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热度似乎是从内部慢慢向外辐射,琴酒只觉得自己仿佛被无形的火焰所包围,整个人都在着炙热的环境中逐渐被煅烧。
“你到底行不行……”琴酒的胸膛剧烈地起伏,他忍不住发出挑衅。
琴酒抬头,试图吸入一口清新的空气,然而空气中充斥着水泽佑一信息素的味道。喉结带着新添的咬痕随着琴酒每一次吞咽微妙地滑动,体内像是被人点燃了一团火焰,纵情燃烧,愈燃愈烈,带来了无法抑制的灼热感。
“很高兴我能帮上忙。”水泽佑一眨了眨眼,继续他未完的事情。
要不是身体并没有向大脑传达失血的警告和眩晕感,琴酒都忍不住怀疑水泽佑一是西方传说中的吸血鬼。
双腿水泽佑一被轻轻分开,随即稳稳抬到肩上,在琴酒还没来得及作出任何反应之前,伴随着“噗叽”的水声,湿软到不住流水的后穴就被粗壮的阴茎破开。
可偏偏身上人的动作却戛然而止,将炙热似铁的阳具深深地操了进去就停止了动作。
琴酒湿得几乎不需要润滑,水泽佑一的手指刚一进入,就被饥饿的媚肉紧紧咬住,像是饿了好几个星期的恶犬一般。
“嗯啊……”
“要做就做……”
也不知撞到了哪个点,琴酒如遭电击般挺直了腰杆,手下意识地摸到空无一物的腰间,像是想在床上也掏出枪一般。
对危机的强感知能力让琴酒紧张得连腹肌都绷紧了,下意识地将双腿并拢,紧紧地缠绕在水泽佑一颈部,像是随时都会释放柔道里的术式将这个胆敢冒犯自己的人绞杀。
受体质影响,他的后穴几乎都不需要如何认真地扩张,不过被草草扩张了几下,肠道就被插得松软异常,似乎随时都可以插入。
但肌肉越是绷紧收缩,身下却越是敏感,穴内被塞满的感觉也越发明显,他几乎都能感应到水泽佑一阴茎上盘踞着的青筋在不断跳动,几乎要和自己心脏的跳动重合同步。
没能吃到甜品,水泽佑一倒也并不气馁,他将琴酒的每一丝微小的反应和呻吟都当作奖励,腰部挺动得愈发激烈,掐着琴酒柔韧的腰肢就这么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或许是杀手训练培养出了极致的忍耐力,又或许是已经被顶得叫也叫不出来,面对狂风骤雨般袭来的快感,琴酒只能通过鼻息间断地传出零星的低沉闷哼。
“这种话可不是随便就能说的,”水泽佑一的语调温和,如同耐心教导的老师在苦口婆心的忠告,然而他的动作却截然相反,极为粗暴,“真是缺乏经验啊,g。这种时候还敢口出狂言。”
如同书籍中记载着,被吸血鬼吸血后的人会出现性欲高涨的特征,此时琴酒被标记后的身体仿佛等候已久。哪怕每道褶皱都被钢铁般滚烫的肉棒撑开碾平,包裹着水泽佑一性器的肠肉仍在不住规律地收缩挤压着,反复吞噬着入侵者的馈赠。
炙热的肉棒在肠道里不断破开阻碍,横冲直撞地在琴酒身体里像战车似的冲锋,石子般硬的龟头抵在肠道深处,水泽佑一憋着气换着角度用力研磨,探索着方才手指所不能及的甬道深处。
他的目光都有些涣散了,焦距也难以对齐,眼睛直直地投向映照着暖黄色灯光的白色天花板,嘴唇颤抖,“……水泽佑一!”
水泽佑一的呼吸声猛地粗重了起来,手指就着淫液的润滑向深处探去,试图找寻能让身下男人为之发狂的敏感点。
一触即离,一击制胜后
狙击手一向引以为豪的预估能力,这次却似乎遭遇了罕见的失误。水泽佑一的阴茎比琴酒想象中的还要大,或者确切地说,从肠道的反馈来看,其本身还在不断变大。
若有似无的呻吟像是羽毛轻飘飘地擦过鼻尖,轻轻掠过感官的边缘,勾得水泽佑一心里痒痒。他低笑着加快了抽插频率,想要逼出更多甜美的声音,“多叫几声,g,这么好听的叫床声怎么还藏着掖着呢……”
难以言喻的瘙痒感在体内从那一点蔓延。像是被千万只蚂蚁陆陆续续爬过似的。琴酒的呼吸猛然凌乱起来,喘息声粗重,漂亮的腹肌显得愈发线条分明,莫名的欲念在红色的火焰中被淬炼成金。
“这时候需要说这是我的荣幸吗?”琴酒哈了一声。
体内的肉棒像是吸饱了水分的海绵,继续膨胀,不住变大。琴酒舒服得不住发抖,一两声克制不住的呻吟溢出唇间,浓密的睫毛颤抖着,他只觉得整个人像是深海上遭遇暴风雨洗礼的小船,被情欲的风暴所席卷,即将迷失在浩瀚海洋之中。
“嗯——”
但琴酒的敏感点似乎深得出奇,凭借水泽佑一手指的长度竟一时间够不着,他便只能狠心拔出手指,像个十八岁的、青涩的、初识情欲的毛头小子,急吼吼地直接干了进去。
上因吸满了淫汁而显得沉甸甸的黑色内裤一把扯下。
“哈……”
“不过没关系,以后就有经验了,”水泽佑一往内一顶,一时间他冲撞的动作堪称粗暴,带着被小瞧的怒火,他恨恨地说,“今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