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还是这张椅子睡觉舒服。”男人缓缓睁开眼睛，看向我的瞬间眼中蓄满笑意。

    “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给瑶瑶生个弟弟妹妹。”身下男人早如一摊泥一般软在怀里，像只肥美的白羊任我宰割。

    纯白的花朵宛若天使般盛开在一片葱郁间，就像他，即使在这黑暗肮脏的地方生长发迹，却仍纯洁温暖，不染一丝尘埃。

    “你醒啦。”男人没抬头看我，认真的侍弄那颗枝草。回想昨晚糜乱的情景，我倒有些不敢面对他。可阿强似乎很淡定，亮晶晶的眸子扫了我一眼，嘴角含笑的逗我。

    “小盛在外地进了一批小灵通，我听说那里的治安似乎不太好，所以想让你陪他去取货，帮我看着点他。”见我仍一脸狐疑，阿强率先笑出声。

    “阿强，以后有什么压力就吃糖，糖甜，吃完心情好。”

    “…嗯…”我低头细细啄吻他的额角，环抱住男人一同进入梦乡。

    “你吃饭没有？”我摇摇头，男人拿走我手里的糖，塞进自己嘴里。

    好，阿强从口中拿出糖果冲我晃了晃，随后离开。我很想冲过去抱他，但看到楼下的豪车队列，我打消了这个念头。

    “无所谓，反正我已经在安欣的黑名单上了。”

    有一说一，他是个好警察。是他告诉我我还有一个女儿，也是他给予我阴暗人生中为数不多的善意。

    “我以前中午没什么人的时候啊，就喜欢在这椅子上睡一觉。你试过没有？”

    我不贪求，只要一点就好。

    此后几个月我们基本没有联系，仿佛与他有关系的只有阳台上那一株蔷薇了。我每日浇灌施肥，终于在一次清晨看到了绿枝上的一抹白。

    阿强似乎睡得并不安稳，眉间仍有一盏愁宇。我轻声摘下干净的薄毯轻轻为他披上，就像为那朵蔷薇拂去表面的尘灰。

鬼使神差的，我拔出肉棒抵在穴口，耐心的蹭着。阿强塌腰羞赧的转头瞪我，脸红到胸口。

    “我真没有什么事，都应付的来，你放心去。”心中的担心被轻柔的卸下，笑意才轻易展露。在离开前，阿强转身看我。

    真的很神奇，仿佛阿强真的感受到了我的想念，当看到男人休憩在鱼摊上的躺椅时，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给你生孩子，生好多好多的孩子。阿强被快感折磨的神志不清，那支变调呻吟的声音带着哭腔自言自语，像是被身下折磨的没有了思想。终于在男人几次高潮后，我将精液灌进子宫。几轮交战，怀中人被汗液浸透，出口骂我却也没了气力昏昏欲睡。在意识匮乏前，我眼角瞥见窗外的黑夜有些泛了白。

    “你来这里是出什么事了吗？”阿强摇头，给我讲了他的来意。

    “去吃饭吧，这颗糖我吃了。”

    这样看来，那童话也不算自传，毕竟我至少拥有过，哪怕只是在这些时刻，那也足够了。

    我本以为自己会先醒来，谁知道会闻到早餐的味道。穿衣洗漱间，我透过窗户看到阳台上的男人悠哉的侍弄花枝，不由得推开门走上前去。

    “蔷薇，这一珠快要开花了，很好养活的，开花也很好看。”我无心再听他的声音，心口的失落有些沉重。

    “你怎么害羞了，昨晚在床上你可没有这么纯情。”此刻我很想翻找出一根香烟，可是兜里只有几根棒棒糖。刚想打开就被阿强按住了手。

    有种冲动，我想去轻吻这朵花。仿佛我们能靠这朵花感知彼此的心意，只是下一秒，美好的氛围被一股刺痛破坏。

    “对了老默，那花开了没有。”

    “我就不留下吃早饭了，到时我会主动联系你。你避避风头，别让警察盯到你这里。”阿强拍拍手上的泥土，转头指了指花盆里的蔓延的绿枝。

    我忘了，这么美的花朵，都会带刺。

    安欣？倒是好久没有听过他的名字了。

    阿强，蔷薇花开了，真美。

    还好你是带着刺的，这样就不会任人采撷，最终弃之不顾。我回去简单处理了伤口，随后沐浴着晨阳赶去菜市场。

    “阿强，你注意安全。有什么事情一定要找我。”他低头整理了下有些褶皱的西装，然后笑着柔声拍拍我的肩膀答允着。

    “开了，白色的蔷薇，可好看了。”阿强眼中闪过惊喜，语气也带

    “偶尔过来帮我浇浇水施施肥，别让它死了。”我好奇的抚摸它的枝叶，轻声问他是什么花。

    “确实舒服。”我承认自己不爱讲话，却怎么也没想到如今面对他却如此词穷。迟来的警觉让我环顾四周，无人注意后我的心才安稳下来。

    “辛苦你了阿强。”

    “你不应该来这的，被人跟踪很危险。”

    “我、我也不知道……”我手里握住胸口两团白花花的肉下身狠厉冲刺，大胆出口调戏。

    我小心翼翼的凑近抚摸它白色的花瓣，像是在抚摸谁的脸颊。一股阳光照射下来，露水像颗珍珠赘在花蕊间，晶莹剔透，润泽无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