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是会为了暂时的苟且而一再妥协。
强制的交媾让他感觉到痛苦,痛苦之中夹杂着万分之一的欢愉。
林江没有说不的权利,所以他选择沉默,像一句冷冰冷的尸体一样,张开腿任由男人奸淫。
当两个不同的alpha在他的身上起伏,他们黏腻的像蟒一样的性器在体内抽插的时候,林江抑制不住的哭了出来。
在之后的十几天里,林江无数次的回想起来,都禁不住怀疑自己的选择。
他是不是应该当初义无反顾的离开,死在沙漠里。
他们穿过了茫茫的戈壁一路像向东,越接近中部,景象愈加的触目惊醒。
连绵不断的酸雨,他被限制在仅有的机甲坦克内部的空间了,像是五个alpha圈养的禁脔。
酸雨会腐蚀他的皮肤,每到深夜他辗转在不同男人的身下的时候,总能清晰地听见雨幕中凄厉的喊叫声,像人,又不像人。
林江也逐渐意识到,这与他原来的世界是不一样的。
现在是八月,天气热的有些过分,林江几乎很少踏足外面的世界,他未经过进化的娇嫩的皮肤,经不起如此强烈的阳光和紫外线的照射。
即使他缩在坦克的内部,整日也总是蔫蔫的,他透过那面小小的玻璃窗口小心谨慎的观察着外部的世界,这一路走来几乎很少遇到过往的车辆。
沿着这条望不到尽头的公路走去,他所见最多的是各式各样的尸体,他们怪异的形态让林江分不清这一滩滩腐烂的肉是人的还是动物的,只能简单的凭借衣物和毛发来分辨。
空气中四处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腐烂气息,这气味像一把刀直直的把人的鼻腔剖开,在其中狠狠地搅动一般。
成群的变异犬种啃噬着路边的尸体,内脏和器官被掏空,只留下空荡荡的腹腔,黑红色的腐烂的肠子被贪婪的野狗拖拽了一地,数十张贪婪的布满獠牙的嘴争抢着。
坦克车坚硬的履带毫不留情的从他们身上轧过,贪婪的犬种为了这一口腐烂的肉,来不及哀鸣瞬间被坦克车碾碎,留下一道道暗红色的长长的混着肉块的血迹。
尸体之上覆盖着新的尸体,形成一幅炼狱的景象。
与之相对的是,两边树木参天,苍翠欲滴,就连路边的杂草都散发着勃勃生机。他们的每一根茎叶都像是活过来一般,疯狂吸收着尸体的养分,变得坚硬而挺拔。
……
狡猾的变异犬种紧紧地尾随着这辆白色的庞然大物,妄图也从他的身上咬下一块肉。
沿途的腐肉都被他们啃噬的差不多了,他们盯上了车里林江——鲜嫩的还未腐烂的肉。
外出寻找水源的alpha像是知道林江不会逃跑一般,只留他一个人在坦克车内。
他也确实不会逃跑,成群的变异犬种在车外虎视眈眈,只等林江踏出一步,将他分食殆尽。
他们跳到了坦克的防护台上,一只两只,兴奋的嚎叫着,锋利的爪子还挂着暗红色的肉条,一下一下的抓在防护玻璃上。
那一双双黑黝黝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林江。
防护玻璃很坚硬,仅凭几只畜生无法撼动分毫。
林江趴在玻璃上近距离的观察着他们,他们的体型似乎也比正常的犬类大上不少,锋利的獠牙外突着,满嘴都是猩红的鲜血,眼神中充满了疯狂的野性和对血的渴望。
林江盯着这这一只只凶厉的畜生久了,也不禁悚然。
成群的变异犬种突然一哄而散。
林江知道,他们回来了。
或许是“宿”也可能是“凛”,每天都是他们两个最先回来,带着足够的水和看不出是从什么身上剜下的肉当作食物。
不管是谁,都无所谓。左右不过是一根鸡巴,一样恶心。
林江扫了一眼,便厌恶的别开了头。
高大的alpha整个身躯被黑色的军服包裹着,落寞的夕阳将他本就高大的影子拉得更长,他手里提着一个巨大的还在滴血包袱。
坚硬的头盔包裹着他的头颅,黑色的面罩将他的整张脸包裹的严严实实,只留下一双浓密的眉和锐利的眼。
覆盖在面具之下的隆起的眉骨衔接着直挺的鼻梁,起起伏伏,像是嶙峋的山峦,那双幽幽如深潭般的绿色瞳孔,透过直直的看向林江。
原来是他回来了。
挺没意思。
成群的野狗将他包围住,虎视眈眈的盯着他手里的滴血的肉,叫嚣着要扑上来。
他们蹲伏在男人的对面前,双眼闪烁着野性的光芒,獠牙外露,皮毛斑驳,肌肉强健,
他们的尾巴来回摆动,似乎在积蓄着力量,准备发起致命的攻击。
一只犬种扑了上来,它张开大嘴,露出尖锐的牙齿。
就在它即将得手的瞬间,alpha突然侧身一闪,避开了变异犬种的攻击。
他顺势抓住了恶犬的后颈,那双粗壮有力盘亘着蓬勃的青色纹路,死死的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