后就把自己狠狠打了一顿,庞苏忽然局促起来,连忙找补:“也不是,只是我有些害羞……”
信号灯跳红,车辆在白线前缓缓停下。宋为右手0上庞苏后脑勺,盯着眼前娇羞的人:“狗见到主人难道不应该摇着尾巴贴过来吗?”
庞苏在她的抚0之下不寒而栗。
“等下会贴贴你的……”
进到酒店房间,不出庞苏预料,还是两间卧房的套房。
——还不如分开订两间。庞苏心想。
“你等我回来吧我去趟法院,”宋为放下行李只戴上一个公文包,随即手搭庞苏腰上,像出去工作的母亲临走前叮嘱小孩那样,“房间你选住哪间,理理东西,然后我就回来了。”
她们在九通停留两天一夜,庞苏只带了一个手提袋装东西。把化妆品与换洗内衣放到浴室就已经整理完毕。于是庞苏把目光转移到了宋为的行李箱——她说的“理理东西”包括她的东西吗?
庞苏蹑手蹑脚走到箱子边上,轻轻放倒后两根手指捏着拉链慢慢打开。
宋为的秩序感在出行上同样淋漓尽致,连行李都归纳得非常有序,出庭的衣服用塑封袋装着,内衣k、袜子分别放在ch0u绳袋里,洗漱包、电脑都在隔层里躺得整整齐齐。
她把宋为的衣服挂起来、洗漱包放到浴室,被行李箱里最后一个黑盒x1引去了注意力。尽管此刻房间里只有她自己,但她还是做贼心虚般的看了眼四周才小心地打开。
——她的项圈、一把短皮拍、润滑ye,还有……一根粉se的柱状物。
庞苏脸上一热,拿起那根柱状物端详起来——长度b手掌短一些,直径约有两指粗,硅胶的触感,柱身略带一点弯曲的弧度。
晚上宋为结束工作,与庞苏在酒店用完晚餐,又在餐厅j尾酒吧灌了几杯。回到房间,她看着自己行李都被收拾出来,但箱子还半开,剩一个黑盒静躺在其中。
她挑了挑眉,问:“你把我东西也收拾了?”
庞苏从里面的卧室出来,她心想宋为说不定又要嫌她“越界”,于是拉出她自己含糊不清的说辞来掩饰:“对,你说理理东西,我就理咯。”
宋为玩味:“那怎么盒子没拿出来?”
庞苏支支吾吾说不出什么来。
她料想庞苏必定看到了其中的东西,只不过她们做都做过了、s8也尝试了,区区假yanju竟还能让她羞成这样。她不由得想更加用力羞辱她。
“我…我去上个厕所。”
她慌张之下借口逃离现状,但被宋为一把g住腰拉回x前。
“不准去,”宋为在沙发前坐下,“去把盒子拿出来,项圈自己戴上,牵引绳送到我手里。”
她饶有兴味地看着庞苏从行李箱里取出黑盒,打开盒盖让那些即将用在她身上的玩意儿都展现眼前。而后她束起头发,把项圈扣在自己脖子上,扣上牵引绳的锁扣,相当乖巧地到自己脚边跪下,毕恭毕敬用双手呈上牵引绳的一端。
宋为0了0她的头,牵着她来到衣架前,而后将牵引绳的一头挂在衣架挂钩上,就如临时放置一只小狗一般。
“等我出来的时候你身上一件衣服都不能有,明白吗?”
“明白了。”
浴室玻璃门影影绰绰透出一个身形,门缝里传出的水汽打在她的脚边,sh而热。水声停止后的不久,吹风机的声音响起。
庞苏百无聊赖地等着宋为,她焦急地挪了挪腿——不久之前喝的j尾酒已经开始作用。
宋为穿着浴袍推开了门。
这是她一夜三次破200珠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