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在情动状态下审神者的话并没有什么说服力。
御手杵还想最后挣扎一下,只是这个挣扎显得尤为无力。
在脑子想着拒绝,身体还是很诚实,甚至连脑子这个拒绝也不怎么坚定的情况下,某些事情只能说是早已注定了。
没有经过扩张的小穴既生涩又紧致,审神者努力了好几次,每次都是在穴口就滑落开来,坚硬又带着点弹性的伞头划过花核,审神者腰肢几乎是瞬间就瘫软下来,只能半依靠在御手杵胸膛上喘着气平复自己身体的应激反应。
要用在哪里更好。
不知道是温泉太热还是快感太多,审神者脸颊上飞满了红晕,半眯着的眼睛里沁出一丝欢愉的泪水,雾蒙蒙的眼瞳几近失神,急促而又温热的呼吸打在御手杵脖颈处,暧昧得几乎让他出现了幻觉,似乎只要再凑近一些能嗅到审神者身上绵软的甜香。
如果说以往都是审神者在与刀剑男士的交锋中占据下风,那么这次情况就完全反过来了,御手杵被审神者大胆的动作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看着审神者慢慢向他靠近,最后跨坐在他的腿上。
也许他应该乖乖扮演着一位“受害者”。
审神者用来绑他的毛巾对他而言几乎没有任何束缚力,之所以还在乖乖配合审神者演出不过是因为他自己也揣着一些不可告人的小心思罢了。
御手杵羞涩的神情下隐藏着自己真正的想法。
审神者勉强将手臂搂在胸前,半兜住的乳肉推挤着从手臂边缘溢出,粉嫩的乳尖隐没在手臂后方,白嫩的肌肤上泛着漂亮的红晕,这一切都让御手杵几乎挪不开眼睛。
御手杵被审神者突如其来的命令整懵了,拿着浴袍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即使已经和好几位刀剑男士坦诚相见过,审神者依旧会因为其他刀剑男士的目光而感到羞愧,但接下来的事情又是需要她抛掉羞耻心才能继续的,一番天人交战过后,审神者咬咬牙,背对着御手杵褪下了自己的衣物。
上午才尝过情欲滋味的小穴很快就适应了眼下的情况,自动分泌出的黏滑爱液随着御手杵性器的移动均匀涂抹在柱身上,有些食髓知味的穴口在伞头经过时还会将它浅浅吸入一点,又在惯性作用下依依不舍的送别。
不出意料的,御手杵没有多问什么,只是默默的脱下衣服踏入温泉之中,但是审神者并没有就此罢休,她蹲在一旁不满的戳了戳他健壮的肌肉,小声嘟囔着让他举起手来不要反抗。
“啊?主、主君?”
御手杵慌乱的样子倒比审神者还要紧张几分,这也让审神者原本还有些拘束紧张的心情一下子轻松了下来,当一个人紧张的时候,只要有人比她还要紧张,那么她反倒能平静下来,眼下御手杵正好完美充当了这个比她还紧张的角色。
审神者轻巧的滑入温泉中,不着寸缕的身体很快就被波光粼粼的水面覆盖,御手杵咽了咽唾沫,感觉到自己胳膊贴上了一团嫩滑的软肉,几乎不用细想御手杵都能反应过来那是什么。
审神者很懂如何对付御手杵,只需要皱皱眉,这位刀剑男士就会满足她的一切要求,这次也不例外。
“御手杵,你说过会服从命令的。”
“白山已经治疗过了,而且你没有拒绝的权利,现在是我强上你。”
“主君!你、你这是干什么!”
但是怎么说呢,被自己喜欢的人坐在腿上暗示性摩擦着下半身,连这都没有反应的话那要么是下半身有问题,要么是喜欢是假的。
御手杵下半身没问题,喜欢也不是假的,所以他会有反应这也很正常。
这种始终无法进入,只能在外面磨蹭的感觉并不好受,备受折磨的不仅是审神者,就连作为被强一方的御手杵也有些按耐不住,主动挺腰去磨蹭着寻找那个湿漉漉的小口,期待着进入那个让他愉悦的地方。
“主君,你身体还没好,这种事情还是先算了吧?”
“好好好,我不动,主君你别激动。”
在御手杵不明所以的配合下,审神者终于完成了她的准备工作——将御手杵扒光并且捆住双手,那么接下来就是她自由发挥的场合了。
聪明人让审神者心甘情愿被肏,而老实人只需要一点小小的顺水推舟,就可以收获一
说御手杵不想肏审神者那肯定是在说谎,但是今天他是肩负着重任来的,如果被其他刃知道他不仅没有安抚好审神者,反而还把审神者睡了,那他就真的凉了,手合场了解一下?已经是可以抬走下一位的程度了。
“别乱动!你现在是受害者!给我坐好!”
审神者很容易就发现了御手杵的异动,她不满的咬了一口御手杵的脖子,半撑起身体恶狠狠地强调着御手杵此时是作为一名被强暴的受害者的身份。
审神者不怎么温柔的握住了抵在自己小腹上炙热的性器,看着御手杵一脸隐忍的表情还觉得十分有趣,又笑着亲了亲他的脸颊,在御手杵惊愕的神情中深吸一口气扶住肉棒缓缓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