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惨的。
因此,尽管被比喻成狗,水泽佑一也并不感到愤怒,他深知自己身为人类而并非是犬科动物。
但这并不意味着水泽佑一会在言语上不加以反击——毕竟,水泽家的家训就是在任何领域都不允许自己落入下风,即使现实情况确实如此。
“那谁在被狗操?”水泽佑一反问。
琴酒:……
正所谓,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看着琴酒哑口无言,一时间似乎找不到合适的话语来反驳的样子,水泽佑一靠在琴酒身上忍不住笑了起来。
然而,或许是因为水泽佑一过于天赋异禀,他们温存的时光总显得格外短暂。
“水泽佑一!”
面对琴酒的怒目而视,水泽佑一只是无辜地眨了眨眼,挺腰将埋在后穴里的、开始逐渐变大的鸡巴顶到更深处。
“怎么了?”他这样轻声问道。
随着时间的推移,室内蔓延着高山雪地的气息,宛若置身于覆盖着积雪的地带,但又不显得过于冰凉刺骨。
伴随着信息素的逐渐浓郁,硬挺的阴茎如海绵般不断吸水变大,贲张的青筋不断顶开层层叠叠的、绞紧了的媚肉,将吞咽了白浊的肠道插得又绵又软。穴口周围汁水四溅。
“我要去浴室,”潮红的色泽逐渐在白皙的脸颊上蔓延,琴酒的呼吸急促了起来,但语气仍是冷冰冰的,“你就不能把东西清理干净再继续吗?”
“有什么区别么?反正都是要被弄脏的,”水泽佑一怪声怪气地回答,他扣住琴酒瘫软了的腰部,看着琴酒湿润的眼眸,用力深挺,“明明g你也很享受吧……”
“唔……”
很快,琴酒就被带回那熟悉又陌生的情欲漩涡之中,水泽佑一在他身上毫不怜惜地继续抽插,一下又一下地,像是想把他就此钉在床上一般。
水泽佑一沉浸在鸡巴被肠肉包裹的绝顶快感之中,肉棒急切地在柔软且敏感的甬道里进进出出。红艳艳的媚肉随着肉棒的进出被翻了出来,那熟透了的色泽和里面的温度一样让人心驰神往,销魂不已。
理智在大火中缓缓褪色,逐渐被激情的高温所蒸腾。
尝到了快感甜头的杀手先生向来不会在这一方面苛待自己,他很快就没空计较干净与不干净、又或者是谁上谁下之类的问题了。
fps玩家特有的小头控制大头,即使是对于琴酒这样冷酷的狙击手,这一点也依旧适用。
“快点……”他很快就不再满足于水泽佑一缓慢的动作,像是位不通水性的、被塞壬引诱的水手,完全迷失在快感的海洋之中。他在汹涌的海水中挣扎着前进,却依旧渴望继续潜入,一步一步走进深不见底的海洋,深入探索未知深处的奥妙。
“怎么翻白眼了g,是被谁玩成这样的?你喜欢这样是吗?”
水泽佑一又重又急地捣干着,他想要继续欣赏琴酒之前被内射到失神的淫态。
随着每一次喘息,汗水一路顺着下巴的轮廓滑落,一滴一滴地洒到琴酒身上,他身下热烫的穴肉像是能被轻易融化的烛膏,带来温暖而非灼烫的感觉。
虎牙轻轻发痒,alpha的本能不断驱使着水泽佑一去噬咬、去标记、去进攻。这个姿势一时间竟让水泽佑一陷入两难的困境之中——他既想去咬琴酒后颈的腺体,又不愿错过琴酒沉溺在欢愉中的细微表情变化,于是他只能恨恨地转而咬上那一直在他眼前晃悠的殷红乳尖。
“!”琴酒吃痛而发出一声闷哼声,他沉默着直接拉过水泽佑一,决定用吻制止水泽佑一到处咬人的习惯。
水泽佑一确实因为这一吻暂时安分了下来,这也是件好事,至少他不会再去折磨琴酒饱受折磨的乳尖了。
随即,他反手就夺取了这个吻的主动权,并且将无处释放的能量全然地倾泻了出去。
他舔了舔尖利的虎牙,冲琴酒笑,“g,我好像被你诱导发情了。”
“……那又如何?”琴酒淡淡回应。
“所以……你准备好请几天假了吗?”水泽佑一的语气半是调侃、半是认真。
已是正午时分,太阳高高挂起,连窗帘也无法阻挡正午阳光烈焰般的照射,室内的氛围仿佛也被这无孔不入的光线所点燃。
中场休息时间,水泽佑一毫不掩饰自己赤裸的身体,大大方方地袒着油光闪亮的鸡巴,在那给琴酒灌水。
考虑到琴酒之前下面流了那么多水,总得给他补补,万一在床上因脱水而昏迷过去了,以琴酒的性子说不定就又要对水泽佑一发出伯莱塔警告了。
就在水泽佑一摩拳擦掌地准备重新投入新一轮的活塞运动的时候,琴酒的手机突然响起,一起意外的电话中断了即将的激情。
“那个……大哥,”通过扬声器传来,伏特加的声音听起来无力又干涩,听起来像是在车里被炎热的阳光给晒晕了,“今天是有别的安排吗?”
这话里带着些不敢怒也不敢言的意味,水泽佑一窸窸窣窣地蹭了过来,轻声做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