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特别照顾莽虎,对他很好的。”
莽虎表情难看,有点忍无可忍了:不能让他闭嘴吗?
“好好,你们两个罪犯发言注意点,不考虑受害人的心理感受就把你们拖出去……”主持人看向莽虎,用哄人地语气问他,“那么对于这个问题,莽虎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莽虎眼里只有恨,他手上的动作很快,做得很用力:我在自杀前那里一直出血,我痛得实在受不了了,但我说不出来。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早点跳下去就不用忍受这些了。
沈砚心疼地握住他的手。看着莽虎这样,听完他的指控,强奸犯们更硬了。
主持人:“自己最敏感的地方是哪里?”
莽虎看向沈砚:这些问题到底是要干嘛,能不问这种问题吗?
大熊说:“我鸡鸡铭感。”
荷兰人说:“我耳朵很敏感”
沈砚唾他们:“谁关心你们敏感不敏感!下一个问题。”
主持人:“对方最敏感的地方?”
大熊坏笑:“小老虎最敏感的,当然是小穴啊。”
荷兰人听劝,他装好人:“这样的问题会让小老虎产生不好的回忆,我拒绝回答。”
主持人:“用一句话形容h时的对方。沈砚莽虎,你俩真不答是吧?大熊,你俩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
大熊迫不及待地大放厥词:“妈的骚啊,骚得不得了!老子第一次操男人,没想到这么骚这么带劲!那逼不要太会夹,夹得紧得不得了!不要太会夹,真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呆在里面!”
主持人两眼放光:“嗯,荷兰人?”
荷兰人说:“我有过霸占小老虎一整天,到最后动一下他就哭,逼都操开了,里面充血肉玫瑰红彤彤的一缩一胀特别骚。”
莽虎呼吸不大对了,他低着头握紧了拳头。
沈砚站起身来:“够了没,你不是说不考虑受害人的感受就把他们拖出去吗?你这到底采访他俩还是采访我俩,要不我俩走不打扰你们?”
主持人说:“哎呀你俩不能走,走了还哪来的六天啊?真是对不起,那麻烦你和莽虎认真回答问题吧,莽虎不喜欢也得忍一忍,要不然我们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