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我们家或叔叔家都容纳不了这麽多人,所以要另外找房子住。
我突然惊醒。
我不确定梦到什麽,好像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我坐起来,看见他在床边,背对着我。
「你醒啦。」他没转过头。
能ai到他,我真的很幸福。
学长放下书包,来到床边,用那温暖的声音、温暖的手、温暖的拥抱安慰我,他的手搭上我的肩,我的头自然靠向他,哭了一会。
低头向暗壁,千唤无一回。
「八月蝴蝶h。」八月盛暑,正是蝴蝶凋零时,我们相识,预测了这个故事的结局不会完美。
结婚是两家人的事,尤其是婚後我们一大家子要住在哪里?
好可怜喔,要好好ai护牠知不知道!」我接着他的话说下去。
房子不久後找到了,装潢也不需要多久的时间,很快的我们一家六口即将搬入。
我在哭,见他没有反应,「你说话啊!」
「傻瓜,」他说,俯身亲吻我的额头「我ai你。」
他突然立正站好,表情严肃,「是,遵命!」
尾生抱柱信,岂上忘夫崖。」
「你……要留
那为何要让我们相遇,相知,相ai呢?若一切从未发生,这世上会少几个伤心人。
我不安的动了动,被他的手触碰的部位敏感起来,「你不该对我这麽好。」
在我失去意识之前,眼角余光瞥见他的眼里闪着泪光,晶莹的泪珠落下,那是我第一次看见他哭。
「我一定会好好ai你。」
语毕,他惊着了,我也惊着了,他的手僵住,不确定的停在我肩膀。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可是我们瞒不了多久的。」我内心深处仍然担心着。
在这期间,我常常到他们家作客,叔叔也非常欢迎我来,通常都是以问作业为理由,实际上只是想见对方一面。叔叔和母亲也不反对我们来往,他们很忙,也没有多余的功夫管我们。
年少轻狂,ai的水深火热之时,你我不复相见,只是我俩的情形是天天相见,不得相恋。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把悄悄转动,我没听见他走近的声音,他却看见我哭的伤心。
我去他家找他,开门的是叔叔,「他还没回来。」叔叔说。
最後我已泣不成声,头轻轻靠在他肩上。
怎麽办,我们还能继续吗?如果继续,被发现要如何面对;如果结束,付出的感情不是一句话就能收回。
就在装潢完工的前一天,我做了一个很糟的决定,去找他。
不知道这件事能瞒多久。但,又是谁的错呢?
不出所料,妈妈和叔叔即将步入礼堂。
十五始展眉,愿共尘与灰。
拿出国文课本,明天要考长g行。
他把我抱的好紧好紧,彷佛任何事都无法将他击倒。
「不用担心,能瞒多久是多久。」他眼神坚定,是真是假,是自信或伪装,无从辨别。
泪水沾sh了洁白的制服,他没有将我抱紧也没有把我推开,只是愣愣的看着前方,任凭伤人的话语回荡在我们两人之间,任凭两人的关系降到冰点。
同居长g里,两小系无猜。」
想到这,眼泪落下,沾sh了衣襟。
「可是……」「我不是说我会想办法吗?」他厉声道,然後叹了一口气。
一边哭喊一边捶打他的x口,「你…说话…」
「十四为君妇,羞颜未尝开。
他靠过来,在我耳边低语,
我抬头看进他的眼里,「我们是兄妹,」
於是我在他房间里等待。
这,不就是在描写我们吗?
「让我……保护你。」
我想应该要很感动,但我没有,反而……
他略为惊讶的看着我,不知道是因为我的话语还是行为。
「对,你说要想办法,那办法呢?你知道吗?我一直在担心,担心被发现,担心未来,担心我离不开你,担心我们分手後两人每天见面会尴尬,担心这担心那的,你却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好像这不关你的事,好像都是我一个人在瞎c心。拜托,不要再骗我了,我知道分离是迟早的事,不要用那种天禢下来你来扛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你没办法撑这麽久。」
他轻抚我的肩膀,让我好好发泄,是否上天认为我不配拥有这样的幸福呢?
「妾发初覆额,门前折花剧。
然後,陷入尴尬。
我不确定他说的「想办法」想到了没,又不敢去问,只怕不问还好,一问之下,得到的答案与我的想像背道而驰。
在这样你一来我一往的情况下,我们尽量避开谈论父母的事,因为一说到这里,不免想起我们是兄妹的事实。
泪流不停,彷佛世界已静止,要我静,要我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