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呃!嗷……”他们从浴池一头做到另一头,凪将正面改到背后位,掐着玲王腰窝去吮含他微突的蝴蝶骨和脊椎节,又因为想看脸闹着换回正面。
这是很好的机会,玲王细细爱抚着凪的脖颈,看到凪白发如雪瀑腾逸,浓密睫毛轻颤,一脸恬静安适毫无防备,阖着眼沉浸在高潮之中。
他恍惚已然看到魔王面部肿胀,皮肤淤点出血的尸体,窒息产生幻觉和谵妄让玲王分不清现实与虚假,鲜活与死亡。
凪和玲王闭上眼,在水下接吻,寻找摩挲对方的唇,唇瓣轻启交换气息,玲王的手圈住凪的脖子,摸他滚动的喉结,同时凪深埋在他体内两个腔室股股射精。
他必须要抓住,力量被允许释放的间隙,玲王伸出的手由摩挲抚慰逐渐走形变质,他低调退让、忍耐牝服,在此刻一点点发力,扣住凪喉管悄然收紧。
高烈度的性爱模糊了时间与思绪,几百次抽送,无数次绝顶,玲王模糊听见凪说后穴喜欢吃翘的,子宫则偏爱……
“是诶。”凪被他启发,想起他们今天还没做过侧入,“果然玲王最会了。”魔王抬起玲王修长的左腿挂在肩膀,揽住他的腰就急着要抽送,直接把玲王捅得颠扬翻起。
玲王会不会被肏烂,强硬粗暴,两个恶魔以半兽态激情媾和。
不知过去多久,射精已经默默结束,更激涌的热流哗哗喷薄冲刷肉壁,撑开子宫肠道,烫得玲王蜷成一团,窒息严重压迫脑神经,凪在他体内失禁了。
每每凪无声静守在玲王宅前,都给天使玲带去巨大的压力,他拉开窗帘,亮着晚灯,倚在床头,虚虚望着那个偏执的影子。
快做决定吧,你想要这个叛徒怎么死。凪射精的脆弱时间,狮鹫的利爪可以瞬间割碎魔王的咽喉,也可以生生拧下恶魔的脑袋。
结束了?结束了……我不要这样!怎么能就这样……玲王抖着唇骑跨在凪身上,为他仰头举颏,双臂按上凪胸膛,手交叠在中央,以全身重量直直压下去。
魔王坐起抱住玲王,轻拍他的背,恶魔玲哭着想搂紧他,却不敢用力,使劲贴合凪温热的肌肤。
玲王审视着他,凪向来平静俊逸的神情微微扭曲,眉头皱起,静脉怒张,淡色口唇发绀,凪却没有任何抵抗,只是揽着玲王的腰继续输送精浊。
“呐、玲王花穴更爱吃哪一根呢?后穴呢?”凪埋在他体内,揉捏着玲王两穴周围绷紧战栗、光滑无毛的皮肤,探究起荒唐的问题。
更麻烦的是,每次变体位方向拧转,都得让上下两个龙茎交换挺送前后穴,像被恶魔轮流进入一样。
天使凪x天使玲
玲王竟下意识顺着想了一下:“……那不如侧入、啊!”影响因素更少,他堪堪回神,不想被干坏,玲王立刻咽下不着边的后半句。
魔王在玲王体内膨大成结,搂着他跌进泉水中,温水奔流没过鼻腔和发顶,激狂的心率飞速消耗氧气,耳边朦胧着水波涌动涤荡的韵律。
被这样欺负,灌精十几分钟都下不了死手,凪昏迷的时候更应该赶紧逃离吧。
几百个昏昼下来,玲王实在熬不住了,当断则断,久拖无益,凪的生命不应该在等待中空耗流逝。
“哈……等一下!唔……”这个姿势太糟了,玲王一只腿完全站不稳,他被浮力裹挟,又被肉杵顶起,右脚脚尖点着地,随着凪的起伏摆胯,玲王在水中荡来漾去。
扎进身体的两根龙鞭成了唯一的支点,他被顶得腰肢扭转承送,脚尖立起又放下,时不时滑出一截距离,好像在鸡巴上跳舞一样。
水液从凪口中呛出,凪猛得从半昏迷惊醒,玲王泫然欲泣的样子映入眼帘。“玲王……犹豫太久了,”凪叹息,“怎么这么心软?”
他该如何战胜一个无比眷恋的敌人。
“混蛋……你要我怎样……”要不是凪全然纵容,怎么可能就被玲王活活掐晕过去,居然还说他软弱。
他试着退还戒指,却无法如愿松一口气,玲王很不习惯指根空荡荡
他死了吗,我杀了凪?玲王将凪拖出水面,凪的脖颈上勒着一圈可怖爆皮青紫,他惊惶去找凪的心跳,太静了,脉搏微不可闻,呼吸停歇却止。
玲王与他隔着漫长的距离对视,既想让天使凪看见满足,又想劝他早些回去休息,心绪翻涌不宁,彻夜忐忑难眠。
“明明有一根更翘呢,呼……会和玲王敏感带更契合吗,”凪眨眨眼,临时起兴有了主意“来统计一下高潮间隔吧,嗯,一种体位送玲王高潮一次。”
“笨蛋……哈……没有区别吧!”恶魔玲羞恼地气骂,凪无论哪根都粗硕巨长,捣凿得他淫相毕露,扭腰追着鸡巴跑。
玲王钳制着凪的呼吸,剥夺他的空气,然而水中本就没有足够的氧气,他杀死凪的同时也体验着凪的痛苦,玲王的肚子被凪灌得渐渐鼓起,窒息与高潮迭起并行。
玲王猛得脱力松手,凪却完全没有反应,似乎已经失去意识,两人交融的身躯“噗嗤”分离,凪沉沉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