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可惜这会儿师尊眼波流转连嗔带怒,痛得只管蹭着床沿往下蹲顺着本能把孩子娩出来,哪里还有半分威严。更何况千年前师尊端得四平八稳清冷如谪仙人的时候,九朝还不是敢生出那些旖旎心思。
九朝被沈清酌身前突然出现的巨大肚腹惊得呆了好半天,又见沈清酌此刻痛苦万分的狼狈形状,尽管九朝心里憋着一股邪火十分想问问他不在的这一千年里师尊是被谁操大了肚子,但到底还是心疼,拖起沈清酌往床榻上抱。结果平日用来看书静坐的窄小床榻沈清酌根本躺不住,他翻来覆去磨蹭着往榻下滑,青葱似的双手胡乱揉搓肥圆的腹部,直把衣衫搓得半穿半褪,露出被磨蹭得泛红的抽搐大肚。孩子作动得厉害,都争先恐后地往宫口钻,沈清酌耻骨疼得像被从体内打了一百零八个弑仙钉,更别提此刻密集得连成了一片的宫缩阵痛依然在一刻不停地折磨他。
沈清酌平日里最注重修己,即便没有旁人在场也断不可能放任自己痛得叫出声来,他和千年前被操干时一样,咬着下唇把呜咽呻吟全都咬碎在唇齿间,不肯泄露分毫。
九朝看得心软,又苦于不知如何帮忙,只好像从前学经那样向师尊直白求教。他从前这样直白发问时,师尊从不会因此嘲笑他愚笨或是故弄玄虚地藏私,他的师尊是他此生见过最实至名归的君子。
听到九朝发问如何帮忙,沈清酌着实愣了一愣,这一千年闭关弹指一瞬,眼前似乎还是那个喜欢追着自己问东问西的最亲密的大弟子。
于是尽管万分难为情,沈清酌也尽量以平稳地语气说:"我的灵力现在不太听话,请你把我宫口的屏障操开,让羊水流出来可行?"
沈清酌没有说,闭关改修随心道之后,由于双修时心灵与肉体所承认的道侣高度一致,他的重修之道其实非常顺利,若不是这两年来要孕育腹中这两个胎儿,他的修为恐怕比修清心道时高上许多。所以,九朝的体液中蕴含的灵力与沈清酌的双修道相辅相成,能毫不费力地化开他为自己设的屏障,而这体液之中尤以精液蕴含灵力最充沛。
这话说出来相当于把自己的心剖出来给自己从小养大的徒弟看,沈清酌当然不会说。
九朝虽然不知道这么多弯弯绕,但是师尊主动开口求操他可是听懂了,一时之间得意忘形,边用大手扣着沈清酌腿根不让他再剧烈挣动,一边得寸进尺地问:"师尊既要我帮忙,不如先回答我一个问题,这孩子是谁的种?"
沈清酌气急,狠狠喘了两声别过头去。
正当九朝以为他不会回答了的时候,沈清酌声如蚊蚋地嘟囔:"除了你还能有谁。"
九朝感觉天上掉下个大馅饼,这一刻突然实现了多年夙愿似的,尽管还有许多疑问,比如说这孩子怎么就留了一千年还没生出来,但显然此刻已经不重要了。至于沈清酌在这件事上撒谎的可能性,九朝非常清楚地知道,他宁可生不出这两个孩子被人看着挣扎至死,恐怕也不可能为了活命而撒这种谎。
九朝欣喜过了头,操干的力度就有些没太控制好,沈清酌猝不及防被顶弄得发出一声短促惊呼,很快便被连绵的快感淹没。即便过了千年,二人的躯体依然契合得像是水乳交融。
九朝吻他的唇,把他的呻吟都吞在津液交换的渍渍水声中,同时下身疯狂操干着。沈清酌已经发动的孕身哪受得了这种刺激,他的肚皮抽搐似乎都暂且停下来了,孕肚在剧烈运动下上下晃动,扯得他腰疼背麻。沈清酌已经数不清自己被操得神志不清了几次,只觉得眼前一片空白,快感顺着脊柱向上快速攀爬,让他一次又一次到达顶峰。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去揉自己高耸的腹部,就像这两年间无数次欲壑难填的时刻。他不肯直接去触碰自己的阴茎,那样会有太强烈的亵渎感,他受不了自己那样亵玩自己。好在孕期的身体实在足够敏感,那些难熬寂寞亟待被爱抚被插入被填满却只能空荡荡流着淫水换了一条又一条亵裤的夜晚,仅仅靠着他转着圈或轻或重地抚摸自己日益巨大的孕肚,想着里面孕育的两个生命的另一个父亲,便能狼狈不堪地射出来。
现在与那时候不同了。沈清酌默默地想。
那时候即便靠揉按大肚把自己摸射了,射完之后也是无穷无尽地空洞茫然,甚至是更深的寂寞,但是今天他在被眼前这个他无可救药爱上的人操弄时抚摸自己孕晚期垂坠丑陋的大肚,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实。
九朝射出来的时候,温热的精液极有力度地拍打着沈清酌的孕囊外壁,让他几乎有被灼伤的错觉。
沈清酌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不着边际地想:若不是怀着两个孩子宫口已经关闭了,这么多精液进入宫口,一定会再种下两个或是更多孩子吧。
回过神来的沈清酌为自己的想法红了耳廓,可是他的想象不能停下来:
如果是四胎,这四个孩子又像这两个这样精明,不肯同时争抢营养,而要一个一个地长,那么他便要经历三次这次的困境。一个孩子成熟了要娩出产口自己勉强还可以忍住,若是两个那可能性就极小,什么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