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别墅里还有其他佣人的存在,他也毫不在乎,甚至当着他们的面就像一头发情的野狗,将狰狞可怖的鸡巴操进他体内尽情的发泄。
路渊渟已经完全撕开了伪装成了彻头彻尾的疯狗,他可以不顾他的意愿,不管白天或黑夜,逮着他就是发疯。
人垂下来的双脚,鞋袜都不知道丢哪里去了,漂亮的脚趾一根根的蜷缩起来,连白皙的脚踝都泛着嫣红。
“你以为闹绝食就有用了吗?”
她来这里拿着高薪工作,就该知道怎么守口如瓶,慌慌忙忙的走了,和其他的佣人保持着相同的态度,最多小小的同情一下那个被关起来的美人。
“一而再,再而三的抛弃心爱哥哥的小狗时,哥哥就该做好被反噬的准备。”
那链子很长,足够让他着偌大的房间走动,所以路渊渟变抱着他走边肏他,从这边操到另一边,淫水也跟着流下了长长的痕迹,最后又将浑身无力的他放了下来,他一下子跪倒在地上。
沈雾发出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哭声,他现在就是一直被人完全控制住的爱宠,哭得满脸泪水,发软的身子在他怀里被晃来晃去的。铁链被带着发出清脆的声音,漂亮的脚趾一会儿像开花一样展开,一会儿又蜷缩起来。
铁链摇晃的声音,疯狂拍打门板的求救声,刚开始还有咒骂,但很快又变成了各种求饶哭泣。
“哥哥以为我还是你的小狗吗?”
路渊渟满含讽刺的看着他。
夹着腰部的双腿一时瘫软的垂下去,一时又不知道被顶到了哪个敏感点被大受刺激地绷紧乱蹬起来,手指也胡乱的挠着路渊渟紧实的后背,留下一道道血痕。
路渊渟捞起他一条腿抬高了,狠命的耸动着公狗腰顶撞,粗壮的肉棒破开那已经被肏到烂熟,阴唇都颤抖着外翻的烂逼上,激烈又疯快的奸淫着。
沈雾不用猜都得知了自己之后的命运,除了被肏还被肏。
沈雾上半身贴着门板,纤细柔软的腰却被按着塌了下去,屁股被迫翘得高高的,在每一次深顶进来都会“啪”地一下将臀肉压到变形,肉棒更是残酷的往上顶了顶,操得他站立的双脚都一下一下的踮起了脚尖。
负责打扫的女拥有次实在忍不住好奇,在路过那见房间时,偷偷侧头贴着门板听了一耳朵,虽然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但她还是隐隐听见了一些声音。
肉棒也跟着在体内转了一圈,磨着穴道绞紧,他实在是受不了体内拿般横冲直撞的鸡巴了,小腹酸涩得厉害:“别操了……我受不了了呜呜……快停下来……逼都要被肏烂了啊啊……”
毕竟,他是主人家,没有谁敢多说一句或多看一眼,哪怕是看到沈雾哭得嗓子都哑,也绝不敢上前多管一点闲事。
“呜呜呜……滚……”
女佣不敢多听下去了,路家少爷患有精神疾病这件事她也少知道点的,像他这样的人,即使杀了人也不会要负什么法律责任,何况他就是囚禁了一个男人而已。
沈雾虚弱的从他怀里抬头,就看到了一间空间很大的房间,却连一扇窗户都没有,大床上放着盘成一圈一圈的铁链链接在墙壁上,他在惊恐之际,那铁链就套在了自己脖子上,冰凉的触感从皮肤上蔓延到心脏,他感到了莫大的恐惧。
他恨透了自己的身体,明明嘴上骂着,下面却爽得不停的抽搐流水,淅淅沥沥的流了一大摊在脚下,淋湿了锁在脚踝上的铁链,泡得反光,上面还沾满着白色的液体,有他的,也有路渊渟的,肮脏的混合在一起。
沈雾单腿已经软得快站不住了,一直哆哆嗦嗦的打着颤,更是踩在地面那滩淫水上连连打滑,最后被撕被路渊渟捞起来,转了个身抱着肏。
“哥哥,也该轮到你做我的小狗了吧?”
沈雾伏趴着,侧
别墅建立在私人岛屿,四面环海,不通船,唯一的交通方式是路家的私人飞机。这里就像一座巨大的华丽鸟笼,将美丽却又渴望自由的鸟儿圈禁了起来。
而且他并不能常出来露面,他大多数的时间都是被关在那见禁止入内的密室了,连吃喝都在里面进行。起初饭菜都以摔烂打翻的方式收场,后来不知道路渊渟用了什么方法,再次端出来的饭碗不仅-完好无损,还被吃的干干净净的,一粒米都不剩。
明明是双男人的脚,却雪白得像件艺术品,隐隐的听到了几声啜泣,都够令他们脸红心跳了。
“你混蛋!你滚啊,疯子、变态……呜呜呜……”
“哥哥,这是我给你准备的房子,喜欢吗?”
沈雾双手抱着他的肩膀攀附着,却又因体力不支抱不稳而往下坐进了鸡巴上,又被龟头顶到了宫腔,戳得又挤出了淫水被啪四溅开来。
“你,你不能这样子对我!”
路渊渟抱着沈雾进入了一间偌大的房间。
沈雾想用手拉开脖子的铁链,却发现自己双手还被戴着手铐,但这还不够,路渊渟又从床尾拿出另外的铁链,抓着他漂亮的脚踝,微笑着将枷锁套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