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等什么,这还有啥可说,我们这就动身去偷弄点呗?”猞猁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现在还有个问题。”
“什么问题?”什么问题都拦不住猞猁的步伐,过山钻洞,过河搭桥!
“因为我已经去过两次了,目标太大,他们老远的闻着味就能追上我,咱们得派一个灵巧的,会飞的去吸引牛角蜂。”
“这个简单,苔原里多的是飞行好手。”
“还有一个问题。”
啧,猞猁头疼,狐狸什么时候变成这种拖拖拉拉的性格了?他皱着眉又没了耳簇毛,威严不在:“我说哥,亲大哥,咱们有什么问题能不能一次性指示完呢?”
狐狸扳着手指头,一个个数:“熊瞎子肯定会要一罐,我肯定也得来一罐,你还要一罐,我还得问问野马家的梅花鹿要不要一罐,这么算下来咱们就得弄四罐,基本等于搬空牛角蜂一周的劳作量,你得派一个不怕死的会飞的耐力足的家伙才行。”
说巧不巧,燕鸥刚好从繁殖地迁徙飞往越冬地,这两天暂住在猞猁的地盘进行补给。他们翅膀长又尖,非常适合快速飞行。能长途迁徙,论耐力,不在话下,带着牛角蜂兜森林一圈都没问题。
说干就干,又是一番不便在此表述,以防模仿的偷盗行为,辛苦换来四罐蜜。狐狸老虎哼哧哼哧背着其他三罐子吵吵嚷嚷的上路送人:“为什么要给他们,相信我,我自己也能吃完的,甜肉馅饼真的好吃。”
“住嘴,你吃不完,别贪心。”
“我可以。”
“除非你想精尽虎亡。”
“所以你承认了,这东西有猫腻!!!”
狐狸追着老虎一顿锤。
猞猁跟燕鸥一家礼貌道谢,兴冲冲端着蜜罐回到雪兔医馆。
鼹鼠举着一双手,雪兔医生正在小心翼翼给他绞指甲,絮絮叨叨地吐槽着:“你这指甲长得可快,每天这么绞也不是办法。”
“没关系,我只是想拥抱他。”
咔嚓咔嚓指甲断开声,绞在猞猁心坎上,他爪心开始冒汗,湿润的感觉像是有无数只小虫子从心脏爬向爪心。他身体微微颤抖着,每一次心跳加速,都让耳中涌起嗡鸣。我差点错过了什么,猞猁心想,要不是催促狐狸老虎加快脚步进程,几乎要错过鼹鼠对旁人的剖白时刻。
膨胀的心仿佛要从胸腔里跳出来,猞猁率先一步跳出来:“我回来啦!”
鼹鼠白天视力不好,耳力还行,听到日思夜想的熟悉声音,扭头笑得可爱,粉鼻尖耸翘得高高的,旁边坠着闪亮闪亮的黑豆眼睛,咧着嘴:“你来接我啦?”像极了森林托育所里乖乖等家长狩猎结束,来接自己的幼兽。
“尝一口。”猞猁鼓励道。
新酿的紫花幻蜜浓郁又诱人,是山的那头晴朗阳光和鲜花的化身,散发着温暖又醇厚的甜蜜。
回到猞猁属地的鼹鼠分外放松,将前爪指尖轻轻蘸入蜜罐,蜂蜜立即被吸附住,粘稠的液态黄金像是一匹丝锻裹紧鼹鼠的手指,拉着丝儿被鼹鼠含进嘴中,吸吮着,看得猞猁眼热口干。
幻蜜的味道在鼹鼠舌尖散开,只甜不腻,让鼹鼠忍不住多来上几口,感觉自己浑身被泡在暖洋洋的日光里,整只鼠发酵着,跟面包一样,被烘烤着,越来越蓬松。
眼前的猞猁从笼着苔原不多见的光线,渐渐的,光线越过他的头顶,怎么回事,好像不是光线在动,而是自己在变大。鼹鼠躁动不安,挪腾着刚刚发育长大的身体,抓过猞猁,看了看自己的前爪和猞猁前爪的大小对比。
猞猁也看,充满着溺爱:“贪口吃太多了,都长得比我还大一些了。”但没事,猞猁自信能塞满鼹鼠。猞猁顺着爪,又蘸了一把蜜,带着鼹鼠抹到后穴:“自己会揉吗?”
鼹鼠意识到这就要开始一场未经历过的爱的甜蜜旅行,羞涩地摇了摇头:“我都不会,请,请你教教我。”
好乖,真的好像被家长接回家的幼兽,猞猁忍不住扑上前跟他亲得难舍难分,从一开始不知道张嘴的嘴唇相贴,到后来的舌尖勾缠,再到舔刮上颚的试探,唾液交换的滋滋水声共振耳膜。
一吻结束,鼹鼠整张脸红得热汗淋漓,眼神迷蒙,这才发觉不知什么时候,他们的爪尖都埋进了自己的后穴里,那水声根本就不只是亲嘴的声音,还是,还是自己穴里流水的抽插声。
猞猁的爪指带着鼹鼠转了一圈,摸到小小的核突,轻轻地挠了挠。
鼹鼠立马绷紧躯体,穴道企图闭合,将他们的手指绞紧,就像他们回家路上遇到的含羞草,不经逗弄。
“啾唔,额嗯。”
“哈啊,我,等,嗯嗯,等一下。”
“怎么?”
“我觉得我心脏要从,”鼹鼠另一只爪按着心口,抬眸望向猞猁温柔缠绵的视线,怔怔地忘记了后一半要说的话。深邃目光的猞猁让他溺死在浅金色瞳子里。
猞猁膨胀的肉欲抵着他的入口,酥麻感一阵接一阵的往下传,带着他的心脏往下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