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开塑料的声音响起,陶粟如扭头看,看到傅阳远把避孕套往翘起的性器上套。套好后,傅阳远扶着肉棒,龟头在肉嘟嘟的阴部蹭了蹭,炽热的温度隔着薄膜也能感受到。
这些天傅阳远最多是用手指操弄她的穴。两三根手指在体内进出已然让她呻吟不止,很难想象换成这根凶物会是什么光景。她有些迟疑,又有些期待,轻轻点了头。
“不可能。”傅阳远亲亲她的脖颈,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这是你的阴蒂,知道吗?如果我接着揉,你会更舒服的。”
“啊……不要碰了……好难受……”她揽住男生的脖子,恳求道。
那两根手指没有收回,此时在另一处打转。微凉的空气吹拂在下身,陌生的空虚感席卷了初经人事的小穴。
傅阳远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在陶粟如把最后一层遮掩褪下后,难耐地哼了一声。
傅阳远傲人的肉棒从脑海里跳出来,她的脸一红。
第二天,体育老师一宣布自由活动,陶粟如就抓紧时机跑进了器材室里。其中一扇门开了一道缝,她一瞧,傅阳远在里面向她勾勾手。
当晚她躺在宿舍里,想着次日会发生的事,两腿不禁夹住睡裙的一角,磨蹭起来。
傅阳远像是得到了应允,两根手指在她的阴阜和阴唇上揉弄,在缝隙间拨弄,突然,手指不知按到了哪处,陶粟如不受控制地高昂地呻吟起来。她的裙子被推到腰部,男友在她耳边柔声告诉她张开腿,她照做了,手指更不受阻拦地在要命的那点不断又捻又揪。
陶粟如对事前准备似懂非懂,闻言便照做,让傅阳远做主导。
她又用大拇指揉搓龟头上的沟壑,擦过翕张的马眼,激起男生的哼声,在她卖力的动作下,肉棒抽动了几下,猛然喷射出一股白色浆液,猝不及防地涂抹在陶粟如的脸庞。
她点点头,把一个小包装袋放进对方手心。
傅阳远把什么举到了她模糊的视线前:“你看,湿了。”她回了回神,看到是自己的内裤,紧贴着私处的布料被打湿了一片,上面还挂着些黏腻的清液。
陶粟如对这种事略有印象,她把手拢上去,被高热的温度吓到了。肉棒彻底抬起了头,差点戳到她的鼻尖。
接下来的事一发不可收拾。
“你趴在桌子上就行,剩下的我来。”
自此,他们经常做那种事。起初只在校外,后来在校内也做。陶粟如有所忧虑,但一来自己食髓知味,二来架不住傅阳远央求,她总是顺着他的意思来。
事情结束于用手指将对方又送上一次高潮。
“东西带了没?”
“呀!”她惊叫一声,大口喘息,白浊淌下来,顺着唇角滴到了嘴里。
突然又一凉,陶粟如小小地吸
再进一步,那不就是……?
男生的性器裸露在空气中,已经相当可观,比其他地方的肤色略深几度,深红的龟头躲在半褪的包皮内,顶端的马眼吐着清液。肉柱上盘着筋络,在薄薄的皮肤下泵动。往下,一对饱满的卵袋储满了年轻活跃的精子。
接下来,她听着指挥,一只手抚慰着肉棒,一只手轻轻剥开了包皮。全部显露的伞状龟头颇具威慑力,仿佛要将凑上去的事物劈开。陶粟如加快撸动速度,傅阳远在头顶呻吟,给了她莫大的鼓励。
陶粟如定定地看着,有一种古怪的感觉在脊柱和下身攒动,酥酥麻麻地淹没了神经。
陶粟如撅起嘴,花瓣一样的粉唇蜻蜓点水地落在深红的肉棒顶端。
这周体育课前,傅阳远问她要不要再进一步。
脸上的触感倒是其次的,下身从未有过的瘙痒感困扰着陶粟如。一种很强烈的冲动涌上来,她想亲吻他,亲吻他的唇,亲吻他的脸颊,亲吻他的喉结,亲吻他的……
陶粟如想挣开他,男生的另一只手却抚上了她胸前的扣子,一个个解开,然后隔着胸罩捏住了她的乳房。五指陷进白嫩的乳肉里,微微发力地揉捏,乳首蹭在微硬的布料上,又痒又麻。
傅阳远急匆匆拿出纸巾帮她擦掉,性器还未软掉,在她的面前晃悠。
陶粟如感到男生的手臂紧紧地环抱住自己,乳房贴在对方的胸膛,一双手箍住自己的臀部,一路摸到裙子下面,隔着打底裤按上了两腿间的软肉。她的回应是一声长长的软叫,那居然是自己能发出来的声音?
“你会吗?接下来?”傅阳远低声问。见陶粟如嗫嚅地不回答,他伸手在性器上虚虚撸了两把,“差不多这样,要不我说你来做?”
“嗯,嗯…轻点…啊……啊啊啊啊——”下体抽搐起来,一阵前所未有的快感冲击了陶粟如的神志,她哀叫着第一次体验了高潮,好像有什么从下面涌了出来。
一双指尖微凉的手附上她的腰际,在温热的肌肤上一边摩挲,一边向下。腰部至大腿的皮肤裸露出来,臀瓣间的花径泛着水光。手指拨弄起花唇,在外面打圈,故意避过关键的点,弄得小穴忍不住主动往后送。
面蛰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