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的手指插入了他的口腔之中,模拟着交合的动作,深浅不定地一下下抽插。
射?
“左边乳头的。”
照在陆景行赤裸的身上,带点温暖的痒意。
后穴里夹不住的精液漏出来,将周围的水染成乳白的一块。
“不要。”
但陆景行身上每一寸敏感的皮肤都火辣辣地发痛,他小幅度地左右挣扎着,全身的铃铛发出细碎而杂乱的响声。
但祂却没有继续纠缠,只是低下头把那肿胀如葡萄般的可怜乳肉含在唇舌间,车内的触手一点点褪去,阳光从单向的车窗里透进来。
“不要……”
人类的祈求并没有博取到怪物的同情,祂搂着陆景行,钻出车门直接站了起来。
【景行输掉了游戏,我要罚你了。】
小触手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可惜,祂像是个还没有玩够的小孩子。
【很棒。】
小触手不明所以,迷迷糊糊地回答。
车内已经没有任何非人的造物,只有他和变成人类的触手一道,层叠着交合在一起。
陆景行被这个动作激得一阵阵干呕,引得那串垂下来的小铃铛快速地响动。
车门突然被打开,春冬交替之际寒凉的风吹了进来。
【回答错误,还要再猜一次吗?】
他越是想静下心来仔细去分辨,便越是觉得身体变得奇怪。
【对。】
这种倒置的错乱感,让陆景行感觉到一阵克制不住的隐秘的兴奋。
钝齿的、锯齿的,挤压的、震动的、吮吸的,不同形状的夹子,不一样的疼痛,却又被加诸于全身最为敏感的部分。
【告诉我哪个是洛川的,游戏就结束了。】
于是陆景行眯着眼睛问身后的洛川:“你说我一天可以射一次。”
浴缸里没有水,洛川把陆景行放在一边的凳子上,从他的身体里退出去,调好水温开始放水。
陆景行破罐子破摔地胡乱猜测了一个,毫不意外地听到了否定的答案。
思维混沌,只有疼痛和操弄是清晰的。
他赤裸而不着衣物,对面却还是衣着整齐,不过却被他的体液打湿了大面积的衣物。
洛川把他夹在了阴茎和小腹的连结处,上面还留着一小段蜷曲的阴毛。
左边乳头正被人扯着夹子高高提起,伴随着一声脆响,夹子被洛川硬生生地扯了下来。
【不要了?】
但这也苦了陆景行,洛川每迈一步,便是狠狠往他的骚心里草上一次。
下一刻,乳头、侧腰、会阴、耳垂、臀部、颈窝、大腿的内侧、穴口的肛肉,齐齐传来被蹂躏的痛感。
而后陆景行被抱进了水里,温暖的水流和洛川一起承托着他,血管舒张,宽大的手指按摩清洁着他的每一寸皮肤,让他浑身都感受到一股酥酥麻麻的快感。
身上的夹子还没有取下来,陆景行下意识地往洛川身上靠,带起一阵铃铛的响声。
他也想射了。
早春的天气还是很冷,洛川给他批了一件厚呢大衣,车门离室内很近,祂长腿一迈,几步便到了。
欲望蒸腾掉了理智,陆景行仰着头忘记了回话,合不拢的嘴角边透明的涎水淌了下来。
十几根触手从洛川身边蜿蜒而出,在木盒子里挑拣一番。
想射吗?】
室内变成了室外。
【为了你的身体好。】
陆景行偏过了脑袋,他的运气一向不是太好,还是不要在这种事上死磕了。
急促的响声占用了陆景行的全部听觉,让他没有听清楚洛川接下来的话。
于是这疼痛夹杂了快感,电流一般穿行在陆景行的身体里,变得不再纯粹。
他长腿勾着洛川的腰,待祂推门进到室内的时候,眼睛里又都是雾蒙蒙的一片。
“既然是为了我自己,那么什么时候射,应该由我决定吧?”
陆景行确实是累到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了,他瘫坐在椅子上,任由洛川把夹子一个个取下来。
夹子被取走了,但被虐待过的皮肉还可以感觉到明晰的、火辣辣的疼痛,他偏着头靠在椅子上,脚趾在干高潮的尾韵中微微蜷起。
只是在取到正确答案的时候微微抬了下眼睛。
耳边是洛川的声音,祂语调轻松,仿佛这个游戏真的无比简单。
懒散且矜贵的人类在这种时候明显是不愿意走路的,于是小触手一鼓作气,抱着他进了主卧的浴室。
【虽然不能停下来,但可以快一点结束。】
遮挡视线的血肉也已经蠕动着爬开,他眯着眼睛慢慢适应了周围的光线。
“叮当,叮当,叮当,叮当。”
乳肉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不用看也能想见它红肿的模样。
“哈………唔……嗯……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