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斯默默放回了满满一盘的狗饼干,换成了格蕾丝刚烙好的菠萝馅饼。
格蕾丝尴尬地缩回手,请大狗坐到沙发上。
阿莎梅尔曾经给家里人讲过魔法界人可以变成动物,聪明的福尔摩斯很快都明白阿莎梅尔暗示的意思。
西里斯一无所觉的跳上沙发,很显然他认为自己受到尊重,矜持地抱着菠萝馅饼吃完。一旁的格蕾丝和路易斯很快要破功了,毕竟一只狗用两只前爪举着菠萝馅饼一口一口吃,怎么看都是很违和的一副画面。阿莎梅尔觉得如果夏洛克没有去苏格兰场的话,他一定装作不知道的用针管抽一管血去研究。
“对了,这只...这位先生带来一封信。”路易斯拿着沾着口水湿答答的信封,突然想起这狗是个人,硬生生地改了口。
阿莎梅尔强忍着给这封信来个清理一新的冲动,快速撕开了信封。
竟然是魁地奇世界杯的门票,格蕾丝凑过来看着乳白色的羊皮卷上哥特式字体,“魁地奇世界杯?”
“巫师界那种类似足球那种运动,就像是足球每四年举办的世界杯一样。”阿莎梅尔粗略地解释了一下。
“那么你要去吗?”路易斯拿过羊皮纸问道。
西里斯从沙发上窜下来,窜到她身边,把油乎乎的脚掌放到她的膝盖上,湿漉漉的眼睛带着期盼。
“去吧。”阿莎梅尔笑着忍不住弹了弹大狗薄薄的耳朵,换来大狗欢快的摇尾。其实暑假刚开始不久,赛琳娜也给她寄来了门票,但只是中等包厢,而这个是上等包厢。
“你怎么去?”格蕾丝好奇地问道。
“信封上有写。”低沉醇厚的男音响起,这是西里斯到来之后说的第一句话。
阿莎梅尔感觉自己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好心累,“或许信封上写着吧......”
信封上说哈利这周五会到他们家来接她。也许是自己没有和大狗真正会面过,所以面没有提到西里斯。
周五那天,哈利和一个穿着定制西装英俊的男人敲响了福尔摩斯家的大门。
“很高兴见到你,我是麦考夫,贝尔的大哥。”休假中的麦考夫微笑地伸出右手。
格蕾丝和路易斯都去大学做研究演讲了,阿莎梅尔听说格蕾丝是牛津大学的终身教授时,简直给跪了,现在她真的觉得全家她智商最低。
“幸会——我是哈利的教父,西里斯.布莱克。”西里斯面色淡淡地和麦考夫握了手。
“阿莎梅尔,那是我教父喔。”哈利从进门就露出开心的笑容,“今年暑假我是和我教父过的,这是我过得最棒的暑假!我教父他听说了你的事,要我写信邀请你一起去看魁地奇世界杯。”
“是吗?你教父看起来很棒。”阿莎梅尔真心为哈利感到高兴,不过她很好奇,那么喜欢改装摩托车的人竟然会穿的这么正式,两个人来之前她还觉得西里斯会穿嘻哈摇滚风格的衣服。
“我教父平常挺喜欢那种很流行款式衣服,但他想给你留个好印象,所以穿了西装。”哈利小声地给阿莎梅尔解释。
阿莎梅尔望了一眼正和麦考夫交谈的西里斯,想起卢平告诉她,斯内普教授和西里斯都喜欢她亲妈。不知道和那个有没有关系。
最后麦考夫和西里斯结束了简短的谈话,两个人看起来交谈很愉快,期间阿莎梅尔觉得西里斯礼仪完全不像大大咧咧的格兰芬多。
“好好玩。”临走前麦考夫给了她一个拥抱,撸了撸阿莎梅尔软乎乎的金色脑袋。
“好的,我会带纪念品回来的。”阿莎梅尔乖乖的点点头,麦考夫和夏洛克不同,他一直都很有兄长风范。自己在喜欢他的同时也带着崇拜和尊敬。对于关爱她年长的长辈,阿莎梅尔都会有一种孺慕之情,就像斯内普教授那样。
“......我可以叫你梅尔吗?”西里斯单膝在她前面蹲下来,黑色的眼睛里柔和的光芒让人忍不住心动。
阿莎梅尔被西里斯这种自来熟的举动惊住了,呆呆地点点头,也忘了在意为啥她会允许真正认识不到一个小时的男人叫她的昵称,这种叫法连斯内普教授都没叫过,不过想想斯内普教授叫她梅尔时,打了个冷颤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允许大狗这个叫法。
“我一直都很想有你这样的女儿——”西里斯温和地摸了摸她的脑袋,露出怀念的神情。
“没想到我教父这么喜欢你啊。”哈利小声凑到阿莎梅尔耳边嘀咕一句。
阿莎梅尔面无表情地打断沉浸在回忆中的西里斯,“那个...我们可以走了吧...”
“很抱歉让你久等了。”西里斯从自己的世界里回过神来,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抓住我,我带你们幻影移形。”
阿莎梅尔和哈利一人握住西里斯的一只手,幻影移形的过程中没有任何不适。
“...那个,布莱克先生,幻影移形不是很难受吗?为什么我刚才没有任何感觉。”阿莎梅尔问出了老早就想问的问题,上次幻影移形还是斯内普教授带她去中国街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