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数不清的次数,却只有两次九朝的肉棒被舔到射了沈清酌一脸,剩下的全都一滴不落地内射进了生殖腔,撑得沈清酌做完后小腹都微微鼓起,站起来时白浊的黏液顺着腿根不住地流。九朝此时食髓知味地半靠在床上对沈清酌笑,看他的师尊体内属于他的东西失禁似的往外流,像一只偷腥成功的猫。
想到这里,沈清酌实在是要苦笑了,当年发情期时整个身体本就是最易受孕的状态,九朝这孩子还射了那么多进去,如果不受孕才奇怪。只是这胎儿还怪聪明,知道刚破了色戒的沈清酌修为受损,没什么营养好吸收,一直到一年前沈清酌改修提倡双修的随心道因祸得福修为恢复之后才开始显示自己的存在,在这之前,沈清酌还想过竟然没受孕这么小概率的事情都被他给碰上了,还惊讶了好一阵子。现在看来,这胎儿实在是继承了他另一位父亲的聪明狡黠。
这个屏障既要牢固不能被全身裹着充沛灵力的胎儿破坏,又要柔软不能伤害胎儿,还要能在两个胎儿都成熟之后自己及时解除,这样的要求对于沈清酌现在能掌控的一点灵力来说有些困难,需要一点时间才能完成。只是还没开始做这个屏障时,院中便传来急吼吼的传话小童的喊声:“沈长老,掌门说有紧急要事请您现在速去!”
沈清酌自己的院落中自然有更舒适的床榻,只是他若是出关,必然瞒不过门派上上下下,少不得要接些请安或是门派中事务,可以他现在的灵力难保不会被看出怀有身孕,所以沈清酌便在石洞中生生熬了一年,等待这孩子足月,便回自己的院落悄悄生了,再声称是外面捡的孩子收作弟子便罢了。
传达完这个惊天雷一般的决定之后,沈清酌便转头去闭关了,一闭就闭到了千年后的今天。
可惜这会儿师尊眼波流转连嗔带怒,痛得只管蹭着床沿往下蹲顺着本能把孩子娩出来,哪里还有半分威严。更何况千年前师尊端
只是这天之后,沈清酌闭门谢客了整一星期,出来便向整个门派宣布不再收九朝做亲传弟子,九朝可自行拜入其他长老门下,或是其余名门正派,去留随意,甚至都没有跟九朝面对面地知会一声。
想到这,沈清酌毫不犹豫地决定一定要再等等这第二个胎卵发育,等到两者都发育成熟,他再将他们一起娩出。于是他打算再耗费一点灵力制作一个薄而坚固的屏障严丝合缝地将产道口堵住,防止自己夹不住使胎儿娩出了。
沈清酌八风不动地应了小童的问好,实际肚里已经开始规律宫缩起来,一阵绵长的急痛险些将他拽倒在地。
所以说,修习实际在一年前就已经结束了,这一年都在艰难地孕育着这个孩子罢了。闭关的石洞若是打坐入定自然不挑什么环境,左右感受不到外界事物。可这一年沈清酌是清醒地在只有一张平滑的石床和一张无靠背的圆柱形石凳的闭关洞穴中生活的。沈清酌半仙之躯,早已不为肉体所累,可是在怀孕时身体却率先调动尽量多的灵力去保护胎儿,沈清酌能取用的一点只够耍些小把戏,至于什么孕吐反胃,腰肢酸疼都实打实地受了,因为无灵力护体后不能完全不吃不喝,所以沈清酌隔一月还吃一次辟谷丹事实上就这种丹药他也是几千年没吃过了,可辟谷丹毕竟不是真正的食物,因此孕吐反胃时十分辛苦,常常呕得胃里绞痛但什么也呕不出来。到了孩子月份大些的时候,虽说反胃是停了,但肚子一天天吹气似的大起来,沈清酌何曾受过这种负累,挺着肚子不管是挺腰还是塌腰都难受,那石床石凳坚硬冰冷,从前从未觉得,现在竟然如何呆着都不爽利了。
因此沈清酌出关这时间点,实际已经是发动了的,今晨起肚子便与往日不同地坠胀,直要往下掉似的,磨得他盆骨疼,走路不觉稍微岔开了腿。临近自己的院落,远远望见两个小道童正在门附近玩耍,沈清酌便拈诀使了个障眼法,把高耸的孕肚隐去了,外表看去还是那个清冷出尘的沈长老。
"出去!"
指,沈清酌不同意,后来看沟通无用便每次他一咬下唇就狠狠吻上去,用舌头在他口中攻城略池,把师尊那些羞于表达快感的甜味儿全都尝个遍。
进到内寝室,沈清酌宽衣解带,默默掐算了宫缩阵痛的间隔时间大约是四分之一时辰,明日子时之前约莫就能娩出来。为了使生产万无一失,他动用了一点珍贵的灵力内视自己孕囊内的状况。那男胎头朝下对着产道口是极正的胎位,应当没有问题。正当沈清酌打算收回灵力时,却突然发现在这已长成的胎儿背面有一闪闪发亮的原核。仔细一瞧,沈清酌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这原核竟然也是当年与九朝交媾时留下的胎卵,只是不知为什么没有与它哥哥一同生长。若是方才沈清酌没有仔细探查,今日就将胎儿娩出,这未发育的胎卵也会随之排出孕囊,而排出孕囊的胎卵便再也没有机会长成一个完整的人了。
修行之人讲求万物皆有灵,何况当年因不知自己能否度过改换修行之道的劫难而轻率地对九朝单方面放手了,这两个孩子很可能是沈清酌与九朝曾经感情最后的证明,也可能是沈清酌唯二的血脉,这让他怎么可能放弃让这胎卵长成婴孩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