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瞎的家伙心里却明得清溪似的,猞猁心头被砂石磨过一样涩涩粗粝的疼,嘴里还要犟:“你可能没仔细看,我一瞬间就把头狼放翻了,根本没受伤,怎么会痛?”
鼹鼠笑了笑,不作声,他太累了,在这种轻轻颠簸着行走的安全感里又陷入了昏睡。
“爪尖指甲有被恶意掰断的痕迹,你看这儿,和这儿,都渗着血。”
“腹部有轻微挫伤,也许是挣扎时留下的。”
“但鼻头肉的小豁口又是怎么回事?按理来说,狼不会攻击敌人的鼻尖,何况这小东西鼻头就丁点大,极速下也很难找准吧?”
鼹鼠在轻声细语中急切的醒来,生怕声音的主人发出这样的疑问将猞猁惹怒,于是沙哑的抢着回答:“是我不小心撞到石头弄伤的。”
“你醒啦?”闯入眼帘的是一双毛乎乎温柔的爪,覆在他额头,“退烧了”,他向着旁边交代着,一蹦一跳地隐约看起来是只兔子。
兔子将盛放着捣碎草药的钵往猞猁手里一塞:“你这种受伤次数堪称王者的抹药应该轻车熟路的,给患者涂涂吧?”
猞猁毫无被点破的恼羞成怒,自觉接过钵,将涂药用的宽薄木片在钵边刮了刮,只余下少量草药膏汁,轻轻的给鼹鼠伤处上药,看着鼹鼠抽动的身体,着急的问:“痛?那我给你吹吹。”
鼹鼠感觉到热辣的草药伴随着清凉的风吹拂着伤处,舒服极了,他眯起黑豆眼睛。怎,怎么,私处被这阵温柔的风吹过?还,还被蹭着舔了舔。
“这里也给你吹吹吧?”猞猁一本正经耍流氓。
“不要!”鼹鼠马上就要翻身坐起来去推猞猁凑在他粉茎上的头。
“别动。”猞猁一双厚实大掌压着鼹鼠,嘴里轻重合适的含着鼹鼠的肉茎,还要黏黏糊糊地说:“小心又扯裂伤口,尤其是爪子头!”
肉棒被口腔温热湿润的包裹着,吸吮着,舔弄着,裹在草药香气里的鼹鼠热烘烘的被蒸腾着。膏汁渐渐发挥效用,应该是加了止痛舒缓的成分在里面,鼹鼠飘飘欲仙,欲望挣脱牢笼,细微的呻吟缠在猞猁耳边。
被头狼打断的情事终于在此刻得以完美衔接,猞猁空悬着覆上鼹鼠的身体:“医生走了,这次我一定不会让你鼻子再受伤,好不好?”
鼹鼠飘浮在欲海里,胡乱的点头,想要猞猁给予他更多的快感,其他的什么都顾不上。
猞猁调转身体,跟鼹鼠首尾相连,小心翼翼地将半软的生殖器推入鼹鼠口中,自己也将鼹鼠的肉棒一口含住,上下吞咽,熟练套弄。
“哈啊,”鼹鼠一声快呼,刚好张大了嘴巴,猞猁的鸡巴趁机塞得满满当当。鼹鼠嘴巴鼓鼓,像极了嘴里囤满过冬食物的松鼠。
“啊呜,”鼹鼠被塞得太实,舌头艰难地抬动着挣扎,动作间不经意喉头紧缩舌头乱甩,夹了猞猁好几次,舔了猞猁好几次。
猞猁腰腹部一阵接一阵的酸麻,赶忙将肉棒从鼹鼠嘴里抽出来,手里倒是不停,揉着鼹鼠屁股,毛乎乎的手感,肉乎乎的手感,嘴里一阵猛吸。
未经鼠事的鼹鼠果然挨不过这阵刺激,交代在猞猁嘴里。涩苦咸腥,猞猁尝了尝,咕嘟咽了下去。
“你真可爱。”他就着嘴里的精液味亲了一口鼹鼠。
鼹鼠还滞留在云端,脑子一片空白,爽傻了的样子,什么都听不明白。只有大口大口的喘息和脸上、耳朵上要滴血的透着红,透露出情欲。
傻傻的,更可爱。猞猁捏着鼹鼠的小屁股,刚要将钵里剩余的膏汁全抹在鼹鼠的下体,耳朵动了动,听到细微的靠近声音,索性朝着自己伤处胡乱抹去。
“你上药手法还是一如既往的粗鲁啊。”雪兔看着他身上抹得乱七八糟的膏汁,摇了摇头,又凑近看了看另一位小伤患,纳闷道:“咦,脸怎么这么红,是又发烧了吗?”上爪就要探向额头。
中途被猞猁稳稳截停:“没有。没发烧。”
“没发烧?你确定?”
“我确定。”
雪兔狐疑的查看着鼹鼠身上的伤口,啧啧称奇:“你给这小东西抹得倒是仔细。”直到看到鼹鼠无力摊开的后爪间,瞬间炸毛:“你他妈敢猥亵我的病患????”医生崇高的职业道德感瞬间上升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粗鲁地推搡着猞猁:“滚滚滚,你是不是个畜生啊?他还伤着呢!”
“猞猁,猞猁。”轻飘飘的呼唤从鼹鼠口中吐露出来。
猞猁根本无需用力,轻松推开雪兔到一边,蹲在鼹鼠身边摸了摸他的头毛:“我在这儿。”
“还想要。要刚才那样舒服。”强烈的性快感可以抵御无尽的疼痛,草药做不到。
雪兔无语地白了这两个精虫上脑的畜生一眼,原来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随他们便,职业道德瞬间熄灭,一蹦一跳走开。
“给你更舒服好不好?”猞猁哄着鼹鼠。
鼹鼠黑豆眼神努力聚焦,凝在猞猁脸上,没了耳簇毛,没了太过的威严,目光中只有心疼和怜爱,他信任地点着头:“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