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听完庆忌的故事,打了个哈欠,问他:“你等了他多久?”
“几十年了吧……”
“你就没想过要离开?”
“我走了的话,他回来就找不着我了。”庆忌挠了挠头,又道:“万一他后悔了,需要我送信呢!”说着,他跪下来给跟前的人磕头,“桃夭大人,你救救我吧,我还不能死,我还没等到他。”
“你放心!她一定会救你的,只是小菜一碟啦。”磨牙赶紧把跪着的小绿人拎起来。
“小菜一碟?”桃夭气得拧了拧磨牙的耳朵,“那你去救,你除了话多还能有啥用处?”
“我还会念经!”磨牙捻着佛珠,手里抱着滚滚又补充一句,“且还会照顾狐狸。”
桃夭真的要被气笑了,戳了戳他的小光头,“两个废物互相照顾,这有什么值得炫耀的?”说完,看向地上半死不活的泥鳅精,“这种毒,倒是不难。我可以为你医治,不过我的规矩你得守着,我替你治好身子,你就是我的‘药’了。”
“行!”庆忌毫不犹豫地应下。
“你把手伸过来。”桃夭主动把手伸出去,“盖个章。”
大小两只手,一白一绿拍到一起,契约结成。
完事后,桃夭忽而发问:“你有没有想过,你要等的人,永远不回来了?”
庆忌一怔,似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万一他回来了又找不到我呢。”
“……”桃夭摆摆手,对于这种蠢笨单纯的小妖怪,她都不忍心骂它了。
第二日。
桃夭与磨牙出现在镜花泽数里之外的王家村,恰巧又遇见了送鱼的王小牛。
交谈下来,王小牛得知桃夭他们正在打听村里的‘王大仙’,于是把他们带回家中询问家中的奶奶。
王老太太果然知道‘王大仙’一家,只不过桃夭打听到……庆忌等的那人早已病逝,只留下一堆书籍与一本手札。
桃夭看完手札之后,问王老太太要了这本手札。
两人一狐,离开王家村返回镜花泽的路上——
“磨牙,你拿着东西,先带滚滚回去,我有要事要办!”
“哎!桃夭……你去哪儿啊……”
磨牙摇了摇头,喃喃自语:桃夭最近怎么了,怪怪的。
王家村,某一处破旧小屋。
“哥哥入我!”
“好弟弟cao我!”
此刻,磨牙不在滚滚不在,柳公子也不在。这处破旧小屋只有桃夭一人,也成了她的秘密之地。
“呃……哈啊……”桃夭忍不住呻吟,每每怪病发作时,找不到男人与其交欢她便只能自渎了。
红色外衣被扯下一半,白色内衬完全被剥开,桃夭的手指捏着阴蒂和乳头,学着平时与男人欢好的动作,左右揉捏。
“嗬哈……嗯!”
揉来揉去,捏来捏去,除了自个儿的身子弄得又红又硬之外,毫无用处,穴儿里头反倒越发空虚了。
桃夭趴在屋中的破旧木床上,两只本就不整齐的麻花辫被蹭得更加凌乱了。她从腰间拿出早已藏好的玉石角具,像含真人阳物一样,将它含入口中,插入小穴的手指也模拟着物件抽插的模样,开始一来一回地抽送。
“唔嗯、唔……嗯”
即使殷红小口被玉石角具塞满,可那小口里的口水、腿间的淫液,仍如开闸的闸门一样汩汩流出。
桃夭张着嘴巴,全身涣散,倒在木床上,任着情欲驱使,随意玩弄着自己的身体。
近乎含了一盏茶的时间,角具上全是自己的口水,骚穴穴口也流得水花四溅,合都合不拢。她抽出手指,往角具上抹了抹,向腿间的小骚穴插去。
“唔,啊……嗯啊……”
这玩意完全按照她的尺寸所定制,插了近乎千百次,很顺利就入了最深处。
玉质的假阳具,可比那些男人的真阳具还硬上数十倍。
“啊哥哥,哥哥……呜……再用力些……”桃夭极为享受这一刻玉石角具带来的快感,虽然它没有真阳具那么粗长那么灵活,但凑合凑合也能用!
手持角具不要命地往穴儿里头凿弄,同时她不禁幻想出那话本里的奇事,那些不入流,甚至不敢想的事情,一边插着一边喊着:
“哥哥入我!哥哥、哥哥……啊、哥哥插干得好舒服……”
“好弟弟,好弟弟快来,cao我!唔啊……”
反正她无兄、无弟,想怎么叫喊就怎么叫喊,想臆想成什么场景就臆想成什么场景。
这里是她的小天地,她想如何便如何。
桃夭狂妄的想着,突然听到床底下发出一声闷哼,惊得她的角具都入了深处。
“谁,滚出来。”
话音落下,静了几瞬。
“姐、姐……姐姐。”
破旧木床底下当真滚出来一位身穿旧布袍的少年,那少年看着床上的人痴痴地笑着。
桃夭拉了拉下滑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