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星百般说服自己,也许是出于某种他所不知的原因,或是被要挟了再或者其他什么,各种各样的理由。但是无论他怎么欺骗自己,他都无法否认:
变态竟是我自己。
应星是匠人,匠人识别人或是物,靠的不是感觉或者皮相,而是骨相。先前被艳色迷昏了头,
真的是景元,而且是他熟知的那个景元。
最后在急速地猛肏射精下,景元那看不出白皙原貌的上身难以遏制地拱起,那张雍容漂亮的脸蛋只剩下被快感清洗过的色情泛滥。
那是景元的手。
“哈啊好大,慢点”
就在应星被迫接受这一事实后,凝滞的空间瞬间被性爱声打破。沙发被男人有力的顶撞带的在地上撕拉作响,景元近乎尖叫的呻吟,男人舒爽的低吼,肉棒进出骚穴的水声,卵蛋拍在肉臀上的拍打声,无一不刺激着应星的神经。
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吞吐着紫红色粗壮鸡巴的穴。
应星怒气腾腾地走过去想要抓住那只手,却在近在咫尺的地方停住,一步也无法靠近,空气中有看不见的墙阻拦了他,他愤恨地捶打,空气墙却纹丝不动。他只得自虐般将充血双目投向沙发上的两人,咽下喉咙上泛的铁锈味。
男人埋在景元的脖颈嗅闻舔舐,听起来像是在关心景元的状态,低哑的嗓音却仍然透出了不满足,下半身从未停下缓慢的抽动。景元显然是被肏傻了,呆滞地转了转眼珠,获得自由的双臂乖顺地环绕着男人的臂膀,明明遭受了如此难以承受的激烈性爱,却仍然委屈地向施暴者寻求安慰。
是的,他的老婆被别人操了他却勃起了。
少年骁卫眉眼里的灵动已然为情媚所掩盖,眼睑泛红,那双熠熠的金瞳也涣散成一波春水,濡湿眼角勾人的泪痣,随着身上男人的索取摇晃,惑人心智。白皙的脸颊上有男人的掐痕、吮吸过的水痕和咬痕,红肿唇肉上搭着无力的舌头。他的身躯布满红色的、甚至青色的痕迹,那细腻而充满韧性的胸肌被玩的泛红,淡粉色的奶头肿胀顶起一朵红樱,一看就曾被男人的唇舌肆虐疼爱过。腰腹的肌肉上凝固着一片一片的白斑,那根发育良好的肉棒正半勃,随着男人操穴的动作起伏。
“舒服不舒服…嗯?”
应星和景元并非是盖着棉被纯聊天的柏拉图恋爱,猫崽子在应星怀里蹭来蹭去最后惹火上身的日子不在少数,虽然没有进入过,但是景元每一个部位都被应星认真细致地用头脑、双手记录了下来,还肆意把玩过。包括那处秘穴,应星曾拿手指试探过,也用唇舌讨好过,拿出自己身为百冶的敬业程度,将里头全面盘查了一遍,自然知道那处虽然平时羞怯的很,但实打实的能吃硬货。
艹,这不是他自己吗?
灭顶的情潮。应星自认是呆子,对他人的风流情爱全然不感兴趣,但眼下不一样,这只手的主人不一样。
沙发上两人唇舌纠缠,男人抱起景元,让他坐在自己腿上,用远比景元宽阔的肩膀将他拥抱在怀里,力道大的像是要将景元塞进血骨。因此,应星也看清了男人的脸。
景元的舌头被男人的手指夹住玩弄,只有喉咙里含糊地投降,可惜男人完全不怜惜他,肏干的力度和速度几近寻仇,每一下都用力地全根没入,浅浅拔出一点又撞了进去,像是不会疲惫的打炮机,来回数百下也不见停缓,肏得快进得深。可怜景元又泄了一次后,不应期也不被放过,过量的快感冲入精明聪慧的头脑,爽的他神智混沌,双眼翻白,生理眼泪和无法下咽的涎水彻底淋湿了乱糟糟的白发。本该瘫软的双腿难以控制地在空中乱踢,自大腿根到脚尖都绷地紧紧的。而在空中胡乱挥舞的双手在不小心扇到男人后被男人一只手扣死在沙发上。
自己的爱人景元被黑发男人操成浪货以及自己勃起了这件事。
上面的黑发男人身形高大健壮,身高体形与他相仿,虬实筋肉上却布满了狰狞可怖的伤痕,随着攻伐与隆起的青脉上下起伏,厚实的背肌弓起,透漏出野性的侵略感。男人一只手掐住身下人的脸颊饥渴黏腻的舌吻,一只手大力揉捏着肥腻的臀肉。哪怕是应星这样的旁观者都能察觉到,男人像是繁育期的饿兽,身体全然笼罩了身下的所有物,带着浓厚独占欲的激烈动作不管不顾地将全部情欲灌注在身下的雌兽,再从雌兽的身体里汲取填满身体缺口的清凉。无论雌兽发出怎样的哀鸣祈求都不曾动摇。
直至今日,景元用事实证明了百冶大人的判断,他的穴是真的很能吃。足有23厘米、男子手腕粗的鸡巴,被那平时紧紧闭合的小穴全根吃下,那穴已全然没有了青涩的模样,肥软烂红的像是吃惯了鸡巴的肉套子。粗红硕大的龟头在骚浪的穴里进进出出,这想必不是第一次性爱,随着抽插的动作,穴口里的精液噗噗地被带到外面,顺着皮面流淌。
应星的心情降至谷底,情欲却升至顶峰。硬到极点的性器将裤子顶起帐篷,应星黑着脸粗暴地按了按,发觉本该干燥的布料湿了一大片。
随着男人动作愈发激烈,身下一点白色的春光难免泄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