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白不要。
舒旧林摸清楚这一点,于是就大胆的享受起来。
“你既然是来求人的,那就得有一点求人的样子。我看,要不然你先喂我吃饭。”
季央央觉得这个画面似曾相识。
她说道:“难道你没有手吗?”
舒旧林大言不惭:“我当然是有手的。可是你不是再求我吗?那我提的要求,不算过分,你总要让我帮你帮的心甘情愿才好。”
季央央暗道:喂一口饭而已,我又少不了一块肉。
她道:“你喜欢吃什么?”
舒旧林东挑西拣,这个也不要,那个也不要,故意折腾季央央。
季央央喂了好几次,直到看见了舒旧林笑意盈盈的双眼,终于发现了他的目的。
一顿饭吃下来,季央央放了筷子。
舒旧林虽然不是经常回来住,但厨房里还是有洗碗机。把盘子都放到洗碗机中,季央央洗了个手,发现舒旧林坐在客厅沙发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季央央坐下。
舒旧林道:“我有点渴了。”
季央央连忙到了一杯水。
舒旧林道:“我的手有点累了。”
季央央连忙端起水杯,伺候周到的,直接送到舒旧林的嘴边。
舒旧林道:“这个杯子我不喜欢,太硬了,要不然你嘴……”
季央央浑身散发着黑气,目光坦然,脸上没有表情。
舒旧林默默地坐直了身体,乖巧的端上水,一口气喝完。
杯子落在桌上,咯噔一声。
舒旧林站起身,说道:“我要回去睡觉了。”
季央央愣了一下:“你平时没有这么早睡?”
舒旧林伸着懒腰,说道:“是吗,那我今天比较困。有什么事明天说吧。”
在季央央还发着愣的时候,舒旧林已经钻进浴室。
洗完澡,一秒钟都没有多等,掀开被子就上床睡觉。
季央央慢吞吞洗完澡,隐约觉得,舒旧林似乎在耍她。
不过现在有求于人的是她,被舒旧林如此“玩弄”于鼓掌之中,也只能说是她自作自受。
躺在床上,季央央心道:他今晚上睡了,那我就明天起来跟他说,道理是一样的,不要紧。
谁知,刚躺下,没睡多久,季央央迷迷糊糊的,只感觉舒旧林那一处的被子动了一动。
季央央嘤咛一声,因脑子还没有睡清楚,身上便贴上来一层热度。
季央央这几天都习惯舒旧林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粘着她,对方似乎患有皮肤饥渴症,不抱着她就不能睡觉一样。
因此,季央央不管他,直到对方越抱越紧,手也不老实的时候,季央央睁开眼。
“我明天要上班,你别闹我。”
舒旧林的声音听起来挺委屈:“你怎么这么没有毅力?”
季央央说道:“什么?”
舒旧林重复:“我说你怎么这么没有毅力。你这么做,让我的欲擒故纵玩的十分失败。”
季央央思考了一下:“你刚才在欲擒故纵?”
舒旧林道:“那当然,这么明显,你看不出来吗?”
季央央还真是没有看出来。
舒旧林道:“刚才,我不搭理你的时候,你就应该穷追猛打,对我狂追不舍。知道吗?”
季央央道:“看来,你想的很好。”
舒旧林委屈道:“但是你竟然放弃了!你这人怎么这样的呀?”
季央央开口:“那我现在说,你愿意帮我了吗?”
舒旧林哼道:“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情。你先亲我一下,我就听听看你到底要我帮你什么忙。”
季央央道:“那我说了之后呢?”
舒旧林道:“那就要看是大忙还是小忙。大忙和小忙的收费标准不一样。”
季央央道:“你还要收费?”
舒旧林笑眯眯开口:“那当然,不收费我岂不是太亏了。当然,你放心,我肯定不是问你拿钱。”
季央央暗道:就是因为知道你肯定不是问我拿钱,我才害怕啊!
舒旧林抱着她的腰,将她往自己的怀中搂了一下。
“你说吧。”
季央央迟疑片刻,将海洋杯的所有事情,全都跟舒旧林说了一说。
舒旧林起初听着还行,听到后面,不由轻轻周期眉头。
“有人做裁判的地方,就有黑幕。这一点你要相信,季央央,这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公正。”
季央央开口:“那你觉得他们这样做,合适吗?”
舒旧林亲了一下她:“当然不合适。你多让我亲几下,说不定我就被美人迷惑,当一个昏君,将来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别说海洋杯的冠军了,你想要什么冠军,我都有。”
季央央忍不住道:“我不是要这个。舒旧林,我要一个公正的比赛。公正作为前提,就算我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