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女对父母大抵都有一种天生的孺慕。李青也曾幻想过乾帝的夸赞和疼爱,他缺少关于母亲的记忆,父亲的也不多,印象里只有那一日十数年未曾见过的大雪,一点苍青,茫茫天地间唯一的颜色。
重雪压枝头,宫内宫女太监来去匆匆,扫雪清道,拯救被压坏的梅。往常来讲,再过一个月这些梅花便会盛开,然而今天的雪来得格外早也格外大,似乎也没有停势,京城周围皆下了雪,好在没有酿成全国性的雪灾。
李昀对此很是担忧在意,户部、兵部和工部几位大臣被他骂了又骂,太监进去换水都夹着脑袋生怕出错。
李青原是靠近不了这里的。乾帝从未将他看作是儿子,也不管他,宫人克扣三餐四时衣裳他也不在意。初时贪污还战战兢兢的担心被处置,后来都知道皇帝陛下当这孩子是透明人,便愈加胆大。不过也仅是如此,乾帝是不允许有下人动手欺负他的。
然而下人不敢欺负,其他皇子却是可以的。用石头扔,用藤条打,推进池塘里,乾帝都当做不知道。
最严重的一次,还要属他六岁时,被人锁在地窖里,三天后才被人发现,险些饿死。那一次乾帝难得动了怒,杖杀了贴身照顾他的两个宫人。不过指使之人二皇子并没有受到任何惩治。
朦胧间倒是瞧见了青色的袍角,然后陷入了更深的昏迷中。
青色,是乾帝最爱的颜色。
李青过来这里,是由二皇子领着的。他想向父皇恩求进书院读书。
当时的他并不知道父皇正在因大雪封路而烦闷发怒。二皇子推搡着他进入内殿,磕磕绊绊地说了来由。
乾帝在上座沉着脸,李青不敢抬头便也不清楚他的表情,只是颤栗者,良久,方才听到冷冽压抑的声音传来。
“李青,干扰朝政,不知轻重缓急,毫无长子之德。”乾帝挥了挥手,“带下去,在门口跪着。”
“陛下,外头正下着雪……”有大臣想要劝,被乾帝堵了回去。
“耽误要事,不施惩戒如何能长记性,带下去。”
时隔数年,有人会将自己遭遇的苦难放大,诉说委屈;有人却会忘记这些痛苦,看向未来。李青记不清自己在大雪中跪了多久,只知老太医说再晚半个时辰双腿便是废了,伴随乌青发黑的双腿的还有高烧。
安安静静的没有呓语,呼吸清浅几乎没有,甚至太医也不能断定他的诊疗是否有效。
睡了三日醒来后,那绝艳的君王正负手立于床侧,似乎是在思考给他埋哪儿。
见他醒来,也只是冷笑:“真是废物。病好之后便去书院吧。”
然而不知是高烧烧坏了脑子还是他天生不善此道,文学论述四书五经,他一个字也看不进去、背不出来。
书院除了皇子还有其他大臣的儿子,纷纷取笑他,说他蠢笨,骂他白痴。夫子也不喜欢他,日日让他在走廊罚站。
乾帝送二皇子过来时一眼瞧见了他,轻蔑地嗤笑一声,揉了揉二皇子的头发,推他向前半步。便走了。
那时镇北侯的孙子也在这伴读,是个热心的少年,知晓他的处境后处处护着他,也发掘了他在兵法上的天赋。
……
没有做过前戏的地方要容纳这样粗长的物什并不轻松,好不容易进入顶端,越往里越艰难许多。李昀一直缺乏耐性,扶着李青的腰便直直撞了进去。
泄出一声痛呼,又立马死死咬住嘴唇,不肯再发出一点声音。
“朕的儿子当真是天赋异禀。”李昀伸手摸了摸,没有血迹,“这样都能吃下去。”
李昀动作不停,撞得他一直颤抖,“喊出来,朕又不是虐待你。”
说着,便伸手将他的唇从牙齿下解救出来。下唇血色斑驳看着可怜极了。
抽插了数百下,李昀仍然没有要射精的意思。
“太深了…呜…好深…陛、陛下……救。救我……放过我……”
粗大的性器迅速而狠厉地在那甬道里抽插,将那原本粉嫩的穴肉磨得艳红,李青环着他肩膀的胳膊因为一次次的顶弄也几乎只撑不住,李昀稍稍低头,在他的眉眼处亲吻,最后噙住了他的唇,慢慢的研磨、撕咬:“搂住我的脖子。”
“嗯、肚子,肚子、啊……”
“肚子怎么了?”
“太深……肚子……顶穿了………陛下……”李青摇着头,眼泪止不住地掉,他蹭着李昀的脸颊,“父皇……疼疼我……”
如此被欺负,他再也藏不住心里的委屈。
几乎是一瞬间那性器更为鼓胀,李青呆了一下,又惊又怕,带着哭腔道:“嗯啊……轻点、受不住。”
粉嫩凸起的点被撞得又爽又麻,前面未经抚慰便流出许多粘液。
李青的体质注定了那内里更为火热,包裹着他的性器,爽得发麻。乾帝放狠了力道去顶弄深处,压根不管身下人初次承欢受不受得住。
衣裳被褪下,露出大片蜜色的胸膛,下身更是光溜溜的,反观乾帝,仅是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