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融合的时候需要一点你的帮助。】
不知何时,魔龙已经化为了人形,穿着教廷制服的宁舟在他面前跪坐了下来,他的伤还没有痊愈,脸色略显苍白,可是英俊得一如从前。
“可以吗?”宁舟满怀希冀地问道。
他的语气是如此温柔,可是手却已经强势地放在了齐乐人的腿上,那里系着一个与白颈圈配套的腿环束带。他常年握剑的手上有一层薄薄的茧,抚摸到皮肤时带来一阵阵惊人的酥麻感。
身后,另一个“宁舟”搂着他的腰,咬着他的颈圈小声追问:“可以吗?”
齐乐人无数次地被宁舟的美色迷惑过,这一次也不会例外。
但是仅存的理智让他忍不住嘴硬道:“这和我想的不一样。”
就算是最荒唐的梦境,他也没想过人生法又不规则,以至于内壁的每一寸都被狠狠地探索摩擦,每一次抽插都带来仿佛会令灵魂都颤栗的快感。最令人崩溃的是即使齐乐人已经感觉被顶到了喉口一般再也吃不下更多了,“宁舟”仍有一小截阴茎始终没能插入。
他进的太深,魅魔控制不住的摸上自己的小腹,另一手却被身前一直隐忍的宁舟牵住,魔王喑哑着声音说:“帮帮我,好不好?”
齐乐人抬头望向他,视线却撞进了一片猩红的双眸中。魅魔红着脸点了点头,慢慢摸到了宁舟胯间,直到握住了那根几近灼手的肉棒,齐乐人才对自己后穴吞吃下的巨物有了一个清晰的认知,此刻他满脑子只有几个血红的大字。
绝!对!不!可!以!一!起!
此时宁舟忍不往前送了送自己,像是在催促齐乐人快点抚慰他硬到快要爆炸的肉棒。而身后的“宁舟”却突然发疯似的狠狠顶弄起来,齐乐人顾不得想其他,随着身后人的节奏套弄起宁舟的阳茎。他满心只想让宁舟也舒服起来,便凝了神仔仔细细的摸过宁舟肉棒上每一根暴凸狰狞的青筋,手指反复擦过昂扬微翘的龟头,复又拨弄起龟头棱来。
宁舟注视着爱人的一举一动,魅魔低垂着头,随着另一人的猛cao前后晃动着,又被一双坚实的臂膀牢牢锁在怀中无法逃脱。他微垂的眼角是一点可疑的泪光,花瓣一样娇嫩的嘴唇被涎液浸润,亮晶晶的红肿着。即使如此,他还是专注地侍弄着自己的肉棒,这份视觉冲击带来的心灵上的餍足甚至盖过了手淫本身的快感。
“……咦?又…啊……又变大了……”齐乐人感觉自己手中的肉棒好似活物一般弹动了一下,又胀大了一圈。而此时宁舟与“宁舟”似乎达成了什么共识一样,二人心意相通般对视了一眼,目光中是如出一辙的猩红欲望。
“乐人,转个身。”“宁舟”轻而易举的托起还满目懵懂的爱人,就着插入的姿势把齐乐人转了过来,阴茎捅在齐乐人内壁那块软肉上狠狠拧转了一圈——
“啊啊啊……!”齐乐人爽的头皮发麻,连叫声都变了调。他腿抖得止不住,两只手只能无力的圈住“宁舟”的脖子。魅魔竭力喘息也缓不过来这令人发疯的快感,甚至情不自禁地吐出了一小截软嫩的红舌,却立刻就被红着眼睛的“宁舟”捉住下巴与他唇舌交缠。
而宁舟蘸了一点魅魔穴口淌得止不住的水,随着“宁舟”缓缓地摆动顺势插入一个指尖,并竭力将它再次撑开些许。齐乐人一边喘,一边任由宁舟施为,很快后穴又不可思议的吞进了三根手指。齐乐人已经在心里接受了这个逃不掉的现实,他衣衫破碎,全身遍布着深深浅浅的爱痕,但宁舟甚至连那身教廷制服都没脱!魅魔身体内部升腾起的痒意和饥渴清清楚楚的告诉他,那本该死的书竟然是他妈的纪实文学。他苦中作乐地想:三年才睡一次,一次能睡两个宁舟,怎么看都是他赚了……吧。
即使如此,当宁舟把狰狞的巨物抵在软穴口时,齐乐人还是本能的感到恐惧,他紧闭双眼,绷紧了身体,却被爱人咬住了耳垂。
“可以吗?”宁舟炙热的喘息喷在齐乐人耳边,激起一阵难言的战栗。“别怕,乐人,我永远不会伤害你。”随着这句话音落地,齐乐人瞬间放松了身体。是的,他永远不相信宁舟会伤害他,无论何时何地。
爱人无声的鼓励是最好的答案,于是宁舟扶好自己的阳茎,捏着齐乐人窄腰上诱人沦陷的腰窝,对准那销魂蚀骨的小洞,沿着“宁舟”柱身撑开的缝隙一路捅了进去。他真的进来了……齐乐人眼角逼出了生理性的泪花,随即被宁舟温柔的吮去。这一刻,圣徒虔诚地仿佛吻上了他的神明。
但初次挨cao的魅魔还是过于青涩了,齐乐人无助的被插在两根巨物上,痛得抓紧了“宁舟”的肩膀。后穴中的两根肉棒都不敢动作,但二人柱身上鼓胀的青筋却规律地跳动着,直将魅魔被撕裂般的痛楚悄然转化为麻麻的痒意,本源交融的感觉奇妙却又似曾相识。齐乐人终于稍稍缓了过来,断断续续的呜咽道:“可……可以的……你们俩先别一起动……嗯啊……”
宁舟长长吐出一口气,继而捏着他的腰窝开始缓慢抽插起来,二人的肉棒紧贴在狭小肉道中,纵使“宁舟”不动亦反复传来摩擦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