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午休,陶粟如才找到机会窝在被窝里把跳蛋取出来。滑溜溜的椭圆硬物落进手心的瞬间,穴里也猛然一空,水液没了阻碍,滴滴答答地顺着大腿根淌下来。
周天在下午第二节课之后可以自由活动。班级里有学生自发组织用大屏幕看电影,于是教室的灯灭掉,门关上,窗帘拉得死死的。台下窸窸窣窣的说话声很低,漆黑中,唯一清晰的就是电影开场的音乐。
陶粟如坐在中排靠窗的一侧,此时正昏昏欲睡地趴在桌上看电影。
教室后面的门开了一秒,光线在墙壁上洒成一条缝,又被掩住。
“哈啊……”
一只手突然摸上陶粟如的腿心,她刚想惊呼,就被捂住了嘴。有人紧挨她坐下,但视野太暗,她看不清他的脸。那人直奔主题地把手伸向花丛中的花蒂,剥开包着花芯的皮肤,捏着红润的小硬粒把玩起来,剩下几根手指也没闲着,直接揉上了阴唇遮掩下的小洞。
陶粟如倒想感谢那人捂着自己的嘴了。这一番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呜呜地呻吟出声,好在有手掌遮住,没被其他同学听见。
尽管反感这种侵扰,但与之而来的快感是实打实的。她的身体记住了情事的美妙,因此不由自主地向不速之客敞开怀抱。阴蒂很快肿大了一圈,饱满地抵在那人的指尖,小穴瑟缩着打开洞口,一下子吞下三个指节,内壁热情地亲吻吮吸外来者,引导它们深入。
手指粗暴地抽插十几下,带出的淫液将阴唇也沾得湿漉漉的,然而这远远不够。她还需要更炽热、更粗壮的东西填满下身的缺空。
那人把她放倒在地板上,干脆地将她的裤子脱到膝盖,双腿举高。
“不想被人发现就配合点。”对方凑到她的耳边,声音压得很低很小,听不出是不是之前两度侵犯她的男生。
说完,没等陶粟如回应,一根灼热的物什贴到她的阴户上,颇有威胁感地上下磨蹭,顶上肿胀的阴蒂,擦过流水的肉穴,在陶粟如还在做心理准备的时候一杆进洞。
“操……骚逼吸这么紧。”
那人压在她身上,胸膛贴在白嫩的腿根处,吐息吹起她脸侧的发丝,两人的身影掩盖于一排排桌椅中,极近的距离让她听清对方说的侮辱性质的言语。
“唔嗯……嗯啊…啊……”
她想挣扎,想让对方闭嘴,不想自己的私处被人随随便便地使用,然而她做不到。同学们沉浸于电影,角色的对话声和配乐响彻教室,她却只能躺在地面上被身份不明的男生奸淫。
“鸡巴好吃吗?”那人一边问,一边用力顶弄,使交合处噗呲噗呲地作响。
陶粟如没看到阴茎的模样,她的穴却又吸又嘬地肯定了它的尺寸。肉棒抻开了穴壁的皱褶,直指身体最隐秘的密地。她当然不会回复,那人见状,更加卖力地抽插,龟头势如破竹,没几下就顶到了陶粟如小穴内部的另一处柔软所在。
“呃啊…哈…啊啊啊……”
陶粟如惊喘着扭动身子,想要躲开这过于激烈的动作,刚吐出一小截肉棒,对方便扣住她的腰,一下子又尽根插了回去。肉棒被这番动作一激更加昂扬,捅开堆叠湿滑的穴肉,再一次操到了尽头的肉壶。
“骚逼拦着我呢……识相的话就乖乖的,还是说想让我把逼操烂了再进行下一步?”
“出去、出去……呜呃…啊…哈啊……”
陶粟如崩溃地抓住桌子腿,头向后仰着磕在地上,眼泪在眼眶打转。
对方不理会,继续掐着她的腰耸动,她能感受到对方下体毛发蹭过柔嫩阴唇时的麻痒,囊袋啪啪拍打四溅的体液的触感,最重点的是阴道被强行撑开、宫口被暴力操弄带来的酥爽。
那人像是很享受开发女生身体的过程,下身动作不停的同时,伏在她耳边开始说话:
“老子操过的逼没有几十也有十几,你不算最能夹的,但也不算松货——不过再操几次不能保证。跟你讲,不管女的挨操之前有多纯情有多贞洁,只要先在奶子上吸几口,再捏几下这骚豆子,就都张着腿吃鸡巴了;就算不吃,操一会儿也就夹着不放。”
“你摸自己的时候碰到过子宫口吗?我猜没有,子宫是留给男人播种用的,等着让鸡巴来犁上几遍就有用武之地了,可不能随便被摸到。”
“感受到了吗?给你演示一下怎么给子宫开苞:先固定好鸡巴套子……“
陶粟如被狠狠掐住腰,腿向头顶压到极致,逼口大张迎接肉棒。
“……把骚逼操得不能继续碍事……”
陶粟如怎么挣扎都是把小穴往肉棒上送,毫无还手之力的穴肉软嘟嘟往外翻,阴唇不知何时从粉嫩磨成了熟红,淫水倾泻而出,浇灌了昂扬的性器。
“……然后就使劲往宫口顶——”
陶粟如无声地睁大了眼,无神地望着房顶。
她清楚地感知到肉穴深处有一处地方被撬开了。一处柔软的、年轻的、不成熟的地方过早的迎来了命中注定的结果。小小的肉壶结束了无人拜访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