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列克谢随着年龄的上升,越来越专横跋扈,从五十岁起就经常强奸年轻孩子。”
下了电梯,袁墨正拿着餐具用餐,盘子里摆放着面包油炸食品,沙拉。付贤曜坐到他的对面,拿叉子叉了一条烤肠,塞到嘴里。
“可是除掉他,应该对于你们这些人来说并不难吧。我又没做过杀手或者特工,在国外只要有枪不是很容易吗,你们这些人搞死他不是轻轻松松?”
“艹!”
“但是你是知道的,我不懂俄罗斯语,我需要帮手。”
“没错!”
“这所宅子难道有密室?”
些人送他的礼物。”
“也就是说,你们想要除掉这个阿列克谢?”
他打算今天先去了解一下诺维科夫家族的发展历史,看着窗外炽烈的太阳光,欲哭无泪。大夏天的又不能穿着短裤出入各种公共场合,别无选择的穿上了低腰深蓝牛仔裤。他正往头上套t恤,袁墨的电话就打来了,催促他快点。
既然都那么
付贤曜指了指自己。
“你去哪?你不和我一起回酒店吗?”付贤曜看着他打开车门,追问。袁墨回答他有大人的事儿要做,冲他摆了摆手,走了出去。
“你不会想让我来吧?”
俄罗斯的肉制品真不是盖的。
“哼,这儿子还没有外人亲呢。”
“阿列克谢·雅可夫·诺维科夫。”
从始至终他都不想和这些人扯上关系,在这些人的眼里,没有什么真正的敌人和朋友,一切都是利益至上。早些年袁墨和诺维科夫家族就曾做过交易,付贤曜在年少时,曾见过阿列克谢。当时,在年少的付贤曜看来,两个家族的关系还是比较良好的。阿列克谢的私人生活,是淫乱还是平淡,他们毫无兴趣。他们最感兴趣的只不过是他的地位,阿列克谢成为了他们统一的目标。
“不,他不是当家人。他的父亲才是,今晚是他父亲的60岁生日。”
袁墨已经吃完,拿餐巾擦了擦嘴。
进入桥洞,车内漆黑一片。几番眨眼后,橘黄的灯光透过车窗,照在他的身上。他喃喃自语道:“救谁不是救呢……”
“话虽那么说,根据情报,阿列克谢并不在宅子中。”
付贤曜脱掉身上的衣服,站在衣柜面前,思考今天该穿什么。衣柜里的衣服,早在他还没来之前就准备好了。
“所以,你今天打算干什么?”
他身手没专业杀手和特工好,又不是福尔摩斯,让他来,不就是为难他吗。
“你是说刚才那个达克宁?”
付贤曜没有见到诺维科夫家族的主人,确切的来说这位主人,甚至没出现。
付贤曜从透过窗户,看着寂静的街道。花苞在这个宽旷的土地上,还来不及盛放,就被人强迫打开花蕾,一刻之后,只剩下根茎。
“可他却能无时无刻关注着宅子每个人的动作。”
“真是的!”
第二日,几声敲门声响后,付贤曜猛的从被窝里清醒了过来。他揉了揉麻木的太阳穴,无精打采的穿上拖鞋,前去开门。
“达克宁先生是他的儿子,本该继承诺维科夫家族,可阿列克谢迟迟不让位,如今甚至不许他接触任何家族生意。”
“你不是很喜欢当英雄吗?我只是让你出份力,实操部分会有人替你的……”袁墨拍了拍他的肩膀,诡异的笑着。
“今天你就出去逛逛吧,等你的帮手到了再行动。你想去哪,买什么东西,叫司机帮你。”
“这场宴会中不仅有其他家族的眼线,甚至有政府人员,每个人都关注着诺维科夫家族。阿列克谢,很清楚自己的处境,所以很久之前就不在见客,日常工作都是通过他无比信任的人来完成的。”
“没准从他生下来就防着他呢?”
“不,我们的人已经潜入其中许久,并没有发现任何异样,达克宁先生也不认为宅子中出现密室。”
“……”
作恶的强者消遥法外,无辜的弱者遭殃。
“这个交给我吧!”
“好的,多谢。”
“袁先生在楼下正等着你。”
说了没几句,袁墨就又离开了。
付贤曜敲了敲键盘,拜托袁墨帮他准备一部同声传译耳机。
“阿列克谢,是当前俄罗斯最具影响力的家族。先前,诺维科夫家族主管着国家的石油企业,后面又开始与其他家族联盟。某一天,阿列克谢背弃了盟约,依靠着政府的势力,铲除了其他家族的一些人。”
付贤曜最担忧的是,自己的善意被他人利用。如果自己参与其中,反而产生了不好的结局,那这个因果是不是就是他带来的。
总不能在垂暮之年,要将自己的见死不救,当作诗歌的题材,去忏悔吧。
“先生,这你需要的东西。”
“嗯……我还是觉得先了解诺维科夫家族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