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物体像是有意识般直向最深处钻,安乐尖叫了一声,扯着立峥胳膊,大腿本能的颤抖。球形物体坚硬冰冷,带着不正常的温度,在这番突如其来的冲击之下瞬间没了知觉。
没等安乐反应过来情况,分辨那股异样,似乎有股水流坚硬的射进更深处。
“啊——什、么东西!”安乐双手紧紧扯着立峥胳膊上的布料,害怕的看着他,那股失禁感麻木袭来,直直刺激着他的神经。
立峥手伸到安乐下身,或深或浅的摸着他的穴,试图安抚一下:“没事,这个道具功效也就四个多小时,忍忍就过去了。”
哑巴跳蛋几下就抹灭了安乐的意志,身下的折磨不停在继续,好冷。安乐感觉自己快要冻死了,可身上却是热的,他的下身好难受像是随时裂开一般。
‘嘭’的一声,好似冰面裂开,尖锐的冰块密密麻麻如荆棘般刺扎着最脆弱的地方。
在众人的目光之下,立峥拖着安乐的屁股,下身摩擦着如寒冰般散着冷意的穴处,试图缓解道具给他带来的折磨。
四周不知道谁开了录像,记载着这一幕。
立峥有些后悔这么早把人带出来,之前看其他人热闹不觉得,现在主角轮到自己,无端让人烦躁。
不过现在后悔已经晚了。
一手拖着安乐的屁股,立峥另一只手不停的揉捏着安乐的胸部,啃咬着他的嘴唇。
安乐意识已经有些涣散,只剩被动承受着亲吻,喘息、淫叫,身躯不停的扭动着试图摆脱身下的折磨。
良久寒冰中终于多了一丝暖意,安乐迫不及待的循着暖意而去,接着热意蔓延,无穷无尽的喷洒而出,灌满了洞穴深处。
“进来啊~进……”哭腔混杂着喑哑的颤音缓缓溢出。
冷硬的物体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个方向,灼热的硬物卡在两人连接处。
“热好热……”安乐整个人趋近于挂在立峥身上,两人经过一番洗礼,身上的衣衫早已尽数褪去。
一白一黑一明一暗,体态差异映出异样的美感。
立峥不算黑,只是常年混迹军营皮肤趋近黄褐色,只是安乐皮肤过于白,显得他有些黑。
安乐不知道已经高潮了几次,男性器官软软的贴在肚皮处,女穴一片红肿,正含着粗大的鸡巴摇摇欲泣,宛如哭腔渐息的主人一般惹人垂怜。
“多久了?”有人问出声。
沙发上的人正搂着怀里人,闻言看了眼表:“估计快三个小时了吧。”
“遥控在谁那?”
“我怎么知道。”
“宋少,别玩了,给人解了吧。”
“我也没办法,这没四小时遥控没用。”
麻木的快感再次攀涌而来,禁锢的力道缓缓缩合,立峥下巴抵在安乐颈窝,身下不断试图冲破阻碍。
白皙的腿根泛红,紫红印记交叠而起,那两条腿随着动作不停颤抖,麻木的任由人动作。
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回合,一股汹涌的浪潮袭来,两人同时再次到达峰顶。
大股大股淫水浪液顺着腿根倾斜而出,椭圆形物体随之喷涌而出。
安乐成功昏了过去。
次日睡梦中安乐突然惊醒,睁眼四周环境映入眼中,熟悉又陌生。
嗓子发热带着钝痛,身上同样带着余韵后的酸痛。几息记忆渐渐回笼,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清晰的回荡在安乐脑海。
安乐看着熟悉的房间,应该是立峥把他带了回来。躺在床上安乐一动也不想动,只想享受着片刻平静,昨天晚上的事情太激烈,围观、录像、高潮、哭喊,浑身赤裸的向所有人展示自己,安乐不想去回想那个画面,但那个画面一直往他脑海里飘。
这种生活让他无法接受,可是他却无法反抗,而最可怕的是仅仅一周时间安乐觉得自己已经适应了这里,这让他只觉后背发凉。
还有昨天晚上的学长,似乎也跟他记忆里的学长完全是两个人,想到学长安乐感觉这里的一切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即使是像昨天晚上那种让他不想再去多回忆一秒的经历。
毕竟不是只有他
那样耀眼的学长不是也只能在那群人手里任其为所欲为吗?不是他们不去反抗,是根本反抗不了,不是吗?
感受着阳光从窗边洒进来,暖暖的带着希望的光晕。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体验,这里有的是十多年生活未曾体验到的光明,而这些东西是逼仄潮湿的边远星际所不曾拥有的。
而现在这一切不需要努力,便唾手可得。
修养了两天,,内里是款更浅蓝色的胸衣,只能看到两根绳子绕过脖颈,缠绕几圈在脖颈喉结处打着漂亮的蝴蝶结。
画面里的人胸部微微起伏,露出细嫩的肌肤,双峰聚起沟壑清晰可见。
“医生”他有些紧张,看向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我的身体好像出了一些问题,请问有时间做检查吗?”
医生抬头看过去:“哪里不舒服,是什么样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