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风遗照前的蜡烛被风雪吹灭打湿,细碎的雪粒在灯柱中飘落,仿佛全落进许青木心里去,又冷又重。
“我做不到……我做不到啊!”
许青木突然转身,毫无预兆地就往放着沈如风遗体的冰棺上撞。
霍如临来不及反应,怔怔愣在原地,听见砰地一声,许青木撞的仿佛不是冰棺,而是他的心,由内而外地,通通碎了。
明明用了那么大的力气,为什么没死,没什么没能殉情?
许青木感觉不到痛似的,从地上爬起来,又要去撞。
霍如临的心疼很快被铺天盖地的嫉妒淹没,他一把抓住许青木的手臂,把他摁到冰棺上,扳着他的下巴就跟他接吻。
“不要……霍如临,不要这样!不要这么对我!”
“这是你逼我的……!你要殉情?你以为你和沈如风是梁祝吗?你把我当谁了?你以为撞死了就能跟他化蝶比翼双飞吗?没有这么好的事!要生生世世在一起的是我们,这该死的沈如风算什么东西!”
霍如临捏着许青木的脸,掏出手帕暴力地给他擦额头上的血,真是奇怪了,现在的许青木简直丑到极致了,头流着血,眼下一片乌青,瘦得有些脱相,丢进人群里都没人会多看一眼。
只有他没见过乡下人的世面,把这样普通平凡的人当做了稀世珍宝,简直可笑至极。
“我没做过伤害你的事……”
许青木颤颤巍巍伸手握住了霍如临的手,眼泪跟不要钱地流,“我从来都没有伤害过你,姚玉安我也还你了,你还要我怎样……”
“没有做过伤害我的事?”
霍如临咬得牙齿嘎吱响,“你把我耍得团团转,还没有伤害我?许青木,你哪来的脸说这样的话?!这么能说会道,这张嘴真该被亲烂,叫你不能再花言巧语!”
吻又霸道地堵了下来,许青木苍白的唇瓣很快就变得红润起来,冰火两重天,他整个人都快要被撕裂了。
霍如临温热的手掌贴到他冰冷的皮肤上,他被烫得一激灵,眼泪浇不灭霍如临的欲望,他只能祈求霍如临给他留点颜面,给沈如风留点清净之地:“去车上……不要在这里,我做,我跟你做,我求你……”
“告诉我……”
霍如临吻掉他眼角的泪花,幽深的眸子里极力压抑着愤怒,“你肚子里的孩子,我们的孩子,还在不在?”
现在这样的情形,要是告诉他,孩子被他在小诊所流掉了,他那脆弱的生殖腔因此也彻底坏掉,再也不能生,他相信霍如临会就这样扒光他的衣服,把他压在沈如风的冰棺上像只疯狗一样操他,让他毫无尊严可言。
“在……”
许青木咽下口中分泌过多的津液,心虚地避开霍如临的视线,“毕竟是我的孩子……唔!”
他偏过去的头又被霍如临扳正,整个人也被霍如临抱起来,往屋外去。
豪车正对台阶,许青木只要抬头,就能看见沈如风的遗照。他每每想要低下头,霍如临都会掐着他的脖颈,让他不得不撅起屁股,仰着头看向前方。
“我答应跟你做了,你让人把门关上好不好?大雪夺走了他的生命,你现在还要让雪淋湿他的灵堂,霍如临……沈如风是无辜的,是我,是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呃……”
粗大的阴茎整根没入,干涩的甬道又胀又紧,许青木疼,霍如临也难受。
“各退一步。”
霍如临抚摸着许青木的后背,将他不停往下滑的衣服往上掀,低下头吻在他手里颤的腰身,“你取掉左臂的白麻布,我关门。”
“……我不。”
“呵……”霍如临吐了一口气,把许青木的腿扳得更开,粗暴地抽动起来,“那就看着他的遗照,戴着你的白麻布乖乖挨操。”
许青木整个脸都快贴到车前的玻璃上去,口中的雾气迷蒙了视野,眼泪沿着霍如临的手臂流,他闭上眼,紧紧咬着唇,竭力忍耐。
霍如临却不想让他如愿,挺胯的速度越来越快,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越来越响,许青木是一个骑坐在他身上的姿势,但上半身都倾倒在车台上,这样的姿势很快就让他腰酸腿疼,他想要支起身来,霍如临狠狠一顶,便叫他动弹不得,只能翘着屁股挨操。
霍如临抓着他的屁股往外掰,将他吞吃阴茎的粉嫩穴口露出来,褶皱完全被撑开,透明的液体不知道是霍如临流的还是他流的,晶晶亮缠缠绵绵绕在一起,严丝合缝。
“你没骗我?”
霍如临的手伸到许青木小腹下,那里除了被他阴茎顶起的弧度,怎么也不像孕育了一个生命。
“才……才三个月,不会显怀的……呃慢一点,太胀……嗯……”
许青木借着这样的话,肆意呻吟,想要转移霍如临的注意力。
许青木平时说话的调子总是淡淡的,像事不关己,又像什么都不在乎,像深山里的湖水,宁静深远,到了床上,就是一滩春水,春情荡漾。
霍如临很轻